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连盛(微h)
爽的时候是真爽,爽完了,收拾起来有点狼狈。 上衣皱皱巴巴,全是她的口水,内裤也不能穿了,被季临钦揉成一团,塞进口袋。 再看看季临钦,拉上拉链就是。 回去路上,季临钦问她下次还要不要这样了。 她支支吾吾,想又不想。 * 两天后,郭旅说的部队慰问演出安排上了。他真没跟纪叁儿客气,不仅要她开场,还让她连续跳了两支舞。 季临钦太忙,在她跳第二支舞的时候才来。结束之后,纪叁儿就单独又给他跳了一次。 季临钦倚着车子抽烟,她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原本的白裙被路灯熏染成了暖黄,镶了一层金边,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 一曲舞罢,她有点累了,坐在车里和季临钦亲了好久。 纪焱向他索要奖励,季临钦问她要什么。 她蹭蹭他的鼻尖,说想他给舔舔。 “现在?”季临钦笑着问。 他一会儿还要去赶一个会,为了看她才特地赶了一趟。 纪叁儿抓起他的手看了眼表说: “你还有15分钟的时间让我高潮。” “尽折腾。”季临钦还是拉开了座椅,放倒椅背,和她颠倒了个位子,让她躺椅子上。 “为什么非得是现在?”他一手钻进她裙摆里。 纪叁儿咬着指甲看他:“想在车里。” “为什么?” “我们第一次就是在车里。” 季临钦没话说了,凑过去亲她,一手在她大腿根处摩挲,一手去拉裙子侧边的拉链。 纪叁儿舒舒服服地享受他的伺候,没一会儿声音就轻飘飘: “怎么给我口还有前戏啊?” 季临钦咬着她的耳垂笑着说:“十五分钟对你来说绰绰有余。”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能坚持十分钟已经挺厉害了。 衣裙半褪,解开胸衣,季临钦伸手,指腹压上那挺翘的顶端,按进乳rou里,指尖一拨,又翘起来,更娇更嫩。 唇流连到那里,舔了一下,用牙齿夹着,往外扯。纪叁儿轻啜一声,手指抓进他发间。 季临钦抬起眼看她,深邃的眼眸之间带着些不正经的玩色,纪叁儿心痒得一塌糊涂。 十五分钟对她来说绰绰有余,对他来说就远远不够,不然早吃人了。 季临钦不急不慢地吮吸,口腔裹着乳rou,舌尖挑着rutou,牙齿夹着扯咬,吃完一边换另一边,直到两个奶头被他嘬得红艳,水光淋淋。 纪叁儿呼出一口气,脸颊捎上红晕,两腿间热流不断,他的一只手始终在最软的腿rou那里抚蹭,擦着边撩拨她。 纪叁儿觉得自己已经要丢了,这才多久,五分钟? 她在娇哼着催促了。 车子里空间有限,季临钦将她往上提了提,分开她两条腿,靠着外面的路灯看见了沾上潮水变得有些透明的布料。 手指覆上去,隔着东西,在她花瓣之间来回蹭,一下水汽更重,潮湿沾上了他的手指。 季临钦埋下去,侧头,吮吻她腿根的rou,尽情留下红艳艳的印记。拨开那湿淋淋的一片,露出rou嘟嘟的两涧,中间一抹沁粉。 指尖陷进那湿滑紧致里,浅浅戳了几下,凑上去,含住花蕊,吮吸,逗弄,在他唇齿下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湿润…… 纪叁儿不自觉轻抬起屁股,腰腹都绷紧了: “小叔———” 季临钦换着法的折腾她,一会儿手指扣扣,一会儿舌头又钻进去。 他埋在那吮吸的时候,花蕊蹭着他高挺的鼻梁;来回舔弄,鼻尖抵着花蕊,一拱一拱地刺激…… 纪叁儿在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里迷失,到了没坚持多久。 舒服过后,季临钦起身,丫头眼神还虚着呢。 飘飘然,又荡又魅。 季临钦舔了舔唇凑上去:“都是你的味儿了。” 腥甜。 纪叁儿脸上一烫,抽纸给他胡乱地擦。 * 开个会不知道要多久,纪叁儿今天又是最辛苦的人,季临钦叫了司机先送她回去。 又是西九胡同。 纪叁儿家腾给了陈沧,她就带着季临钦住这来了。 