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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幽深,然而曲安溪满心满眼都是接下来如何和这位县令大人打打交道,虽然前几天县令已经派人来问候过了,但那问候太过敷衍,让人觉得,这位县令就是勉强凑个面子做这样的事罢了。 曲安溪已经迫不及待等着看谢韫动手收拾人了。 原著中的谢韫动手可谓是雷厉风行,直戳痛处,那要比前几天那些人来这里连个里子都不给的要让人快活。 安祁县县令的门前要比临芳府的门面还大些,门前站着几位小厮,还有县长本人。 穿着官府,上面绣着浅色的底纹,看到曲安溪之后脸上立刻带上了笑容:安祁县县令陈和见过七皇子,七皇子妃。 行礼玩之后还非常讲究的想要跪,被谢韫打断了。 不必如此,你是县令,劳苦功高,安祁县能有如今这个样子,你的功劳自然是不小的,本殿下只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来查一些事罢了。谢韫把老好人演绎至极,言语间全都是我给你面子,我也要靠你。 曲安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的人。 谢韫被掉包了? 哎哟,下官哪有这等本事,不还是靠着陛下和各位殿下的福泽,才能让安祁县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县令圆润的脸上红光满满。 看上去要比谢韫这一连补了好几天的人气色还要好。 曲安溪神色淡淡,环顾四周莫名来了一句:安祁县的确好的很,瞧着府邸门前,居然比临芳府还要好上几分。 说的什么,让人意味深长。 谢韫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地说:安溪,不必如此,县令劳苦功高,修建的府邸好一些也是正常的。 安溪被我宠坏了,县令大人勿怪。 男人面色不虞,但表面上还需要摊着礼貌,这,别都站着了,东西都给殿下备好了。这不知是哪里来的人上奏我们安祁县,当真是居心叵测。 谢韫不动声色,眉间表情淡淡,过了一会儿,才勉强带上了一些笑容:大人无需担心,本殿只是受秉父皇的旨意来的,若是没有问题,父皇自然会追责那上奏的人。 县令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都说着新上来的皇子是个草包,还被陛下点名送进的太子太傅的名下,现在看来,果然只是点名送进来的草包罢了。 谢韫跟着身边的人领到大堂。县令立刻坐上了上座,让谢韫和曲安溪坐上了侧座。 按照礼法和祖制,一个小小的县令,是必须要给谢韫这个皇子坐上座,而自己站着的,只有谢韫开口,他才可以坐。 曲安溪坐在谢韫的手边,压着声音,道:这县令当真学过礼法? 夫妻间的小动作,县令也就当看不见了,立刻吩咐人将账本和这些年安祁县的东西筹备来。 谢韫淡笑:不用追责。 他不在意这坐次的安排,但既然今天是来找茬的,自然是要显得自己好糊弄又不好糊弄,越是猜不透才越无法拿捏。 老爷,东西拿来了。送上门的小厮表情认真,然而陈和忽然怒斥:蠢奴才!给我做什么?给七殿下! 那小厮被斥责地莫名其妙,但还是走到谢韫这边,将一众的东西呈了上来:殿下,这是近年来的账本和记录。 谢韫点了点头,语气温和:放着吧。 那小厮抬眼看着谢韫,后者目光温和,根本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倒是那边的老爷神色不太正常。 曲安溪看着这场戏,不由得扬了扬唇角,专心致志地玩着自己的袖口的黄色的小花和丝带。 谢韫打开账本,仔细地看着,翻着页,期间大堂里没有人说话,周围安静地有些可怕。 这里谢韫眼神微闪,突然说了一句。 那边坐着的陈和喝茶的动作有些维持不住了,勉强地带着笑问:殿下,这是发现了什么? 谢韫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严肃:这里不对,有些不对,和父皇给我的 曲安溪及时插话:阿韫,让我看看。 谢韫将账本移到了曲安溪眼前,语气疑惑:这个数对么? 这个曲安溪看着那个堪称为完美对账的内容,眼神微闪,笑了笑:阿韫,你看错了,这里没问题,你看看前面的数,和后面的基本上是吻合的。 说完,那边的陈和也跟着附和道:对啊对啊,这每年税收的账本都是对过的,应当是不会出错。 曲安溪托着腮,阿韫,你下次看账本的时候需得前后一起看。 谢韫点了点头,故作认真地说:安溪,受教了。 作者有话说: 曲安溪:来吧,展示。演戏我可是专业的 谢韫[嘴角噙着笑]:安溪说的对。 搞事搞事!!!! 啊啊啊啊啊啊,收益死了。 感谢在2022-05-16 16:44:29~2022-05-17 21:26: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爸爸 33瓶;明天我就不看了 3瓶;月霜霜 2瓶;一盏春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