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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三:被庶子当做教人事 pǒ#9329;y.#269;ǒ

    世家子弟照着旧例,在十六岁时就应当由没了丈夫的成熟妇人教导房事,为着将来成婚时不至事事不知,磋磨了新妇。

    这种内院之事自是由当家主母管束的,只因着王延甚厌王明岂,他早逝的原配赵氏与继室安氏对着王明岂也是事事避让,不去管他,生怕惹了王延不喜。

    如此拖延下去,王明岂如今十九了,也未曾被教导过人事,不过他本就不热衷于那档子事,心思全放在了朝堂权势上。

    如今闻舒提起了这件事,他反倒警惕起来,下意识觉着这背后是否有王延的手笔,要把手伸到他的后院里来。

    再三推辞婉拒后,蒙着面纱,只露了一双漂亮水眸的少妇还是等在了他屋里。

    为防教导人事的妇人与年轻气盛的公子产生不该有的纠葛,妇人们多是蒙上面纱,遮掩面容,不露身份的。

    王明岂揣度着王延的目的,他倒是没有怀疑到闻舒头上去,毕竟一个没有子嗣的年轻嫡母若是活得长久些,还要依仗着他来支撑门楣,没有什么立场要来害他。

    只是他却没想到嫡母未贪图他的性命,却是馋上了他的身子。

    眼前这不知身份的少妇正是闻舒。

    “主母派妾来教导长公子房中之事。”她夹着嗓子,躬身请安时,胸前露出雪白的深壑。pǒ18ωёЬ.?ǒ?(po18web.)

    “真是不巧,我今日身子不适,只怕是要辜负母亲的好意了,你便先行回去复命吧。”王明岂寻了个借口,让她离开。

    好不容易王延离京赈灾,这样好的机会,闻舒怎么可能放弃。

    “主母说了,绵延子嗣是大事,若是长公子身子不适,那便请府医来瞧瞧。”她的目光好似无意间瞥向窗上微动的几个人影,王明岂注意到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竟还派人来监视,这是要比着他就范?

    “不过是小毛病罢了,不必惊扰母亲。”他冷静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向床榻走去。

    那就看看王延那个老东西要做些什么g当。

    靠得近了,醇香的酒气交织在少年清冽的气息中,呼入口鼻之中,晕沉沉得有些发昏,下一刻又在他看似温润实则疏冷的眸光下清醒过来。

    “长公子与女子交欢过吗?”她解着他的玉带袍裳,夹着的嗓子故作娇柔,让少年不由皱眉,她却在面纱下偷偷笑了。

    “未曾。”王明岂瞥向窗上映出的人影,心中厌烦。

    未有一击毙命的实力之前,只能隐忍不发。

    “长公子,欢爱之时须得抚摸女子的身体,待到xue口湿润时,方可插入阳具。”她脱了自己的衣裳,双手捧起丰满的乳儿,继续道:“抚摸之时,揉搓双乳更为事半功倍,再有便是……”

    她分开了双腿,双手拨开毛发稀疏的花唇,颤声道:“再有便是花蒂,最使女子情动……长公子摸一摸便知。”

    少年如她一般未着衣裳,他身姿颀长玉立,生得又极好,即便这样不雅地裸着身子,也无半分猥琐之色,反倒叫人看着他宽肩窄腰,肌rou紧实的rou体,红了脸。

    假扮教导人事的少妇诱导庶子cao弄自己,难免让她有几分紧张,待到他指节分明的手触到她敏感的花户,指尖在其上滑动时,那几分紧张便带来了激烈的欢愉,xue口吸合着,渴望被他胯下浅色的rou茎狠狠插入。

    “你好像已经湿了。”未经人事的少年不敢过分肯定,他rou蹭了几下小小的花蒂,下滑的手指被细窄的xue口吸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清响,指腹上的水痕清亮亮的。

    “长公子可以将手指插进去,扩松花xue,三指之后便可插入阳具了。”她忍耐着喘息,尽职尽责地说着,指引他摸上花xue口。

    细缝般的xue口吃下了一根手指,湿软紧窄的触感让王明岂稍稍迟疑,抽送着长指,带出湿淋淋的yin水。

    等到喂进三根手指时,少妇已卧在了床榻上,发出柔媚的喘Y,足够湿润的xue口发出黏腻的水声。

    王明岂抽出手指,握着硬挺的rou茎抵在松软的xue口出,稍稍挺腰,婴孩一拳大小般的铃口将xue口撑得圆大,闻舒嘤咛一声,还未及说话,他便猛地进去了。

    “嗯啊……长公子……”她被掐住了腰托起下身,少年跪在她的腿间,仅凭本能地猛插狠入很是凶狠,溢出的yin水落雨般往下滴,印湿了锦被。

    “这样做不对吗?”少年听见她唤他,歪了歪头,有些疑惑。

    “嗯……不,长公子……做得很好……”闻舒呜咽着叫出声,凹凸不平的rou茎快速地摩擦过褶皱的软rou,这一波的快感还未来得及收尾,下一波的快感便急切地跟上来。

    诱jian庶子的隐秘不l感与身体的欢愉相得益彰,她几乎快要忍耐不住撕扯掉面纱,告诉他,他充血的铃口正激烈撞击着的是嫡母的胞宫口。

    可还不是时候,再给他一些时日,她聪慧的庶子会自己察觉到的……

    “嗯啊……求长公子,rou一rou妾的N……”未被疼爱的双乳颤动着,乳尖y得泛起痒意。

    少年的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温雅的容色随着他的笑变得破碎起来,从中生出几分勾人的色气,“你是谁家的妇人?”

    他有意套话,指腹绕着颠缠的乳rou轻柔拂过,偏不去揉搓。

    “呀嗯……妾是…是长公子……的人……”闻舒答非所问,自己伸手rou着丰满的乳rou,“嗯啊……身子要被长公子c透了……”

    平素清雅温润的少年看着她,头一次说了不雅的言辞,“sao货。”

    水润润的x被他粗长的rou茎cao得红肿起来,噗嗤噗嗤的击水声在交连的下身越发响亮,她舒爽得直哭,平坦的肚皮上凸出鲜明的弧度。

    “呜啊……长公子cao烂小sao货的嫩比……”迷乱的情欲让她近乎疯狂。

    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和自己欢喜的人交欢是如此爽快,即便东窗事发,即刻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后悔。

    乳rou自他指间外溢,yin靡的rou感与陌生的快感让一向冷静自持的王明岂也有些不清醒起来,他咬住她的奶尖,见她在他或轻或重的动作里发出或低弱或高亢的jia0声,阴暗的情绪上翻,管她是谁的人,有什么目的,干脆cao死在床上好了……

    “啊嗯……不可以……要尿……尿出来了……”她握紧了他的手臂,目光一阵失神,被压迫到的膀胱难以承受,在rou茎激烈的抽插下,紧闭的尿孔抽搐着松开,暖热的尿液浇在了他的下腹上,浮起微弱的臊气。

    王明岂只以为这是正常的,摇晃的卵蛋拍击在她红艳艳的腿心,铃口将胞宫撞得放松下来。

    未曾生养过的少妇宫口并不容易入进去,精孔在窄小的宫口处射出烫热的精水。

    “嗯……这,这就是与女子欢爱的过程了,长公子……”她绵软无力地瘫着身子,随着他拔出rou茎,泥泞红肿的xue口张着小口,如失禁般淌出yin水与精水的混合物。

    他若是知道自己c爆灌精的是自己嫡母的身子,会是何反应呢?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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