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在线阅读 - 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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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元城颔首,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官家,您为何会对徐小郎君如此另眼相待?甚至为了徐砚清去做一些平素里根本不会做的事情。

    殷晏君将手中的棋谱放了下来,目光变得有些幽深:其中事情过于繁多,你只当这是我欠他的,对他不用太过警惕。

    如此一说殷元城更是难以理解,但他见殷晏君没有再解释下去的意思,只好点头:元城明白。

    殷元城走后,殷晏君缓缓起身站在窗前,窗外夜色昏昏寥寥,透过窗户他能够看到徐砚清的房间,深深叹了口气,他这一辈子所有的例外,几近大半都发生在了小郎君的身上。

    年少时他也曾幻想过自己的未来,他是太子,他的妻子就是太子妃,他们会生下大梁的小皇孙。

    只可惜他虽不曾动任何人过情,但是满腔的期待,全都毁在了所谓的太子妃身上,至今他仍记得那一夜的混乱,女人凄厉的惨叫咒骂

    突然一阵细碎的声响打断了殷晏君的沉思,刚回过神他走出房间,就见着齐辰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是郎君房里发出的动静!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可能更新时间不太正常,等下了夹子还是晚上九点左右更新,啾啾崽崽们!

    小剧场:

    阿清:呵,有老婆还来骗婚,渣男!

    道长:阿清乖,只有你一个。

    阿清:油嘴滑舌,才不信你。

    道长抬头,眉目温柔:阿清!

    阿清:行吧行吧,要人命的小妖精,再信你一回。

    道长心满意足,要留清白在人间。

    第27章

    郎君需要您的陪伴

    齐辰皱眉想起之前几次的事情, 意味深长对身旁的玄尘道长开口道:道长先去看看,如果有事再喊我。

    殷晏君点头未曾多想,只快步朝着小郎君的房间走去, 手上不曾有一瞬犹豫,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浓烈水蜜桃的香味儿充斥着整个房间,殷晏君清俊的眉宇间带着一抹忧心,他抬脚走到小郎君的床榻边, 榻旁掉落了一个杯盏, 如今已经碎裂成两半。

    小郎君窝在被子里,脸上一片潮红,额头沁出一层汗水, 整个人就像是起了高热一般。

    小郎君殷晏君在床榻边坐下,他轻声细语地唤了一声, 小郎君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随即又疲惫地闭上眼睛。

    抬起一只手放在小郎君的额头上试探着温度,触手一片炽热,殷晏君紧紧蹙起眉头,将窝在床榻里的小郎君扶起来, 水蜜桃的香气丝丝缕缕涌入他的鼻翼间。

    清风霁月的道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味道好像是从小郎君身上传来的。

    徐砚清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片guntang,那是一种快要将他烫化了的热度, 这种热度是从所未有的难受,他抬手胡乱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但是身体里的热度没有一丝一毫的退散。

    热, 我好难受。小郎君委屈极了, 他不再乱动弹, 手也不扯衣服了, 只乖乖地靠在玄尘道长的身上,抓着对方的衣服啪嗒啪嗒地落眼泪。

    很快殷晏君身上的衣服就被小郎君委屈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殷晏君无可奈何地抬手轻轻擦去小郎君脸颊上的泪水,温柔地低声哄着:小郎君别睡,我去喊小齐大夫。

    没有用的。小郎君嗓音有些沙哑,他的胸口因为炽热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眼眶晕红一片,平素里略显苍白的脸颊上带着几分不太正常的红晕。

    殷晏君心头就像是堵住了一团柔软而又沉重的棉絮,夹杂着一丝对小郎君的怜惜:小郎君乖乖听话,看了大夫身体才会好。

    丧批咸鱼这会儿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潮热烧得有些迷糊了,他睡下的时候窝在床榻里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万万没有想到原以为已经平静下来的潮热期会逆反来得如此凶猛。

    他抬起头盯着面前容貌有些模糊的道长,一双乌黑的眸子因为泪水的缘故显得格外晶亮,眼睫濡湿一片可怜极了:看大夫也是没用的,道长没看齐辰都没过来吗!

    小郎君语气很软,说着说着眼泪又要落了下来,殷晏君叹息一声,抬手在小郎君rou嘟嘟的脸颊上蹭了蹭,随后擦去又涌出来的水迹:乖乖听话,别哭了。

    徐砚清乖乖巧巧地凝视着面前的道长,他难受极了却一直找不到排解的办法,就是眼前这个人让他一直这么难受。

    于是他带着几分报复的心理,张嘴就在玄尘道长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好在他虽然被这热度冲击得有些迷糊,完全忘了控制力度。

    殷晏君被他咬得闷哼一声,却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徐砚清迷迷糊糊也感觉到了对方的纵容,他委屈巴巴地松开嘴巴,盯着道长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牙印,抬手轻轻蹭了蹭:对不起,我不想咬你的。他就是太难受了。

    殷晏君手指在小郎君委屈至极的眉眼处细细流连,小郎君皮肤格外细嫩柔软,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给这张精致的脸颊上添上些许红印。

    温热的指尖落在徐砚清的眼睫处,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一时弄不清楚玄尘道长是不是生气了。

    小郎君长长的睫羽给殷晏君的手指带来一丝浅浅的酥麻,他眼中闪过一丝幽深,随即又将那只手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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