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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从不同人言语中透露出许寄这个人之前与现在的极大反差,黎听是真的被勾起了nongnong的好奇心,他问:“那天在我工作室,你说只是现在不和没感情基础的人睡,什么意思?” 许寄那是被惹急了一时口快,他含糊道:“就是那个意思。” 黎听却没打算就这么揭过去,“现在是什么时候?和我结婚之后?” 许寄额角抽了抽,怕黎听把自己放得太重要,他想了想,“22岁之后吧。” 那这算个屁的现在,现在都27了,不过许寄看起来不想再说,黎听只好换个话题,他摸了摸洋酒瓶,“今晚喝怎么样?明天还不用上班,可以缓缓。” 许寄道:“可以,我刚好和你聊一下那个宣传片的构想。” 因为不舒服,黎听睡了个午觉起来天就黑了,头疼总算是消失了,晚饭继续是外卖,一锅窝蛋牛rou粥和十几笼粤式点心。 其实根据黎听的观察,这并不是许寄最爱吃的,点外卖首选也肯定不是这些,中午的清淡还能说凑巧,但连续两次,真的很难不让人遐想。 许寄的面面俱到与细心不像旁人那样张扬外放,而是内敛的,宛如春雨润物细无声,可这种点点渗入,受照顾的那一方自己察觉了才是更让人心动,会产生一种被疼惜的错觉。 黎听笑了下,“真让人招架不住。” 许寄利落地开了一瓶酒,倒进两个玻璃杯里。 黎听拿起来晃了晃,“这么大的杯子吗?” “嗯,”许寄面不改色地一口喝了三分之一,“放心,没打算让你醉,你一点一点抿着喝,慢点。” 黎听浅抿了一口,霎时脸都皱巴起来了,“好辣。” “所以让你慢点喝,”许寄懒懒散散地靠着沙发脚,又喝了一口,“其实喝酒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只要你不超过那个度。” 黎听发现他和许寄都有点奇怪,好好的沙发不坐,非要坐到沙发下边的地毯上。 面前的电视放着一部最近很火的综艺,他还发现,他和许寄吃饭的时候眼睛一定要看点东西,综艺、电影、动漫或电视剧什么,否则吃不下。 这家粤菜很好吃,黎听一口一个小笼包,还会爆汁,皮薄rou大,汤汁鲜而不腻,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他眼睛盯着屏幕,顺手拿起旁边的酒杯盍在唇上,没喝到东西,他疑惑地看了一眼,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 许寄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开始晕了吗?” 黎听感受了下,“好像还行?” 许寄挑了下眉,拿过酒瓶看了下,“不错啊,这瓶65度,你站起来看看。” 黎听莫名听从指令站起来,迷茫道:“然后呢?” “晕吗?” 黎听:“不晕。” 许寄:“现在什么感觉?” 黎听道:“脑子和身体稍微有点热,好像没了。” 许寄又给他倒了半杯,“坐下吧,你再喝这一点差不多了,你到时候会到达一种很舒服的状态,就是脑子清醒,动作也不迟缓,只是会有点上头,一般人壮胆就喝到这个度。” 黎听坐下来,脚踢到了对方的小腿,他看了几秒那宽松的裤腿,忽然伸手握住了许寄的脚腕,“你在家为什么不穿短裤?” “嗯?”许寄没收腿,任由他握着,“因为我的家居裤都是长裤。” 黎听沾了酒渍的唇微微张开,他的掌心从许寄的脚腕贴着往上滑,让裤子都堆到膝盖处。 许寄动了下腿,“做什么?” 黎听来了兴致,他先把许寄的裤腿捋直,再一层一层地叠上去,直到露出完整的一截小腿,修长有力,还很白,皮肤细腻得他大拇指都微微陷在rou里。 许寄端起酒,轻轻地踹了一下黎听的手,但没重新把裤腿放下来,他眉毛往上挑了挑,“你有恋脚癖?” 黎听明明是没有的,但许寄的腿真的很漂亮,他想出了力地揉后者的小腿肚,去掐去捏,也想拿来自力更生。 他好像又有点反应了,明明只是想了一下腿。 “别看了,”许寄把自己的脚腕从黎听的手里解放出来,他拿过脚本,“和你讲一下你的宣传片。” 黎听舔了一下嘴唇,他看到桌子上的洋酒只剩一点了,但许寄看起来就跟喝了一瓶白开水一样,他问:“你到底是有多海量啊?” “很海。”许寄道。 黎听感觉酒弄得身子暖洋洋的,他起身往酒柜那边走,“要不要再来一瓶?” 许寄笑了下,“你想喝醉我?” 黎听又舔了一下唇,“不是,只是想看下你到底有多能喝。” “来吧。”许寄无所谓地笑笑。 黎听能被允许喝的最后半杯已经见了底,一股燥热由内而发。 许寄开了新的酒,喝了第一口:“你这拿的多少度啊?82度?” 82度饶是许寄也不敢乱来,他浅浅地喝着,讲:“水花四溅的出场方式,我想真的用石头砸进水里,用慢速拍摄水花溅起来的过程,水花溅到最高点时替换玻璃雕塑的模样,只不过这样会花费很多时间,因为不知道要扔多少颗石头才能溅出差不多的形状。” 黎听凑过去,挨着许寄的肩膀去看脚本,“我可以做出不同样子的。” “嗯?”许寄一边喝酒一边说,“那可以,干脆我先扔出一个好看的形状,然后把图片发给你,你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