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钓系攻的千层套路在线阅读 - 第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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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墨屿牵着一个人的手。

    十指相扣。

    他旁边的是林缊。

    林缊手里提着一只五颜六色的水果糖,目光清澈,耳尖儿却红红的,他长得是很干净的那类长相,看着人的时候眼睛很漂亮,平常是冷冽的,可现在似乎又不太一样了,目光清透的像阳光照亮的小溪。

    谢墨屿歉疚地说:“他喝醉了。”

    服务员露出释然的表情,说:“没关系的,谢老师,我不会瞎拍照的。”

    收银员把自己的袖口递给他,又拿出一支笔,小声的问:“谢老师,可以签个名吗?”

    谢墨屿礼貌的笑了一下,温声说:“当然可以。”

    于是帮她签在袖口上了。

    两人转身离开。

    收银员看着他俩。

    谢墨屿的手臂几乎是半楼在林缊的腰上了,那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不像是普通朋友间可以做出来的,暧昧感简直扑面而来。

    啧。

    “现在困了么?”

    谢墨屿陪着他走了许久,感觉林缊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眼睛低垂着,好像是困了。

    “有点。”

    林缊说着,眼睛抬起来。

    极黑的眼珠子,湿漉漉的,显得有点柔软。

    谢墨屿于是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心想:

    也不知下一次,这么和他一起走在夜晚的街道,将会是什么时候呢?

    现在是他醉了,才会变成这样。

    下一次..

    说不出的失落感。

    两人于是走在酒店后的那个小花园里,这个时间点了,已经没有什么人。

    “今天降温了,”谢墨屿咳嗽一下,说:“的确有点冷。”

    “你冷?”林缊抬起眼睛,问他。

    “嗯。”谢墨屿看他,说:“怎么,你给我暖暖?”

    林缊低头,解开了那个厚实的外套,随即靠近了谢墨屿,用外套把他包着,胳膊抱着他的后背,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偏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

    温温的呼吸在耳边很轻,很均匀,但是又在这样寒冷的夜里格外的动人,有韵律一般。

    那一瞬间谢墨屿的目光缓慢地落在他的唇上。

    有一瞬间,虽然也只是那一瞬间,他就很想吻下去。

    林缊的眼睛映着天空上的月光和星光,变得清澈透亮。

    他忽然抬起头,挨近了,一寸一寸的,随后,白皙的鼻尖儿停在他呼吸不远处,只有一寸之遥,要贴上去又不贴上去的样子。

    他不知道他这个举动是要做什么?

    接吻?

    或者并不是,谁理解一个醉酒的人的思路呢?

    “谢墨屿。”林缊好听的嗓音轻轻叫了他的名字,继而伸出手指,碰了一下他的眉心,往下,鼻尖、唇、轻轻点了点。

    他知道没醉的那个要忍住。

    可那一瞬间好像有一个理智的弦「嗡」地一下崩断了。

    谢墨屿低头,捧着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压了下去。

    很用力,伴随着喘息,轻轻的急促的呼吸声。

    抱得很紧,窒息的。

    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

    他们就在夜晚的路灯下接吻,拥抱。

    晚上的光线并不太分明,路灯洒下白色的柔和的光影,如梦似幻,好像一切的边界都被模糊了。

    林缊回应他。

    舌尖轻轻舔一下谢墨屿的唇。

    又舔一下。

    浅浅地回应。

    两人离得极近,那一刹那林缊看清了他的睫毛,长而漂亮,眼睛的颜色被灯照成浅咖色,鼻尖儿照在灯下,有细小的绒毛,他不由又挨近了一点。

    谢墨屿穿的单薄,寒冷的夜里,脖颈儿往下居然密密的都是汗,去吻他的耳朵,含着耳垂舌尖逗弄,耳朵边儿他压抑的喘息一声一声,已然是动情了。

    两人这样意味不明地抱着,在路灯下接吻,从远一点的地方来看,不太看得清楚。

    一下一下的吻。

    好似在品尝。

    ……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路过,发出哒哒哒的脚步声,谢墨屿这才停下,如梦方醒地放开林缊,喘息不止。

    他瘦长的手指揉了一下他的后脑,轻叹。

    “对不起。”

    谢墨屿手指摸摸他的耳朵,笑了下,道:“不该亲你的,实在忍不住了,抱歉。”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他对自己说。

    明天还可以说,彼此都喝醉了,这样他们的关系不至于闹的太僵。

    随后,他松开了林缊的肩,低头在他鼻尖儿上吻了吻,温声说:“好了,我不冷了,回去么?”

    怎么就离开了?

    林缊有点困了,又去牵他的手,他觉得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贴近了,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低声说:“抱一下。”

    他伸长了胳膊,勾着他的脖子,脸埋进谢墨屿的肩上,整个人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还不够。

    他瘦长的手指又去摸谢墨屿脖颈儿裸露的温热皮肤上,低头,咬了起来,很轻,一边舔一边咬,顺着那点挨着动脉血管的皮肤一路吻,锁骨,喉结,接着是耳朵。

    就像在一口一口地吃掉。

    “做什么?”

    谢墨屿低眸,紧绷了,某种东西被他压抑着,尽量地克制再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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