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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梦见了一个已经许久不曾梦见的梦境,睡得我甚不安稳。 梦中是一片赤红、guntang的火海,灼天的热浪将天空映得橙红,无数的异兽在血色一般红艳的岩浆内翻滚着,咆哮着,而居中位置躺着一位着青衫红裙面容娇美的女子,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岩浆好似被什么东西阻隔,任凭异兽如何搅弄风云也触碰不到那女子周边半寸躯体,无奈之下,只能在翻涌的岩浪中怒号,厉叫。 迷茫之间,周围突然响起一声几不可闻地低语:混沌,吾主,救我...... 这里除了我之外,便只有那岩海中心的那位姑娘,可她怎么会被困在我的梦中,而混沌又是谁?难道是从前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位异世天道? 我观她的模样甚是面善,似乎曾在哪里见过,可从记忆海里却怎么也寻不出一丝与这位姑娘有关的记忆。 正当我思虑之间,眼前忽然现出一位身着银灰色锦绣衣衫的女子,她看向那岩海中的青衫女,冷漠的神情之中显出两分怜爱,眨眼间,那女子身边便多出来一道暗红色的结界。而她目光所及之处,挣扎咆哮的异兽们顿时噤声,沉进岩海深处,还一片风平浪静。 我的目光在这里突然而来的银色衣衫的女子身上打量,她那般神色端方,倨傲冷漠之色,让我有一种在照镜子的感觉,就连面貌,与我几乎也无二致,只是她的眼神静得好似古井一般无波无澜,我甚至不能在她身上感受到时间变化。 去北俱芦洲的业火渊里,寻魔祖罗睺,取回我的黑莲。银衫女子蓦然开口,语含三分怅然。 我压下心内触动,作一副淡漠姿态:要我做事,总要给个理由。 银衫女子将目光从那睡着的姑娘身上收回,正面对我,轻声道:你们这里的人一般管我叫作混元珠,亦或是灵珠子。 音方落,银光散,我只觉脚下一沉,眼前蓦然一黑,再睁眼时,天光大亮,入目便是熟悉的摆放,而鹤云站在桌边研墨,也不知他在此处立了几许时辰。 我记得,每一个人都说我是活宝奇珍混元珠转世阖目定了定神,再睁眼时,心情已然从自己在梦中见到自己前世的诧异中平复过来。 鹤云见我清醒了,说道:殿下,涂山九尾狐之事已经查明,但眼下南方出了些事,侍香童子书了报章,可眼见南方旱情越发严重,却久等不到殿下回应,点起云香向鹤云问询之后,得知咱们这里没有收到消息,才知是被土地压了折子,没能按流程传报上来。 鹤云怕我责怪侍香童子办事不力,先解释了缘由,接着才依轻重缓急说起南方之事:陵光神君不知何故,近些时日在南方大肆猎魔。 妖魔之物行恶事被猎杀乃是常事,但侍香童子既然书下报章,自然另有别故。我低头一瞧,书案中心摆着一张赤色镶金边的折子,正是蟠桃大会请帖:捡重点说。 我拿了毛笔,鹤云知道我要书写奏章,于是铺一张空白报章在桌面上,将砚台放到我右手上三寸处。 接着说道:那些妖魔自立为王,在神君封地并未行乱,陵光神君此举,单是打乱了平衡倒也好说,可他的丹火在猎杀妖魔的同时也烧干了南方诸多水泽,引起大旱,闹了饥荒,那方土地山神倚仗陵光神君香火,不敢将此事报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陵光神君这是干了件大事啊,倒是省了我费心思把他弄下去了...... 我略作思索,点了墨汁将事情书上,合了报章后,我大步出门往凌霄殿去。 在凌霄殿前见到四大天师,许旌阳接了我的奏章进去通报。 邱弘济笑着与我闲话道:三太子无事不上朝,今日上了折子,可是又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嗐,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叹了口气,说道:这陵光神君不出手还则罢了,这一出手就打乱了南方神魔平衡,致使地上干旱,百姓颗粒无收,闹起了饥荒。 邱弘济抱着拂尘点点头:这确是有些麻烦。 我道:这样子事啊,还是由陛下亲自裁决为好。 与几位天师闲聊片刻,许旌阳自凌霄殿出来,宣我面见玉帝。 我点点头,信步进殿,自两班文武中间上前,将身一揖,与玉帝行礼拜见。 玉帝道一声平身,然后又说:并非是欺天之事,你着手去办即可。 我道:陛下,那陵光神君乃是上一任应龙王身边得力干将,自身又是天地日月所生的祥瑞之灵物,哪吒实是不好擅自裁判了他。 无故猎魔,打乱南方神魔稳定平衡之象,丹火灼干水泽,致使土地干裂,引起饥荒,玉帝端详着我的奏折,下令道:既然如此,便教他上斩仙台受天雷、赑风、阴火三灾,魂入九幽,攀刀山,过火海,以偿其孽!三太子以为如何? 这般刑罚,九死一生,难以全我答应执明神君的事情,更何况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如若能活,谁愿意甘心赴死? 我道:陛下,陵光神君曾经跟随应龙神王平战,也曾为天地立下血马功劳,虽不好以功抵过,但此罚过重,危及性命,且陵光神君不曾做过凡人,若遭此罚,恐要落下个魂飞魄散的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