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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妖无蓝用流苏的目的是这个啊! 我愤怒地看着河雅,越看越不对劲……我活生生地存在着呢,她怎么可以当成这是个无人之境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衣服都脱光光了啊!! “咦……塞太少了吗?都被鼻血冲出来了……” 河雅闷头又扯流苏,我捏着鼻子踉踉跄跄要往外跑,她见状毫不避嫌地跳起箍住我的腰,两团绵软贴在我背上,颇有弹力地蹭动着:“血还没有止呢,你要去哪里?” 来了……来了来了,她又要玩花样了!在这里我才止不住血吧! 她收紧圈着我腰的双手,把脸闷在我后颈:“还是你害怕我会吃了你?”她轻笑,“我不吃人的。” 我流血流地头昏眼花,脑袋更沉了,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是晃动的。 “松手。”我一再深呼吸,拼命摇了摇头,“你先松手……” 河雅还是在笑,然后她依言松开手。 我脚下刚要迈步,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栽了下去。 河雅弯腰:“哎唷……怎么一松开就摔了啊,春儿你没事吧?” “……”我这才觉得不对劲,流这点鼻血与我以前受伤流血比起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菜,可为何竟能让我这样失力? “你的脸色怪难看的……我先扶你去床上躺会吧。” 鼻血糊的满脸都是,我支撑不起身体,河雅也没法将我搀起来,试了几次干脆放弃。她用手分别穿过我的脖颈和膝弯,轻轻一举,抱起了我。 我的乳擦到我脸上,我不舒服地把头尽量往她胳膊外逃:“我……没事,你把我放下就离开吧。” “不急。”河雅吹熄蜡烛,抱着我走向床铺。 头脑昏胀地要裂开,我见屋里重新陷进黑暗,打着精神疑惑道:“为什么要把蜡烛熄了?” 河雅没有立刻回答我,她把我平放在床上,跟着坐下:“春儿,我想我知道你为何会变成这样……都怪我。” “什……什么?”我紧张到屏息,妄图揪过床单来遮掩自己的身体,但手指在身下抠了几次,连一丝褶皱都没能抠出来。 “我以为这种香料时间搁长了效力自然就弱了,可没想到还是这么见效啊……” 她的口气里根本听不出一点歉疚,相反的明显兴奋地很!气血上冲,我果然又是着了她的道!!她光明正大对我下药!! 河雅在我发怒前举手发誓:“不过你放心,只要出些汗就会恢复的……只是出汗的方法多种多样,你要选哪样,嗯?” 【二十章】 我咬着后槽牙道:“上仙如此关心,我担待不起——” 说着,尽最大努力地要与她拉开距离,但平素再简单不过的一个翻身就累地我气喘吁吁。心道这实在是迄今为止最危急的一次,手脚无力不就等于任人宰割了么? 河雅仗义地爬上床:“应该的,虽然这是无心之过,但我总要负责。” 一道响雷劈下,撼地门窗都在摇,我惶恐地瞪着凑近来的影子。屋里一会黑一会亮,即使河雅笑地再漂亮,也因为光影的缘故而变地格外阴森骇人。 “走开——”我揪着襟口牙关打颤:“什么无心之过……你分明是有备而来!你分明是故意对我下药!” “你总是要误解我”,河雅抱着膝盖坐在我腰边,“我真的不知道那香料还会有这么大的效力,而且对于你,我哪里需要用药呢?傻春儿~” 听听,这还是人话么?涂抹着不能确定是否失效的香料跑来我屋里,在迷地我没有力气后不痛不痒地轻飘飘澄清一句,天下的便宜可真是让她占尽了啊!就算她确实不知这香料是否失效,但在明知它曾经有效过的前提下,抹着它来我这里,难道不抱着“迷倒最好,迷不倒也没什么关系”的心思么? 而下半句呢?什么叫对于我不需要用药?难不成我会主动投怀送抱做出任君采撷的事情来?……好吧……好吧好吧,我不否认我曾经确实有过这种愚蠢的想法,但若不是因为她太过卑鄙没完没了地捉弄我,我会产生这样偏激的念头? 她倒真是会算计,把什么都扣我头上,自己无辜地比羔羊还纯洁,明明她那一肚子的坏水比谁都多比谁都黑吧?! “我不需要你负责,劳烦阁下出去。” “那样我会良心不安的——”河雅戳了戳我的腰,她碰到我的一刹那,我脑子里猛然浮现几天前的情景。 我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足力气道:“你答应过的,不再碰我!” “我当然不会碰你,我只是要帮帮你而已……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又被她倒打一耙啊啊啊啊!我摊在床上装死。 她压低了声音闷笑,你要笑就大声地笑出来好了,这么遮遮掩掩又暴露无遗的笑声真是让人心情不爽快! 河雅边笑着边探手到我的鼻下:“已经不流血了……啧,黏糊糊的,你难受不难受?” 我消极抵抗,采取不理睬策略。 河雅直接趴上来舔我的鼻尖。 “喂——都是血——” “我不嫌你脏。”河雅刮过鼻翼,在鼻子周围舔了几圈,然后封住我的唇。 铁锈的味道钻进齿缝,我第一反应是坏了,按以往经验,河雅一吻我我就该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可她明明说过不碰我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