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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殷册说完这句话之后,祁乃钰反倒是有些不情愿的看着殷册,“孤没有说你输的意思。” 这是祁乃钰第一次这么无赖得做一件事情,畅快是畅快,却有些不好意思。 “此事本就是臣故意欺负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识破了,那就是输了。” 殷册不是旁人,他愿意包容祁乃钰的小心思,不要说就是这般,哪怕祁乃钰做的更过分又如何? 这话殷册说的认真,目光不闪不避得看着祁乃钰,“不光是这件事,就算是旁的事情,臣也愿意纵着殿下。” “别自称臣。” 祁乃钰突然就想听殷册自称‘我’与他对话,道,“你这么纵着我与那些捧杀的人可有区别,若是教的我离不开你该怎么办?” “难不成太子殿下还想与我分开?” 殷册小事上不愿意和祁乃钰产生分歧,换了个称呼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还是说太子殿下想要用完我就把我丢开?”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乃钰不自觉就移开了眼神,似乎是不敢与殷册对视一样,却被殷册钳着下巴强迫抬起头。 “太子殿下究竟是在担心什么呢?” 殷册自认自己十分了解祁乃钰,自己了解自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可在这一刻他又觉得有些看不透祁乃钰的想法,这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情,因为这个世界和祁乃钰周围的环境,祁乃钰的许多想法殷册都不甚了解。 遇上那种只要一看就十分需要掰正的思想,直接改造好久可以了,至于有那种想法的动机。并不重要。 但唯独这件事情上,殷册突然生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太子殿下仿佛是一直在害怕,你害怕什么呢?” 孤害怕什么,孤能害怕什么呢? 你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突然闯入孤的视线,霸道的占据孤思想,记忆,没有任何的预兆。 同样的也就如同浮萍如泡沫一样虚无缥缈,似乎下一刻就会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样。 这样,难道还不足以让人觉得害怕吗? “孤只是在担心,孤若是真的查到了真相,你不会真的告诉我你的身份。” 就在祁乃钰想要将所有一切都宣之于口的时候,突然回想起了之前两人之间的赌约,这让祁乃钰难得清醒了起来。 不愿意说? 殷册眯了眯眼睛,露出了一个极其危险的表情,仿佛捕食者盯着自己猎物一般将祁乃钰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一直看到祁乃钰有些坚持不住想要说些什么时,殷册方才移开了视线,轻笑一声,“我当是什么大事,太子殿下是不是从未与旁人打过赌,放心,殷册别的不敢说,这点信誉还是有的,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找出真相,殷册就告诉太子殿下一切能告诉的事情。”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将此事再一次约定了一遍,可却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多少,祁乃钰不知为何总有种预感,殷册要告诉他的事情非常重要,甚至重要到这件事未必是他想要听得却不得不听。 祁乃钰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是对是错,每个人都有秘密,殷册最大的秘密就是他的身份,若他不愿意说,祁乃钰也不应该咄咄逼人,但他宁愿违背自己的原则一次,也要如此做。 “太子殿下饿不饿?我去找鹤城问问附近有没有歇息的地方。” 饶是这一路上有着这么贵重的马车作为代步工具,该累还是得累。 尤其是祁乃钰这个明面上的病人,一点都不叫苦可就有些假了。 祁乃钰知道殷册的意思,也想要趁着这个时候冷静一下,就胡乱得点了点头,殷册这才放心出去。 出去以后殷册脸上没了笑意。 小太子突如其来的情绪波动实在是令人费解,若是现在他身边有着什么剧情人物殷册还能往他们的身上想一想,偏偏身边只有他自己。 总不会是因为他。 首先排除自己。 殷册找到鹤城,鹤城自然不会拿太子殿下的身体开玩笑,就这样,本就不长的一段路硬是开始就地休息。 更有几个侍卫开始造锅做饭,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掏出来的食材,不多时就飘香几里,饶是挑剔如殷册,也不由看得眼睛有些直了。 这也可以! 本着对于他们业务能力的感叹,殷册摸到了鹤城边上,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先前在马车上祁乃钰跟自己咬耳朵说的那个试探鹤城的方法,脑袋一抽就问道,“鹤统领可知道如果一个人突然间跟你闹脾气,你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说是什么意思?” 鹤城:“……” “鹤统领?” “卑职,并不懂感情一事。” 鹤城显然是没想到殷册竟然会找到自己说这种事情,饶是全能如他,在这一刻他承认他自己被殷册问懵了。 而且,更不巧的是,这些时间殷册一直都与太子待在一起,现在殷册问这么一句话,很难让人不多想啊。 可他问的—— 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嘶,想到这种小女儿情态出现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就让人不由得全身发麻,会不会太过刺激了? 所以应当不是在说太子殿下吧? “没有亲身经历过也能总该见过吧,鹤统领在宫中当值的时候没见过后宫娘娘们有过这种情况?”殷册故意顺着鹤城的话将其归咎为感情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