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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呵,太无情,太残酷,为了参与她的世界,宁愿把她撕咬的鲜血淋漓,宁愿剜开她血淋淋的心,也要强硬地挤进来。 她恨他,恨他的霸道残酷,恨他的不顾一切,恨他的清明,恨他当那个侩子手,亲自把她剖开,也恨他宁愿随她玉碎,也不让她独自舔伤。 她恨他呵! “即使他是生你的人又如何?秋光明就不是你的父亲了吗?难道你非要认为,亲生不亲生就那么重要吗?秋光明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就那么重要吗?”神寒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拿过她手上的戒指,放在她的眼前说道:“你看看,你好好的看着,你可对的起他?傻瓜啊,只要你说他是你父亲,他便是。至于那个只提供了一颗的人,你又何必在意,你这样,到底要至秋光明于何处?” “对不起,对不起…”秋楠看着眼前闪耀的蓝钻泣不成声,似乎爸爸就在眼前一样,取过那枚戒指哭的像个孩子:“对不起,爸爸。” 神寒搂紧了她,只要她哭得出来,只要她肯闹,就远比沉默来的要好。 哭吧,哭过之后,别忘了笑。 哭过之后,别忘了擦干眼泪,去面对你该勇敢面对的事实。 哭过之后,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 第234章 宝穿帮了 自那夜秋楠哭过以后,日子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她不再如困兽一样把自己困在牢笼里,尽管还是那么安静,但终是愿意在各处活动。 酷夏已过,夹杂着丝丝清凉,九月悄悄来临,各个高校的学生已经开始新的学期,A大的开课时间较慢,但偌大的校园已经有许多学生回笼,准备着开展新学年。 秋楠已是大四的准毕业生,课时更是少之又少,毕竟大四面临毕业,许多学生都忙着外出实习,修学分,有主要课程回来听和报到就行。 大四是自由的,也是惆怅的,许多准毕业生既喜又忧,喜的是自己终于要修成正果,忧的是走出社会是否能适应它,是否能找到一份好工作? 九月是个让学生兴奋又欢欣的好日子,今年的九月更是让B市社会各界人士都兴奋莫名的日子,皆因各大报纸都在追踪报道神氏太子爷的订婚,离那日子越来越近,全城都沸腾起来,期待看到这豪门盛宴。 而付妍敏更是喜上眉梢,媒体面前的她,永远都挂着淡笑,眼中掩不住nongnong的欣喜。而神氏近期接二连三受挫,股市曾经一度跌宕不休,籍着这一条消息,神氏的股票又再高升,一片飘红。 现在每天的杂志报纸,几乎都可以看见神寒和付妍敏出现在公众场合中,一副甜蜜准新人的姿态,戏份做的十足。 这日,付妍敏和神寒参加完某富豪的金婚宴,就向等候在大门外的专车走去,一跨进车里,神寒就甩开了付妍敏的手,坐在一旁假寐。 付妍敏有些怔忪,但也没说什么,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偷偷地看向他的侧面,神思复杂。 近期他十分配合,和自己一同出现在公众的场面越来越多,没有一家报纸的头条不是写的他们,可是,她却分明感到,神寒离她越来越远,远得她触手不及。 她知道他是在做戏,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十分欣喜,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和他近距离的在一起,可是,这又何其悲哀? 想起秋楠,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轻而易举的获得他的心,他为了她,不惜得罪金田东旭,甚至不惜舍弃上百亿的投资。 她再一次感觉到,秋楠在神寒心中的地位实在是无可估量。 她也觉得愤恨,金田东旭就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竟然还敢奢望神寒的女人,真不知是她高估了他,还是他太过自信。 付妍敏在心里轻嗤出声,说什么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落过空,不惜一切也要得到,真是可笑。 她不知道,金田东旭回日本的原因,是因为神寒暗中的阻扰,投资已失,他再逗留也没意思,而且还有消息传来金田野的股票被人恶意收购,他怎能不回去主持大局? 金田东旭不是神寒,他喜欢女人,但不会失去理智为她把整个财团都倾尽,他要的,只是那一种男人的征服感罢了,对秋楠,人他要,钱也要。 他回来日本,并不代表他就此放弃,静待时机,才能得美人。 “都安排好了吗?”金田东旭扔下手中的击剑,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边摘下防护面罩边看向刀疤问。 刀疤一个90度的鞠躬,雄声说道:“是。” “就定在他订婚的日子吧,算是我送他的大礼。”他盘腿坐在地板上,狭长的眸子眯起,嘴角勾勒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刀疤迟疑了一瞬,但看见老大脸上那抹玩味又志在必得的笑容,最终还是没多说话,恭敬地低下头以示清楚明白。 尽管认为此举不妥,甚至会引起那人的怒火,但是老大的话就等同皇帝的命令,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能做的就是执行。 秋楠忽地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仿佛有一股子突然其来的寒意自脊梁攀爬而上,直冲四肢百骸,让她十分的不适,她不由左右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楠楠,你冷吗?”温宝正恹恹地趴在桌面上,看见她这样,不由抬起身子看向她。 秋楠摇了摇头,搅拌着桌面上的咖啡,端起来抿了一口,那暖意通过喉咙传至肺腑,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