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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安溪从未想过, 看到各种的型男居然会是在这里。 哥哥一个看上去姿色不错的小男孩冲着跑了过来,看到男人身旁的曲安溪,脸忽的红了起来,像是害羞了, 有客人吗? 哥哥?曲安溪歪了歪头, 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新奇, 她知道风月场对楼主的称呼, 却不知道对男性的称呼。 男馆主眼神有些诧异地看着一旁站着的曲安溪,对方好像在琢磨这个称呼的样子, 客人,这个称呼不能随意叫出口的。 曲安溪微微一笑,双眼眯起, 那一张漂亮又娇俏的脸让在场的人顿时觉得, 这姑娘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不知道我在陪客人么?慌慌张张的。是有什么事那么着急? 按理说,倘若一些小事,他们自己就会处理, 而不是禀报他。 男孩欲言又止, 小脸又白又紫, 最后无奈地说:哥哥,这件事必须您去一趟。 馆主抿唇,恐怕真的有什么大事,但他开馆那么久, 倒是没有遇到这样的急匆匆的大事, 是哪位贵人来了? 若是着急的事, 也不必留在这里陪我。曲安溪十分好心地说,伸手指着那边的小男孩,就让他陪我吧。 反正也是逛逛。 馆主眼神微闪,笑了笑,那你要好好招待顾客人,不能怠慢了。 小男孩点了点头,眼神闪烁,可就是不敢看那边的曲安溪。 大概是平时面对谢韫那个心机婊自己经常审视自己,现在遇到这么一惊一乍的,曲安溪莫名来了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曲安溪意味深长地看着那男孩,眨了眨眼,为什么不看我?我长的很丑么? 男孩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低着头支支吾吾,不,不丑,客人,客人很好看。 那就抬头看看我,我不是来找乐子的,带我在这里转转就行。曲安溪十分财大气粗地说。 男孩抬头有些讶异,可是转念想想,一个那么干净的女孩,怎么可能是来这里找乐子的。她的眼神都不像别人那般在自己身上打量。 听馆主说,你们这里的顶楼似乎有特殊服务?曲安溪提问道。 在这里正常服务应该等于她想的特殊服务,特殊服务却不一定。 说到这里,男孩的脸腾的又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他好像永远都不能像馆主哥哥那般自如应对人。 等了一会儿没有答案,曲安溪自己便没了兴趣,有些难以启齿的话,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服务了。 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时间耗的差不多了再去往自己的目的地。 然而那男孩不是那么想,客人这么说一定,一定是想和他这样,他不是个废物。 男孩自证似的说:客人,我可以的。我叫白南笙。 曲安溪被这忽然认真的目光搞得有些想笑,怎么了?她那么可怕的么? 心机婊可是巴不得她一直赖在自己身边。 不用紧张,我并非是要做什么,只是好奇罢了,听闻你们这里建馆时间要比隔壁的琼花还要早些。只是有些好奇。曲安溪放下姿态,用尽量温和的态度哄着眼前这个非常紧张的小男孩。 琼花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而这里便是京城最大的风吟馆,传闻中最齐头并进的两座销金窟,怕是这里一日的流水收入就能养活好几个曲安溪了。 嗯,哥哥他很厉害的。说到这个,白南笙表情便自豪了起来:我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哥哥就经营着这个地方。 玩泥巴?曲安溪越来越好奇了,这么多新奇的词是从哪里来的:你现在不是玩泥巴的年纪了? 白南笙摇了摇头:我不是。客人,哥哥说,我今年就可以接客人了。 曲安溪挑了挑眉:我是你的第一个? 男孩不语,但耳根浮起的红意已经说出了答案。 这可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阿。 曲安溪眼神微闪,走吧。 风吟有四层,一层中央有个巨大的舞台,之后便是各层的房间,曲安溪一步步走着,仿佛置身在电视里一样,她如今亲自踩在这样的地方,还有些不真切。 有些屋子里偶尔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但更多的是安静,周围服侍的侍者都面无表情,或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对这样的异样视而不见。 曲安溪的心态开始从新奇变成了佩服,毕竟如果是她,应该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和摧残的。 客人。馆主从那边的楼上下来,面色红润,对着白南笙说道:好了,南笙,你就陪到这里吧,我和客人还有话要说。 话音未落,二楼那边忽然爆出一声:曲安溪!!! 女人的声音尖锐。 语调却是熟悉的,曲安溪转头,果然看到了那边左右拥抱的谢明娟。 明娟郡主不是说心里只有谢小侯爷一人的么?愿意为他守身如玉,现在曲安溪声音平静,甚至有一丝调笑,算是食言了? 谢明娟本就看曲安溪不爽,如今被这样的背刺更加不爽,曲安溪!你别太过分!说本郡主来这里找乐子,笑话,本郡主一直都是这样的,倒是你,身为太子妃出现在这里不怕被人传到皇帝叔叔的耳朵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