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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寻处小院, 就这般过日子也不错。” 贺砚枝抬头欣赏着圆圆的皎月,顺手往嘴里扔了块豌豆黄, 不小心噎了口, 结果就被萧鸿隐说了几句。 “柳大夫的药用着不错, 这几日也能活动些许。”贺砚枝为转移萧鸿隐的注意,说着便动了动左臂, 谁料动作大了又把自己痛到。 “再乱动便禁足三日。”萧鸿隐皱眉制住他胡乱动弹的身子, 夺过他手里的豌豆黄将他抱回屋。 贺砚枝不舍地盯着离自己远去的豌豆黄, 被人放到榻上后,眨着眼道:“好歹把点心拿进来不是, 莫要浪费。” “还有心思吃,看样子是不长教训。”萧鸿隐嘴上怪着他, 实则默默将东西端了进来,在贺砚枝期盼的眼神中往床边走来。 这豌豆黄是萧鸿隐现做的, 贺砚枝还未吃过瘾, 此时满心满眼等着再来一口,谁料才如愿拿到一颗, 手指突然失力,豌豆黄就滚落到了地面上。 “阿隐……” “砚枝!” 贺砚枝身子一软就要往前倒下,萧鸿隐及时扶抱住, 手掌探上他的额头。 “砚枝!可是寒毒又发作了?” 贺砚枝方才只觉一股馨香钻入体内,一瞬间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失去了力气。 在被萧鸿隐抱住后,他又变得昏昏沉沉,脸上逐渐发烫,与萧鸿隐碰触的地方皆升起一股钻心的痒意。 贺砚枝觉得这种无力之感似曾相识,同在洪记铁铺时的感觉很像却又更加强烈,他当即明白过来,自己是中了药了。 “阿隐……我……” 贺砚枝想把此事告诉萧鸿隐,可他张着嘴愣是说不完一整句话,急得他额上生出层薄汗,愈发觉得热了。 萧鸿隐瞧他这副模样,再迟钝也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于是往嘴里也扔了块豌豆黄,吃完后并无异样。 “不是……它……” 贺砚枝的手无力地垂着,他想去拽萧鸿隐的衣领,可只能微微动动手指,整个身子难耐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萧鸿隐只觉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眼前了,他虽渴得紧,却只强压着哄道:“砚枝忍忍,我这就去寻柳大夫来。” 萧鸿隐制住乱动的人把他塞进被子里,在他试图用被子裹住贺砚枝时,他不经意间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随即低头看向贺砚枝腰间的玉佩。 眼看贺砚枝愈发难受,萧鸿隐只得把玉佩先解下,心急之下门也不敲径直闯入把柳慈带了过来。 在柳慈给贺砚枝把脉时,萧鸿隐忽而四肢发软,他意识到了什么,把玉佩放入水壶之中,紧接着原本清澈的水便呈现出淡红的颜色。 柳慈原本还判断不好是哪种毒,在看了水的颜色后明白过来:“竟是苗疆的落红散!” 萧鸿隐顾不得追问此为何物,催他尽快配解药,柳慈应声跑了出去。 萧鸿隐彻底没了力气,倒坐在桌凳上,他看着榻上同样煎熬着的贺砚枝,不自觉想要起身靠近,但他心下一狠,硬生生卸了自己一条胳膊。 “阿隐!” 贺砚枝不忍心看他这般,挣扎着摔下了地面,萧鸿隐无法,不得不过去将他扶起。 一接触二人便控制不住想要亲近,好在柳慈很是迅速地拿着解药冲了进来。 将解药给二人服下后,渐渐地,贺砚枝和萧鸿隐冷静下来,萧鸿隐自己默默把胳膊接了回去。 “这落红散受月光吸引,今日正巧是月圆之夜,玉佩受了月光影响,这药便散了开。”柳慈解释道。 萧鸿隐恢复了体力后把贺砚枝抱至榻上,转而问柳慈道:“只是月圆之夜?” 柳慈摇头道:“玉佩上只抹了少量落红散,平日里月光不足,今夜最盛。” 少量便叫人支撑不住,再多可还了得。 贺砚枝疲惫地靠在床边闭目养神,忽而猛地睁开眼看向萧鸿隐,后者也在同时看向他。 “今日是什么日子?”贺砚枝声音有些急促。 “寿宴前夕。” 萧鸿隐的眼神里露出忧色,他急忙起身取剑,贺砚枝也赶忙翻身下榻。 柳慈不明白他们为何这般,只见贺砚枝一边费劲地将软剑绑到腰上,一边同他解释道:“贺昱根本不打算在寿宴当日动手,他特意算准了日子拌住我和阿隐,便是为了今晚的刺杀!” 贺砚枝就在方才的短短一瞬想通了整件事。 娉瑶得到信息太过容易,八成贺昱故意让吴崇透露给她的假消息,让他们以为贺昱会在寿宴当日动手。 而贺昱料想贺砚枝和萧鸿隐感情深厚,中了药必定把持不住,且又认为动手之日未到,故而可以在伴山寺拖上一晚,届时他们心满意足翌日醒转,这天下早已易了主。 “你待在这!”萧鸿隐拦下贺砚枝,如今他伤势未愈,宫内太过危险。 “那阿隐可知最快赶去皇宫的路?”贺砚枝把暗器什么的也带了些在身上,不等萧鸿隐回话便拉着他往后山跑去。 眼下情况紧急没时间耽搁,萧鸿隐只得先让贺砚枝停下去通知刘单,让他赶快去通知赵吉,随后便寻到了那条废弃已久的石阶。 “路不好走,上来。” 萧鸿隐微微屈膝,贺砚枝便趴到了他的背上。萧鸿隐背稳人后足尖一点,顺着石阶飞掠而下。刘单在他们身后紧紧跟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