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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贺砚枝没说话,只是抱着萧鸿隐。 整个宴席只剩下角落里的他们,翻倒的酒壶,散落一地的糕点,以及被贺昱好心给他们放在桌上的圣旨。 贺砚枝松开双臂,把萧鸿隐从怀里扒出来,抚上他的侧脸擦去一些泪痕,随即低头吻了上去。 唇瓣相贴,一如往常那般厮磨,然而却比以往要苦上许多。 贺砚枝吻得很轻,这是他头一回主动吻萧鸿隐,还不甚熟练。 而萧鸿隐被他的主动意外到后,没多久便逐渐掌控了节奏,转而把贺砚枝吻得不知身在何地。 两人的屋舍离此处不远。 当贺砚枝再次睁眼时,他已经被人抱上了塌。 衣带散落,微凉的指尖深入衣襟,激得贺砚枝身子一颤。 房门被风吹得“吱呀”响动。 贺砚枝被捏疼了,想要出声抗议,却被人牢牢堵住嘴,而后他更是疼得一口咬上了萧鸿隐的侧脸。 窗外树枝随风摇曳,谁知过了没多久,风却忽地停住。 贺砚枝吃痛余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被人报复性咬上了唇。 …… 翌日凌晨,贺砚枝浑身酸痛地只剩手指能动。 看着枕边睡着的人,贺砚枝抽出被紧紧抓着一晚的手,贪恋地用眼神反复描摹萧鸿隐的睡颜。 “等我回来。” 他苦涩一笑,俯身轻轻吻住萧鸿隐的唇,随后抽出匕首割断被压住的长发,艰难下床穿衣,门外送行的人早已等他多时。 “走吧。”贺砚枝在旁人的搀扶下爬上马车,浑身无力靠着窗,望着屋舍渐行渐远。 “砚枝!” 在贺砚枝走后,萧鸿隐忽然惊醒,他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属于贺砚枝的一切似乎只剩下床铺上的余温。 萧鸿隐疯了似的跑下床出门去找,然而迎面便撞上贺昱。 贺昱脸上依旧挂着笑,淡淡开口:“萧侍卫,同本王回府吧。” 说完,他身边的小厮突然拔剑将萧鸿隐包围住,趁他不备擒住他的双手,把剑尽数架在他脖子上。 “砚枝……” 看着萧鸿隐失魂落魄的样子,贺昱挥手让人把他带上马车,随后一起离开猎场回到王府。 贺昱在府底建了座地牢,同周勰府里那座大同小异,把萧鸿隐抓回去后,便径直把他丢进了水牢。 漫天的冰水封印住五感,带着腐臭的空气时不时钻入胸腔。 萧鸿隐被锁在牢底,一如前世般,贺昱冷笑着掐住他的脖子,提出了要求。 “萧家残留的那些余党,相信你还记得不少吧。” 萧鸿隐恍惚间以为他回到了前世,双目无神地盯着贺昱,直到对方说:“若你与本王乖乖合作,本王不仅保贺砚枝安然回京,还把寒毒的解药给你,望萧公子——” “好,好,考,虑。” 铁门“彭!”地一声被锁上,水牢里霎时漆黑一片。 萧鸿隐浸没在刺骨的水中,恍惚中耳边似乎听到贺砚枝的声音—— “把手抬起来,脚用力蹬!” “憋气!” “学会了吧,我都说了不难。” “再游快些,阿隐。” “阿隐?阿隐!” “嘶,疼,阿隐……” “……” “乖,等我回来。” 萧鸿隐慢慢从水底浮了起来,在冲出水面的刹那,空气与挤占的水相互排斥,萧鸿隐剧烈地咳嗽。 “砚枝,等我。” …… 马车经过寄岩山时忽然一阵颠簸,贺砚枝原本正暗自神伤,被突然的一下颠得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他唤车夫开稳些,然而车夫却径直停了马车。 “大人,有人拦路。” 贺砚枝闻言扶着腰掀开车帘,却见是柳慈和打扮成药童的娉瑶。 “我们是大人的贴身小厮,是大人要我们等候在此。”柳慈同队伍其他人解释道。 贺砚枝于是顺着他们的话说,让他们进马车来,队伍继续行进。 一到车厢内,柳慈看了眼贺砚枝,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悄声同他道:“大人,虽然积欲伤身,但不加节制,也是过犹不及啊。” 贺砚枝很想让他闭嘴,无奈浑身酸痛,懒得同他计较:“你们不是在山里躲着么,如何得知我要去黍离?” 柳慈解释道:“我们就这般走了,也不知二位大人会不会出事,昨日我便想着溜回去看看,谁知就听见贺大人要去前线的消息。” 娉瑶愧疚了许久,因为自己和柳慈的事而害得有情人被迫分离,她实在过意不去,便提出和贺砚枝同行,好给他当牛做马。 贺砚枝想到前柳慈说过他和娉瑶打算也去黍离,既然顺路,搭个伙也挺好。 “路途艰险,公主可承受得住?” “我已经不是公主了,贺大人叫我娉瑶就好,只要能得到自由,什么苦娉瑶都能承受。” 娉瑶眼神坚定,看样子是真的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贺砚枝眨眨眼,莞尔道:“那便路途愉快。” 有了柳慈和娉瑶的加入,贺砚枝总算也有了说话的人。 柳慈帮他热了布巾,教他如何按摩酸痛部位,贺砚枝照做后果真缓解不少。 “年轻人头一回自是兴奋的,早做早结束很正常,后面慢慢就好了,只是也不该贪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