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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离开他的。 步箹摸着他脑后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 她一点儿也没嫌弃,反而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在此刻湿润了。 谢邀。步箹又喊了一遍。 嗯?谢邀依旧扬声,鼻腔微微堵塞。 我也爱你。步箹毫不吝啬地说,从五年前就一直爱你。 他将脸颊放在她脖子处,遮挡住双眼。 泪水沿着她的脖颈,也浸湿了她的衣领。 一个小时后步箹和谢邀才回到露营处,安秋秋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步箹问她后面有没有什么事儿。 这几人就没打算追我。安秋秋说,去躲了原地半个小时就非常轻松地回来了。 就是躲得过程太过于艰辛。 腿上全是被蚊子咬的疙瘩,痒死她了。 安秋秋将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上,顿了一下,似笑非笑:怎么,你们这叫做患难见真情了? 啊。步箹应了一句,算是承认。 谢邀顿了顿,转过头看了一眼步箹:怎么我之前表现的在乎和嫉妒,你都没看见吗? 你的什么?步箹问。 在乎,谢邀面无表情,和嫉妒。 步箹回忆了好一会儿,面色不忍地看着他,我以为你脑子有病。 谢邀松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安秋秋在一旁笑出了打鸣声。 卧槽你看出来了吗?步箹无语,问了安秋秋。 我看出来啊。安秋秋诚实地说。 步箹:? 安秋秋心想:毕竟是我指导的嘛,哈哈哈哈哈。 谢邀已经回到帐篷里,步箹走过去,在他拉上帘子的最后一刻伸进去一只手,然后张牙舞爪地在他面前乱舞。 谢邀拍了她一下,在她锲而不舍下,才勉为其难拉开拉链。 步箹直接钻了进去。 光脚进了他的帐篷,不客气坐下。 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在房车住着的人会觉得很简陋很辛苦,但坐下后,沙子软软的,挺舒服的嘛。 步箹伸出手,弹了一下他的棉被。 进来干嘛。谢邀双手环胸,看着她。 我来让你讲道理的。步箹沉稳地开口,你之前做的那些,确实不能成为在乎和嫉妒。 我都不让你跟狗说话了,还不叫嫉妒?谢邀说。 谁正常人会不让跟狗说话啊,人家狗是怎么得罪你了? 这是个公狗。谢邀严肃地说。 步箹瞪大眼,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人。 瞪着瞪着,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好幼稚啊谢邀同学。 笑什么笑。谢邀脸上挂不住。 她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脸:你幼稚不幼稚? 他拍了她手背一下:不幼稚,这说明你之前根本没在乎我。 她笑着,又伸出手戳了他一下。 他再拍掉。 她又戳,又拍,又戳然后他伸出手抓住了她,步箹想让他笑了笑,起了促狭之心,去抓他的痒痒rou。 谢邀根本不耐痒,几番之下根本绷不住,两人闹做一团,哈哈地笑着。 有个瞬间,谢邀忽然将人一压,压在了帐篷的被褥上。 鼻尖全是谢邀的味道。 是非常私密的味道。 两人因为打闹有些喘息,此刻停止了笑,胸前起伏,看着对方。 谢邀就在此时,忽然咽了下唾沫,轻声问:今晚要不要睡在帐篷里? 作者有话说: 谢邀:是你自己进来的啊。 第44章 关于听不懂前任的告白 5 什么? 她刚才听见了什么? 步箹靠在被褥上, 软绵绵的,仿佛丢云端中,谢邀凑下来的那一刻, 心跳仿佛要静止了。 他双臂压在了她头发两侧,俯视看向她,目光相对。 嗯?谢邀微微扬了下尾音,用鼻子哼出来的, 征求她的意见。 我步箹轻轻咽了一下唾沫, 睫毛疯狂地颤抖着。 留不留。谢邀逼问。 你这怪热的她慌乱地说。 我有小型空调, 两个人够够的, 还得加个被子。谢邀说。 那你这被子也不够步箹忙说。 谢邀用指尖,勾了一下她的发尾:可以去你车里拿啊。 好家伙。 真是好家伙。 怕尴尬?谢邀独自想了想, 那我去帮你拿,也不是不行。 但我觉得安秋秋也许已经睡了,我们可以不去拿, 一会儿我将小空调的风调小一点儿, 两个人挤在一起也暖和。 两个人,挤在一起。 步箹听得头晕目眩。 谢邀看着她,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起身, 双眼牢牢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