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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许寄是只比他经验更丰富的狼,前者“呵”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互腻了。” 黎听一噎,迟疑地开口:“你不是说只和有感情基础的人做?” 裤子绷得要炸,许寄的耐心逐渐告罄,“那是现在。” 什么意思?黎听的脑子难得有些转不过来,所以之前是会和别人约的? 气氛一度沉淀。 现在就是典型的冲动压过了理智,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许寄显然在爆发的临界点,他掀了掀眼皮,打破沉默:“你不出去是吧?” 黎听下意识说不。 许寄看着黎听那张脸,缓缓扯了扯嘴角,他道:“那你给我口。” 黎听刹那抬眼,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好半晌才荒唐道,“什么?” “我说,”许寄倚在墙上,淡淡地重复,“你给我口,我和你做。” 第32章 “他的掌控欲。” 黎听没有动。 周遭布满了荷尔蒙的味道,许寄的确把他蛊到了,蛊得他不知不觉地就想在对方的腿间跪下来。 但他说没有给任何一个人口过这句不是假的,他只要一想到含着别人的东西就犯恶心,形状丑,有味道,脏,说不准还有病。 两方僵持。 不过许寄已经等不下去了,相对于让黎听出去,他现在更想先舒服,他逼近,单手揽住黎听的后颈,微微施力,“快点。” 黎听眉头皱起,他脑子非常乱,心情也很复杂,他不会给别人口,可是当那个别人渐渐浮现出许寄清晰的脸时,实话实说,又好像……没那么抵抗,因为他知道许寄很爱干净,每次洗澡都要洗半小时。 见黎听还不动,许寄是彻底烦了,他猛地拉开门,趁前者没反应过来直接把人往外一推,压着火道:“不口就滚。” 这次黎听没再敲门了。 桌子上的海洋球泛着潮起潮落时海面的光芒,他双手交握撑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看自己的裆间久久不落。 他很烦躁,也不知道在烦什么,像是肚子盛满了肥皂水,有什么在里面搅拌,泡泡越冒越多,顶得心口涨。 是第一次彻底认清了自己?原来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批,明明发了毒誓不帮人口,结果许寄一露,美色一诱惑,就又行了? 黎听盯着对面被烧焦了的一小块墙皮开始发呆。 好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门槛发出吱呀一声才唤醒他,许寄臭着脸出来了。 黎听有些心虚,打扰人家自力更生真的非常恶劣,虽然他没想到这个过程,更没想到这个结果。 同是男人,他笃定了那个时候许寄不可能忍得住。 他问:“好了?” 许寄现在又是理智战胜冲动的版本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被你弄萎了。” 黎听挪开视线,不说话。 许寄几乎是审问的语气:“你进来干什么?” 黎听实话实说道:“想互帮互助,你看我起了反应,我当然要负责。” 许寄往下瞥了眼对方的,同样精神奕奕,“可以互帮互助,我说了你用嘴帮我。” 黎听问:“那你也用嘴帮我?”这样的话不亏啊! 许寄果断道,“我用手。” 黎听有点冤:“不公平。” “凭什么公平?”许寄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是你想和我做,不是我想和你做,我现在给你条件,你做不到就别想。” 黎听心想,果然先馋的人就输了。 许寄用脚尖勾住凳子腿一把拉过来,坐下,“而且,0帮人口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你和别人做都不口的吗?” 黎听张了张嘴,他现在明确知道了,许寄是一个被0宠坏的1,虽然后者的确有资本让0舔他。 其实不然,相对于两人厮磨、zuoai,许寄更喜欢让别人口他。 他认为帮别人口是一件非常没有自尊的事情。跪下,后脑勺被摁住,眼泪和口水会不受控的流下来,同为男人嘴里却含着同性的东西,眼睛带着求饶尽量往上抬,企图求得上位者的心软,丑态百出,但这副姿态极大满足了许寄的掌控欲,那是精神上的高潮。 他彻底占有了这个人,让这个人彻底地臣服于他。 黎听只能道:“……不。” 许寄看了看黎听的脸,也是,后者的确有资本拒绝1的要求。 可这样,只会让许寄更想禁锢住黎听的后脑,他换了个话题,道:“你不许去洗手间。” 正准备起身的黎听微微瞪大了眼,“为什么?” “我没爽,”许寄道,“你也不准爽。” 好霸道。 但黎听的确理亏,他非要去的话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两人谁都不会让谁,估计能在工作室打上一架,外加许寄肯定会火上加火。 算了,还是忍着比较划算。 他企图转移注意力,将玻璃往许寄那边推,“海洋球,做好了。” 许寄拿起来转了转,果然比视频上的还要漂亮好几倍,他道:“那么快?” 黎听也是佩服他们两个,明明满小腹火竟还能心平气和地说话:“本来你起身的时候就在收尾了。” 许寄很给面子,直接塞进了裤袋里,“谢了,走吗?” 黎听站起来关掉电源,看着对方的脸色,道:“你要喜欢的话,那天展厅展览的你可以拿一个放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