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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茵嗯了声,“我待会给你弄点蜂蜜水喝,你喝了之后会舒服点。” “不是的……”楚凝安哼了声儿,说:“是……是我们喝醉了,就开始那样了。” “……哦。”谢茗君拍拍她的肩膀,“平时都跟你说了,少喝酒少喝酒,没有路寒秋在身边你就别喝……” 她说着还没意识到问题。 楚凝安嚷着说:“就是路寒秋捅的,又不是别人。” “好。”谢茗君闭上了嘴儿。 她就纳闷,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这件事。 楚凝安一边抽泣一边说:“就春节前,我们院儿另一个小伙伴结婚,我俩一块去,我当伴娘我就喝多了,大家都很快乐,我也让路寒秋喝了,我俩都醉了,进了一个房间,然后……” “好了好了。”谢茗君看她又要哭,赶紧让她停止了,可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说:“她的问题,你身负巨伤,她居然欺负完了你,直接跑了,现在还不见你,她的问题,我一定去找她。” “别、别,你别去找她……”楚凝安吸着鼻子,“好他妈丢脸,真的。” 谢茗君拍拍她的肩膀,她给冬茵一个眼神,冬茵过来给她搭把手,俩人合力把楚凝安弄到客房去。 搁在平时谢茗君一定不让她上自家的床,看看她像什么样子,眼泪鼻涕一把抓,身上还一股子酒味儿。当然,要是在平时路寒秋也会把楚凝安收拾干净。 到了床上,楚凝安还哭得一抽一抽,哭过头了,她在床上滚着说身体疼。 楚凝安人菜瘾大,喜欢喝酒,又没什么酒品,妻妻俩帮她把外套脱了,把被子盖她身上。 出去的时候叮嘱了她一句,要是不舒服就来喊她们,等她俩从房间出来重重地叹了口气儿。 楚凝安跟路寒秋的事儿还真不好说。 谢茗君跟冬茵去收拾残局,然后洗澡,俩人躺床上呼着气,冬茵枕着谢茗君的手臂,谢茗君抱着冬茵身体问,“我们第一次,我弄疼你了吗?” 冬茵反问她:“我有弄疼你吗?” 俩人的答案都是:没有,很舒服。 冬茵说:“可能我们有亲亲舔舔吧。” 谢茗君偏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疑惑地嘶了一声,很纳闷,非常想不通,她说:“路寒秋技术有这么差吗?” 差得她不敢相信,路寒秋平时看着挺能说会道的啊。 冬茵也很纳闷,她更想不明白啊,“我记得路寒秋以前还借给我性启蒙的书籍,书上都有教的啊,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谢茗君说着特别想笑,路寒秋平时还那么拽,实际跟楚凝安的酒量一样菜。她憋了憋,叹了口气。 她撑着手坐起来,冬茵在旁边看,经过楚凝安那么一闹,天都黑了,谢茗君找到路寒秋的号码打过去,第一次打过去没有人接。 谢茗君等了十分钟再打,这次路寒秋接了电话,路寒秋“喂”了声,“打这么急什么事?” 谢茗君听到她的声音就想笑,只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她严肃起来,说:“你,你跟楚凝安睡了?” 用“捅”更贴切,只是现在说显得太不正经了,这是个特别严肃的事儿。 路寒秋沉默着,她没回应。 谢茗君啧了声儿,“不是……路寒秋,你这个人有点渣,你把楚凝安睡了,你还不理她,她现在在我家痛哭流涕,整得挺可怜的,你像个人吗?” 她这边一句一句的呵斥,路寒秋一直没啃声,好似默认了。谢茗君训斥完了,正要问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路寒秋声音冷冷地说:“你问完了吗?” 谢茗君嗯了声儿,路寒秋把电话挂了。 谢茗君望着手机没出声,这么多年,她多半能感觉得出她们俩友谊变质了,这俩有些不对劲了。 只是谢茗君以为楚凝安那么黏路寒秋,路寒秋脾气又臭又硬,多半是楚凝安喜欢路寒秋,现在感觉好像路寒秋先动的心,楚凝安还傻愣愣的。 谢茗君把手机扔一边,身体往后靠,冬茵眨眨眼睛,她也跟着愁,这俩人怎么成这样了? 冬茵说:“她俩要是在一起也挺好。” “行了,别cao心了,明儿不是还要上班吗?”谢茗君准备躺下来,给冬茵掖掖被子。 冬茵叹气,“话是这么说,可她是我们朋友。” 说着,谢茗君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谢茗君压了根手指在唇上,转过身看,果然是路寒秋。 谢茗君接听说:“怎么,还是放不下吗?” 路寒秋方才听着她训了很久。 隔着电话,路寒秋的呼吸很急,能感觉到她的愤怒,她闷声冷哼,“说的好像她没捅我。” 谢茗君:“?” 路寒秋说:“她不动手动脚,我会失控?” “她第二天还给我打进医院了。” 谢茗君:“?” 冬茵:“??” “所以你们两个春节一个前回去一个后回去,是因为这个?” 路寒秋没再说话。 谢茗君说:“可是我去你家里拜年,你不是挺好的吗?”要是当时看出来了,她就会问了,不至于说憋到现在。 路寒秋呼了口气,“她没打脸,其他地方……我都忍住了。” “……” 难怪别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