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踹掉知青前夫后嫁糙汉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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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栋已经睡着。 这下炸锅了。 封国栋被摇醒后看着这一幕,反应过来后扇了自己好几巴掌,痛不欲生的捶着头,发出了近乎绝望的狮吼。 沈冰月那时候极为嫌弃和恶心得看着这样的封国栋。 事已至此,张家为了消除影响,亲自上了封家的门要求封家负责。 这个年代个人作风要是有问题会毁了封国栋一辈子的。 封家赔礼道歉,并做通了沈家的工作。 沈妈知道封国栋肯定是认错人了,也说过张雪梅,“你小小年纪怎么敢干这事,他喝酒了你也喝了吗?你故意这么做让几家人怎么办?你知道被有心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吗?” 但沈妈给封mama说:“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不会对外说得,毕竟是在我们家出得这档子事,我也有责任,怎么都不能毁了孩子的前途。” 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被人揪住小辫子,不好说会出什么大事,沈冰月虽厌恶封国栋,更看不起张雪梅,但仍旧在张雪梅的哀求下对此事保持绝对的沈默,没有向任何人透漏过此事。 封国栋抗争过,甚至在张家去家里逼婚的时候直指是张雪梅故意冒充沈冰月的,当时自己喝酒了,而且在被窝里她根本不露头,强调那是沈冰月的床,张雪梅钻进去居心叵测。 但说一千道一万,都发生关系了,封国栋难辞其咎。 刚开始封国栋仍旧不愿娶张雪梅,甚至扬言:“我去坐牢赎罪,受任何惩罚都是我活该,但我不喜欢她,不能娶她。” 不过张雪梅这次以后怀孕了,封家最终压着封国栋跟张雪梅结了婚。 结婚后生了龙凤胎,封国栋从此以后把重心都用在了事业上,喝酒喝得越来越多,甚至在八十年代后闹离婚,但最终仍旧跟张雪梅生活了很多年。 在得知沈冰月被赶出儿子家的时候,净身出户,放弃了奋斗一辈子的财产,毅然决然的照顾了沈冰月最后的五年,来回于医院和出租屋中,说众叛亲离不为过,一儿一女都不再认他。 封国栋在沈冰月弥留之际,对她说出了自己第一眼见到她时的那一刹那:“粉扑扑的小脸颊,勾起迷人的小酒窝,两只小辫子翘起来,一眼倾城,沈冰月,一眼误终身原来就是如此。” 封国栋抚上沈冰月苍老枯黄的面颊,轻声在沈冰月耳畔轻语:“我曾无数次梦见那天钻进我被窝的是你啊,如果有来生,嫁给我可好?”…… 第3章 这一世,这个糙汉自己要了 18岁的沈冰月回忆着,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沈妈见状,连忙把闺女搂在怀里,“这是咋了,闺女啊,你想干啥妈以后不管了,别乱想哦!” 沈冰月这才回过神起来,院里还充斥着张雪梅的叫声,“冰月,冰月,你快点,再晚,村里的拖拉机就走了。” 沈冰月把饭碗放下,擦了擦眼泪,对着mama挤出了个笑容,“妈,我没事,你别担心,只是想起了点伤心事。我走了,叫上几个朋友去逛逛。” 沈冰月想,封国栋就是这天傍晚下班后,在自己工作的国营饭店和朋友喝了酒后来家里找自己的,自己重生回来了,张雪梅今天没有设计封国栋的机会了。 因为,这个糙汉,沈冰月自己要了。 沈冰月和张雪梅一起去了沈冰月的大伯家叫上了比自己大一岁堂姐沈艳艳,和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一起挤在拖拉机上,浩浩荡荡得往锦绣县县城开去,一路上,大家开始唱“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红星是咱工农的心……” 歌声嘹亮悠远…… 沈家庄是个山脚下的小村庄,到县城一路颠簸,40分钟的车程,到县城是早上十点。 