季临钦当年走了之后她就再也没回过这里,一直到前两天。 这里几乎没怎么变样,依旧是记忆中清静悠然的地方。 走到门口,掏钥匙准备开门,习惯性往西北方向扫了一下,这一眼,惊地手里的钥匙都没拿稳,哐啷掉在地上——— 灯居然亮着! 正愣着呢,29号的大门拉开,纪叁儿心跳得快,一下紧张——— 整齐的军装,一手插着兜儿——— 怎么是连盛! 纪叁儿咬咬唇,觉得倒霉,赶紧捡起钥匙开门,就躲着他呢! 那头的人也发现了她。等她快合上门的时候,一只脚伸进来,没关上,她还拿身子抵着死命挤。 就她那几两力气,连盛大手一撑就推开了。 连盛扫了眼院子,再看看那人:“要这么躲着我?” 见到鬼还不躲,这鬼还知道她和季临钦那些事。 “这是季临钦的家。”连盛鄙夷地说,“你们俩还住一块?” “要你管。你怎么在这。” “从我调到这里,我就住这了。” 纪焱不想跟他多说:“你赶紧走,季临钦马上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我跟你又没偷情,你心虚什么?” “谁心虚了。”纪焱瞪着他。 “你刚刚想着我是谁?安阳?对了,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哥的吗?” 连盛是聪明人,想想第一次见面时她说的话,这世界上跟他长得像的,除了他妈就是安阳,不难猜到。 真是,什么都被他知道了。 那天之后,纪叁儿就打电话给陈沧,让他查查连盛这个人。 眼前这位,是个真正胡天胡地的主,眼里一点规矩都不沾。入伍之前,他玩得花,什么都玩,什么刺激他就玩什么,玩得还不带重样的。 他们那圈子里,除了纪叁儿不爱跟人接触,哪个不晓得他的名号?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愿意收了心,被家里扔部队里去了。 就这么一个人,纪焱可不指望他能帮她保守秘密。 算是完了。 连盛悠悠哉哉点了根烟,看了眼眼睛都急红的人,多少也心软了些: “放心吧,一时半会我是不会把你和季临钦的事儿说出去的。” 一时半会?为什么? 这就是连盛自己的心思了——— 一来守着这个秘密,能逗逗眼前这个小紧巴,你别说,她可有意思了; 二来,就是季临钦,这位神仙,他不能坏了他的名号。 连盛就佩服那些明明伸伸手就什么都能有的人,自己还超级努力,厉害到自己的光芒掩盖了背后不虚的背景,季临钦就是这种人。 短短几次的接触,加上他背地里不断地深入了解——— 季临钦这个人,性子直,连盛见了他叁次被打了两次;猛而不莽,冲他一个人打他们一个队;不拘世俗,冲他会和自己的小侄女…… 你说平日里挺冷淡沉稳的一个人,偏偏有时候,就透着那一股子疯劲儿! 季临钦哪能想到,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竟然收获了一枚小迷弟,对他是敬仰叁尺,自此把他当作人生追逐的目标了! 瞧他今天一身制服都穿得服服贴贴。 所以,哪有亲手毁了偶像的道理? 纪焱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主要他这人看上去实在不靠谱。 连盛在一边石桌旁坐了下来:“所以咱不是对头,你不用这样躲着我,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说话。” 重新扫了一圈这地方,蛮空旷,也像是挺久没人住了。 见她还怒着目,他啧一声,挺有威胁的意味。纪叁儿没办法,只好听他的坐下来。 连盛说不上来对她什么感觉,一开始觉得这人有意思,撞见她和季临钦亲嘴以后,有点别扭有点闷,还有点兴奋! 想想她以前还喜欢安阳,连盛灭了手里的烟,他摸不清她们叁个的情况,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你知道吗,安阳要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