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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目光澄澈,他握住曲安溪的手,像是许诺道:不会,我会好好活着。 就当是为了逝去的母亲和你。 那就好不过,我真的是好奇,那个县令为什么那么害怕你曲安溪有些不解,按理说谢韫没什么值得对方害怕的,更何况对方还依靠着太子的势力。 谢韫笑了笑,耐心地回答道:安溪可记得之前在驿站那个的下药的事情? 曲安溪点了点头,找到了? 谢韫目光沉静,撩起帘子,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淡淡道:大概是太子殿下觉得我太废物了,所以派了一个熟识当地的人来害我,便找上了不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洛风埠说那药有慢性毒的成分在里面,少食无碍,多食轻则瘫痪,重则丧命。 曲安溪:??? 所以,就是,这份慢性毒既会要你的命,也跟他们毫无关系对吧?曲安溪总结了一句:好手段,但,即使是知道那人出自县令府衙,也不能一口咬死是县令派人做的。 谢韫扬了扬唇角,将头上那朵开的正盛的黑色的花摘了下来,安溪,我是皇子,纵然是不那么体面的皇子,这件事一旦深究,将这不大不小的府衙和县令府邸翻一翻,也总能找些蛛丝马迹 这个时节有花开总有花落,如果是在风头正盛时,往往开在枝芽的花更容易掉落,失去了本体的养分,枯死也就在短短的几个时辰罢了。 曲安溪恍然大悟,只是县令不敢赌这个可能,他的势力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官员和当朝的七皇子闹翻,虽然现在皇帝并未给这个皇子什么位子,但让他下来查这个事情,无非就是在给谢韫找机会,若是谢韫能解决这个问题,那必然理所应当的 那还得感谢感谢我了,若不是我发现了这个人等等曲安溪突然反应过来,这两天无非是吃了睡睡了吃,她无聊的时候,也会看一些话本子,但这几天根本没有见到那所谓的黑衣人和洛风埠有关的书信 你是什么时候见的洛大夫和近卫?曲安溪皱着眉,总觉得谢韫还瞒她更多的事情。 好像这两天就连其他人她都很少见到,每天对着谢韫这张脸,虽然他这张脸怎么看都不会厌倦 谢韫回答道:在安溪睡着的时候。 曲安溪:??? 仔细想想,这两天她也没有睡的很厉害,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曲安溪突然认真地感慨道,虽然故事按照时间线还没到那个节点,但有些事情已经可以安排起来了。 谢韫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安溪打算如何不颓废下去?上次被打断的游玩继续如何? 曲安溪眨了眨眼,好啊,现在就走。 *** 美其名曰是出来玩耍,可因为日头有点烈,曲安溪老早的就瘫在了上次没有去成的安祁县酒馆。 挑了一个二楼赏心悦目的位子,小二看到两个人衣服上的绫罗绸缎的样式,脸上的笑容立刻绽放了下来,两个人一进来便受到热情的招待。 曲安溪摆着熟稔地坐姿飞到了位子上,喝了口桌子上摆的水,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麻烦按照标准,上桌。记得来一壶桃花雪。谢韫说完便也坐在了曲安溪的对面,眼神微闪:茶好喝么? 曲安溪点了点头,当然不错的,这样的天气就适合来两户凉茶下下火。说完又倒了一杯,谢韫眉角微挑,伸手将她的杯子拿了过来,轻声细语道:还是要小心的好。 谢韫说的是在这里事事都得小心。 总不至于,走到哪里都得小心,没有人会料到我们去做什么。 谢韫举起杯子,也抿了抿曲安溪说的被称之为还不错的杯子里的水,淡淡道:的确还行 曲安溪:??? 你桌子前没有杯子?曲安溪盯着他:还可以这么耍赖皮? 谢韫眼神微闪,方才露出一个笑容,只是好奇安溪说的好喝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程度罢了。 说完,谢韫便自己也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专心品茶的样子,完全没有刚刚的失神。 曲安溪: 客官,来了酒馆的小二立刻给端上了一盘盘地菜。 香味袅袅,曲安溪深呼吸了两口气,可以比得上京城那家名满天下的酒楼了,不知道吃进嘴里会是什么样子。 曲安溪拿起了筷子,兴致勃勃地等着摆放。 端来盘子中央放的是鱼,曲安溪夹了一口尝一尝,口味很独特,不像是一般人可以做出来的。 而且这味道很熟悉。 你这里的鱼不错啊。曲安溪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入口即化,味道极好。 那小二听了,面露笑容:这个啊这是我们主厨的拿手绝活,鱼都是新鲜的,rou质也是挑好的,不会有刺。一般这种做好的鱼,都需要在锅里熬上好几个小时,配上佐料绝对是飘香十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