县城里大年初一有舞狮子、腰鼓、高跷表演,沿着县城的街角巷尾,敲敲打打,全程两公里的路要三个小时才结束。 街头人头涌动,沈冰月几人挤在人群中看热闹,时不时垫着脚尖往里看,人们大都穿着军绿、灰、黑的衣服,套着厚厚的棉袄,脸上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氛围。 沈冰月感觉无限惬意。 堂姐沈艳艳拉着沈冰月的手挤出了人群,白皙的脸上一阵无奈,抱怨着:“人挤人,看不到啥。” 张雪梅也挤了出来,从军绿色的小布包里掏出玉米饼,掰开给俩人分了点,放在嘴里嚼。 沈艳艳也分给俩人每人一截红薯,边啃边努嘴,示意两人看向对面的国营饭店,撇了沈冰月一眼:“我看封国栋就挺好,人结实能干,高大魁梧,你也不知道咋想的,咱农家人非要嫁给文文弱弱的知青做啥,人家现在回去探亲,以后哪天回城谁知道,隔壁村那个知青回去,抛下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张雪梅呆呆地望着国营饭店的招牌,又看了眼沈冰月,赌气狠狠咬了一大口红薯,把腮帮子鼓的满满的,一脸羡慕嫉妒恨。 沈冰月一般这个时候会很不屑地对她们说:“有什么好,粗粗壮壮的糙汉子,没文化,谁稀罕要给谁好了。” 沈冰月是高中生,沈家庄日子过得穷,能完整上完高中的少之又少,所以骨子里有傲气,总是想找一个文化人。 李峰175的个头,带着眼镜,文文弱弱的书生气质,大城市来的知青很讲究,儒雅的气息吸引了沈冰月全部的注意力,村里不乏有大姑娘喜欢着。 沈冰月算是胆大的,经常会在田间地头跟李峰套近乎,时间长了村里就有了闲言碎语。 李峰这时候倒是对沈冰月没什么想法,只是享受小姑娘的殷勤和崇拜的小眼神带来的优越感,时不时会给沈冰月一本书看。 都是些理论性很强的书,沈冰月越发觉得李峰是自己的灵魂伴侣,认定的另一半。 沈冰月看着国营饭店门口,有几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在一对人马的簇拥下走了进去,想着估计是哪个领导来县里吃饭了? 国营饭店大年初一竟然没关门! 前世沈冰月不屑地咬着堂姐给的红薯,连眼尾的余光都不会留给饭店。 不过今日,沈冰月把红薯塞给了堂姐,“我不吃了,要不我们去蹭饭去?” 沈冰月拉拽着清瘦高挑的沈艳艳往国营饭店走去。 张雪梅鼓着腮帮子追过去,嘴里含含糊糊地,“你转性了,不是总躲着他吗?” 沈冰月对着一脸疑惑的张雪梅,扬起了小下巴,“我干嘛要躲着他,都到跟前了,去打个招呼去。” 沈冰月心想,气死你,这辈子,封国栋归我了。 张雪梅嫁给封国栋,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但她幸福吗,封国栋晚年宁愿净身出户,足以说明对那场不幸的婚姻一辈子都没有释怀。 张雪梅去病房看过快要去世的沈冰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摸着泪,说就算封国栋一辈子惦记的仍旧是心里的沈冰月,但这辈子封国栋都是她张雪梅的丈夫,沈冰月眼珠子不好使,活该受一辈子罪,怨不得她。 虽然赌气成分大,但沈冰月觉得,张雪梅至少有一句话说对了,“眼珠子何止不好使,那简直是一双瞎驴眼。” 现在自己擦亮了眼睛,就没张雪梅什么事了。 沈冰月三人走进了国营饭店,国营饭店有两层,一层是一个大房子,放置着十几张桌子,两名服务员正在招待仅有的一桌客人。 没人搭理沈冰月三个人。 能到国营饭店工作的,就算是服务员,也是很牛逼的,这个国营饭店是全县最大的,两层呢! 服务员只是瞅了眼三人,看着不像来吃饭的,像是来看看长点见识的,没空搭理。 沈冰月问了服务员:“封国栋在吗?” 服务员是很年轻的女同志,上下打量了三个大姑娘后,才慢悠悠的回了句:“在呢!不过他很忙。” 依旧牛逼哄哄。 