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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驾驶的韩思琪被吓了一跳,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她的状况,不由大惊地问:“小姐,你怎么了?” “停车,停车。”秋楠抬起头来,双眼通红,脸色白的像个没有血色的鬼魂一样,十分可怕。 吱呀一声,韩思琪连忙打起应急灯,把车子停在了半塞的车龙中,还没等她出声,秋楠已经打开车门冲了出去,不顾缓缓移动的车子,在其中快速穿插着。 韩思琪大惊不已,立即翻身冲出车外,追了上去,边追还边呼叫另外两个保镖。 如同拍电影一样,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影而紧急刹车的司机出了一身冷汗之后便是破口大骂,看着那追逐的几条人影,又左右的看,摄影机呢? 秋楠痛苦地奔跑着,直到脑海里的声音全部冲走,她才喘着气扑倒在地,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倒在地面上看着天空被染红。 韩思琪已经吓得要死,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她突然的就这样,看她倒在地上,连忙奔过去把她抱起来,并指挥另外两个保镖叫救护车。 秋楠却开口:“别,别叫救护车,我没事。”她说着,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 “小姐,你的脸色很差,我们去医院吧。”韩思琪按着她,着急地看着她的面道。 秋楠摇了摇头,撑着她的手臂站了起来,因为跑得太快,她的身子微微摇晃,幸而韩思琪眼疾手快地扶着她才不至于再度摔倒。 她甩开韩思琪的手,四周罔顾一番,才向前走去,回家,她要回家,回到她的家。 看着她萧瑟又纤薄的背影,脚步不停,似是向着某个方向而去,韩思琪十分担忧,不断拨打着神寒的私人手机,好不容易的接通了,她急着报告,神寒沉默了一会,才说了一句看着她,就挂了电话。 韩思琪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秋楠的身后,看着她像个幽魂般在熙攘的人群中穿梭,那么寂寥,那么孤独,那么的,让人心痛莫名。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霓虹灯在交错闪烁,夜,已至。 秋楠走得双腿麻木,终于看见了那熟悉的街道,那一条条布满斑驳青苔的小巷,还有那放在屋檐下的青石板,那些古旧的店铺,她青白的脸终于露出了一点欣喜,加快了脚步。 韩思琪看着这旧街,皱了皱眉,跟着她走进了一栋旧房子,阴暗的楼梯,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电线纵横交错,显得有些危险,而前面的身影却是越走越快,似乎前方有着什么在引诱着她前去一样。 她停在一扇铁门前,摸了摸身上,忽地有些茫然,但很快的,她就把手伸进了铁门后,不知从那里摸出两条钥匙,看着带着锈迹的钥匙,她的唇角,露出一丝笑容。 颤巍巍地把铁门打开,又打开那扇木门,像是一个久不归家的孩子一样,秋楠迅速走了进去。 韩思琪压抑着满心的疑惑,示意已经跟上来的两个保镖在门外守着,自己不放心地跟了进去。 房子很旧,地板是青白色的瓷砖,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张米黄色的布艺沙发,沙发上堆着两只玩偶小兔,而沙发前则是一张破旧的茶几,放了一只浅绿色的塑胶烟灰缸。 沙发后,是一个阳台式的窗台,铝合金窗后放着两盘绿色植物,生机勃勃的,显然有人经常照料。沙发的正对面墙,是一个五成新的电视柜,上面放了一个八成新的液晶电视,还放了一个dvd机,有几张碟凌乱地放在上面。 沙发的左边方向,是一个窄小的厨房,厨房外放了一张小小的四方桌,桌面有个青蓝色花瓶,插着一支布艺粉玫瑰,有两张椅子放在桌下,似乎随时等着主人落座。 而靠着门的右边,是一条比较短的走廊,走廊上方有一盏橘色射灯,可见两个房间斜对着,韩思琪看着秋楠走在幽暗的走廊里,惊悚地听着她喊:“爸爸,我回来了。” 第229章 楠的发现 秋楠遍寻每个角落,都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她脸上的欣喜逐渐冷却,心口之处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凉,像是有人无声地在里面放上一块冰块一般,从炽热的麻木逐渐融化,凉意渗透每一处。爸爸早就不在了,多少年过去,这个事实让她想起和明白之时仍然痛不可耐。 她站在了秋光明从前居住的房里,怔怔地环顾四周,房内的空气一片死气沉沉,没有半点人气,冰凉,生硬,仅有着灰尘在空气中升腾弥漫的味道。 一个人究竟何等安静,心如明镜到什么地步,五官感知如何沉寂,才会闻到灰尘在空气中飘浮的味道? 她怔忪地站在房内,这里的每一处似乎都有着爸爸的影子,他睡过的床,还是那般的硬,因为他的腰骨不好,所以向来睡硬板床。 他用过的衣柜,一套崭新的西装还挂在里面,她缓缓摸上去,这是爸爸特意买来准备在她考上大学的时候穿的,他说要穿的最整洁英俊亲自送儿上大学。 衣物犹在,斯人已逝。 她在房中一寸一寸的移动着脚步,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过每一样物事,爸爸用过的电剃须刀还放在桌面上,似乎不曾移动半分,静待着主人重新把它拾起。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离开之时的样子,几年来,一成不变,整洁得没有半点灰尘,是神寒让人打扫,却不让东西移动半分。这个家,是他一直替她保存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