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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白修长的手指夹着点燃的香烟,一会儿就抽完一根。 郁衍以前是个烟不离手的烟民,把烟当饭。最近这两年在他的刻意控制下,抽的没那么凶了。但彻底戒掉还是不可能。 抽完烟,郁衍返回医院。打开病房门,骆鸣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听到开门声,扭头直勾勾地盯着郁衍。 俩人从小掐到大,郁衍本能进入战斗状态,率先出击:“还以为你死了呢。” 一反往常,骆鸣并未跟郁衍斗嘴。 郁衍觉得不对,抬脚走到床边,睨着床上的人:“磕傻了?” 下一瞬,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缠住郁衍细瘦的腰。 “我头疼,媳妇给我呼呼。”骆鸣抱着郁衍,可怜巴巴道。边说还边用头蹭着郁衍,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狗。 郁衍嘴角抽动,非常想呼骆鸣一巴掌。考虑到他是病号,生生忍住了。挣了挣身子:“松开!” 骆鸣不仅没松,抱得更紧:“我都好久没抱媳妇了,媳妇贴贴。” 说着,放在郁衍腰上的大手来回摸了摸:“腰细了不少。我出差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打你屁股!” 手下移,“啪!”一下拍在郁衍屁股上,清脆响亮。 郁衍都被拍懵了,炸毛骂道:“骆鸣你特么有病吧!” 骆鸣仰起头,认认真真地问:“思你成疾算病吗?” 郁衍被恶心的说不出话,凶巴巴威胁:“松开我,不然揍你!” “打是亲骂是爱,来吧。”骆鸣主动求揍。 郁衍:“……”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郁衍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骆鸣的种种表现明显有问题。伸手按了下床头的呼叫铃:“快点松开!一会医生来了,让人看见丢不丢人!” “我抱自己的媳妇有什么丢人的。”骆鸣不以为然,继续抱着。 郁衍冷声强调:“我不是你媳妇!” 骆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定是我出差太久,你生气了。放心,老攻回家就满足你。” 满足你个头! 郁衍猛地挣脱开,连连后退好几步,双手抱肩,看傻子似的盯着骆鸣。 很快,医生进了病房。给骆鸣检查身体,一通下来后:“轻微脑震荡,其余一切正常,观察个一两天就能出院了。” 不幸中的万幸,骆鸣是受伤最轻的那个。 “呃……”旁边的郁衍一脸无语,“他叫我媳妇。” 医生扭脸看向郁衍:“请不要伤害我这条单身狗。” “不是,他把我当成了媳妇,我不是他媳妇!”郁衍解释,“他脑子出问题了,要不再好好检查检查。” 没等医生说什么,床上的骆鸣抢先叭叭:“对对对,不是媳妇,是未婚夫。我们明年5月2号结婚,到时候记得来喝喜酒哈。” 郁衍额筋突突直跳,冲骆鸣大吼:“给我闭嘴!” 骆鸣立马将嘴巴抿成一条线,无比乖巧。 郁衍继续解释:“我不是他媳妇,我们俩从小就合不来,连朋友都不是。” “媳妇你说什么呢!”骆鸣不悦道,“咱俩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特别特别好,还定了娃娃亲,明年就结婚了。” 郁衍瞪大眼睛,一副「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表情。 “感情上的事不归我们管,身体不舒服记得按铃。”说完这话,医生一脸受伤地出了病房。 这年头,治个病都能被塞一嘴狗粮。 等医生出去,骆鸣朝郁衍伸出手:“媳妇过来,老攻还没抱够呢。” 郁衍装听不着,将手机扔给他:“给你爸妈打电话。” “咱爸咱妈在国外呢,我没什么大事,就不惊动他们了。”骆鸣顺手把手机塞到枕头底。 郁衍捏了捏额角,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想了想,掏出手机,拨通死党陈霄云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陈霄云到达医院。 看清来人,骆鸣一把将郁衍拽进怀里,牢牢抱住。凶神恶煞地瞪着陈霄云,冷冷「呵!」了一声,宣誓主权:“衍衍是我的童养媳,打小就喜欢我。我劝你趁早放弃,否则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陈霄云懵了。他跟郁衍初中就认识了,自然知道郁衍和骆鸣的关系,说是势如水火不为过。 眼前是什么情况? 被骆鸣锁在怀里的郁衍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他出了车祸,脑子好像磕坏了,你给他检查检查。” 陈霄云也是医生,还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会被骆鸣的话蒙骗。 陈霄云自然相信郁衍的话,走到床边,低头睨着骆鸣:“咱俩聊聊?” 骆鸣非常自觉把这句话视为约战,松开郁衍,一本正经道:“媳妇你先出去,我战斗力太强,伤着你就不好了。” 郁衍看着骆鸣缠着绷带的脑壳,翻了个大白眼,离开病房。 目送媳妇儿出了房门,骆鸣撸起袖子:“来吧,我先让你三招。” 想了想,又补了句:“不准打头。” 陈霄云干脆利落:“我投降。” 不是怜惜病号,是真打不过。他见识过骆鸣的战斗力——上高中时,校外小混混抢郁衍的钱,骆鸣知道后,二话不说去约架,一个人揍趴六个。 这件事最后以骆鸣嘲讽郁衍是小弱鸡,郁衍呼了骆鸣好几巴掌,两人一起国旗下做检讨收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