沈艳艳讪笑着,对服务员的态度不满意,见服务员没打算去叫人,就说:“那麻烦您找一下他,就说沈冰月来找他。” 这下服务员抬起头来,狐疑地看着沈艳艳,“谁?沈冰月,你是沈冰月?” 看来封国栋喜欢沈冰月,在国营饭店不是啥秘密了。 沈艳艳指了指身边的沈冰月,“这个是,那麻烦您了。” 服务员上下审视了番沈冰月后,突然变得热情起来,“那你们先坐,渴了吧,我给你们倒点热水,我马上去给你叫人。” 三人坐在靠墙角的位置,服务员麻利的端了瓷杯,倒上热气腾腾的热水,才小跑着往后厨跑去。 沈艳艳捂着嘴笑,“冰月,看来你在这里很出名啊!” 张雪梅托着腮帮子,附和着:“他整日里缠着我让我帮他约你,或者告诉他你在哪,这是他工作的地方,估摸没见过你人,也听过你的名字。” 第4章 这辈子嫁给你 沈冰月把纤细的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挺直了小腰板,心砰砰直跳,对见年轻时的封国栋觉得非常紧张。 封国栋从后厨过来的时候,一身中山装,黑布鞋,大冬天穿的还是很单薄的,此时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胳膊,185的大高个子,很结实,有棱有角的面容,黝黑的肤色,额头上细微的汗珠都透着阳刚男人的刚性十足。 封国栋浓密的剑眉微挑,深邃的双眸有些震惊得锁住不远处端坐着的沈冰月。 真得是她,一身军绿色的衣服,白皙柔和的娇美面容,此时正对着自己微笑。 封国栋上前两步,面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喉结动了动,脸上是难以隐藏的激动,出声低沉刚劲,“冰月,你,你来找我?” 如星辰般耀眼的双眸极为开心地望着沈冰月。 沈冰月起身,对着如此阳光矫健的,23岁的封国栋微笑,露出了一双小酒窝,语气尽量轻快,“嗯,我们到县里看舞狮子,路过就来和你打声招呼,过年你还要工作呢?” 听在封国栋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清脆女声,封国栋看着温柔的沈冰月,她看向自己的眼眸不再带着先前的厌恶和嫌弃,竟然是有些雀跃的惊喜神情。 封国栋一扫这些时日的阴霾,原本在知道沈冰月喜欢上一个知青后,封国栋的心情完全到了最低谷,这几天过节轮休也不休息,替同事值了好几个班,就是不愿意闲下来想烦心事,周遭凝结的寒气都能把周围人冻死。 这下见沈冰月竟然主动找自己,愣神过后,开始招呼三个姑娘,“晌午了,就在饭店吃饭,想吃什么点什么,我请客。” 硬朗坚挺的面容洋溢着掩不住的雀跃。 沈艳艳客气着,“不了,饭太贵了,冰月非要拉我们过来跟你打招呼,饭就不吃了,我们带有干粮。” 一句话,封国栋的嘴角上扬弧度更大了。 在封国栋的热情招呼下,三人扭扭捏捏地留下来吃饭,75年初到国营饭店点菜可是一件可以拿出来炫耀很久的事情呢! 封国栋要自己主勺做菜,给沈冰月说,“你尝尝我的手艺,很不错的。” 国营饭店一般服务员是不送餐的,都是在窗口叫一声,自己取。 不过这次都是送过来的。 每次上菜都换一个人来,全是厨房的员工过来看热闹的,都会偷偷瞄一眼沈冰月,客气一句,“这是封同志做的羊rou炒菜。” “这是封同志做的活呛虾。” “这是封同志做的腐乳rou。” 都是六两的盘子装的,很十足的料。 三道rou菜上来后沈艳艳和张雪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些rou菜平日里可是根本吃不到的,就算过年,沈家只是吃了顿饺子和一顿白面馒头,都算是农村小老百姓很正经的过年了。 沈冰月也知道,在这里吃饭,有钱还要票才行,很贵,连忙给端菜的厨师交代:“够了,太多了我们吃不完了。” 厨师张晋憨憨地笑,“封同志掏钱嘛,还有一菜一汤呢!放开肚皮吃,就算封同志一个月工资这一顿吃完了他也高兴,你不吃他的,他反倒不得劲呢!” 沈冰月不好意思了,脸颊绯红。 三个姑娘家郑重其事地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