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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曲安溪很有雇主意识地问了一句。 女孩深呼吸了两口气, 扶着曲安溪, 她身上早已冰凉如斯, 因为这段时间一直被放血, 营养跟不上,整个人变得十分消瘦, 她惨白的唇边勉强地勾出一丝笑意:谢谢。 曲安溪感受到她身上那瘦骨嶙峋的触感,以及那低于常人的体温,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想法, 那些人不过是想要她的命而已, 和所谓的献祭无关,他们就是一群疯子。 然而眼看着那边,即使沈六武功很好, 但那么多人的围攻, 他又是一个人, 对付起来便显得异常吃力。 短短几个喘息,沈六的身上已经有了几道伤口。 见到曲安溪碰到了那个女孩,村民脸上的表情更加疯狂。 放开圣女! 放开圣女!玷污圣女的人应该去死! 这一下的动作好像炸到那些人的心里。 沈六咬着牙,脸上已经渗出了汗, 他发誓以后绝不单独和皇子妃待在一起。 这次任务之后就有要在府里躺尸养老。哪怕上阵杀敌也比对这些难缠的村民好搞。 曲安溪不能交给谢韫一具尸体, 她退后了一步, 一把掐着女孩的脖子,冷喝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掐死她!让圣女在你们的祭坛上被我这个玷污圣女的人杀死是对你们的神明不敬吧? 曲安溪装腔作势,她也不确定,握着女孩的手还在发着抖,只能赌一把,这一下的确亏大发了。 原本以为这些村里搞什么贩卖,没想到居然来个更疯的,直接xie教洗脑。 要知道贩卖人口还可以思想教育,这些人搞xie教的人根本控制不了,就像是那个女人 对!那个女人,火光闪现之际,曲安溪忽然看到那些村民古怪的神情,不,不是古怪的神情,那几乎是假的,一众的可以被随时忽略的,五官和麻木的表情,配上她们激动的情绪才会变成这样,异常的扭曲和诡异。 扭曲诡异到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她们脸上戴着□□。 慢着!小六! 沈六:杀手的格调在她的嘴里为什么变成了叫狗崽子的错觉? 牢狱里的那个女人一定和这个村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管他们究竟是信奉什么神明,还是拜什么玩意儿,那就是根植在内心里的信仰,而她手掐着女孩的脖子,对那些村民来说就是什么不可触碰的禁忌一般,即使咬牙切齿,也停住了脚步。 我说了!如果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叫你们的圣女跟我一起陪葬! 那些跃跃欲试的村民终于在靠近沈六的前一步停下了脚步,其中那个领头的看着曲安溪,纵使有□□遮着,目光里的愤恨还是阻挡不住。 你要做什么?语调很古怪,声音也很沙哑。 曲安溪换了个手,但是因为女孩被折磨的太久了,这样一个动作让她痛呼地叫出声来。 你住手! 我想要住手啊,可你们要杀我,我只能这么保命。曲安溪故作叹息地说了一句,老实说,我只是经过这里,不想参与你们这里大型的xie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那些村民的目光就更狠厉了起来,如果不是手里有这么个保命的人质,曲安溪得怀疑那些人要上来直接吃了她。还是那种没有犹豫的对她扒皮抽筋。 碍于目光太狠,曲安溪只换个更加委婉地词,咳咳,那什么圣女祭祀活动。 站在一旁的沈六:皇子妃殿下真的怂和怕死啊。 穿着斗篷手提着灯笼的男人,看着她,出声道:你这样对待圣女不敬长天大人惩罚下来,会叫你彻底死在这里。 还真的 社会好少年曲安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封建迷信真的要不得。 长天大人怎么惩罚我,我不知道,但我如果放手,我和小六一定会死在这里。曲安溪故作放轻松姿态地问:唉,我好奇,你们祭祀的活动是怎么样的?媒介只是血么? 村民: 曲安溪继续叨逼叨:活动只是把人绑在十字架上撕衣服放血吗?有谁来和我解释一下? 村民: 不说啊?不说的话,我就伸手捏脖子了,虽然我看上去身娇体弱,但捏死一个人还是不用什么力气的,你说对吧,阿六? 沈六拒绝和曲安溪说话。 他的职业生涯很大一部分是跌倒在曲安溪这里的,虽然他理解七皇子妃这样的行为只是为了保护和他拖延时间。 曲安溪继续叨逼叨:你们这样不行的,真的,你看你们这些人就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血不能作为媒介,人与人的相似在于长时间的相处和沟通,比起血液的交换,□□的交换才会让人更相似,更别提沟通那什么咳咳,你们的长天大人了。 她现在手心已经渗出了汗,古代的知识不够就拿现代的知识来凑。 站在最前面的村民,目光诡异得落在她身上:玷污圣女是死罪玷污圣女是死罪。必须是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