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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修轩的声音越来越低,捂住脸哽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沈先生居然从来没有喝过酒。严骞,是不是我害沈先生出了这样的事,你骂我吧,你骂我我心里还好受一点......” 秦严骞本来就因为刚才和小哑巴发生的事心烦意乱,觉得自己愧对柳修轩,现在青年又哭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忍心训斥。 秦严骞把哭得肩膀不停颤抖的青年搂到怀里,温声安慰道:“喝就喝了,这事都怪那个渣滓,跟你没关系,你不要想多了。” 柳修轩哭得梨花带雨,脸埋在男人肩头,哭诉道:“你们两个都结婚了,我知道我不该这样缠着你,但是我忍不住啊!严骞,我太喜欢你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也可以一直忍受沈先生的冷脸,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我好怕,好怕你有一天不喜欢我了......” 他这么一说,秦严骞更加愧疚,觉得自己背叛了青年:“怎么可能,沈夏对我来说只是弟弟,我喜欢的人也只有你,等过两年公司稳定了,我就和他离婚,我们结婚。” “你放心,修轩,我绝对不会让你一直这样的。” 有了男人的保证,柳修轩才破涕而笑,点点头:“嗯,严骞,你真好。” 时间也差不多了,谈完事情的陆阳舒正准备离开会厅,看见不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人身影。 和他一同的助理见他脚步突然停下来,问道:“陆哥,怎么了?” “没什么,”陆阳舒戴好口罩,狭长漂亮的眼睛弯了弯,温和道,“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事。” 第34章 为什么不听话? 沈夏再次醒来后头痛得厉害,他晕乎乎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他和秦严骞的卧室里。 浴室那里亮着灯,隐约还可以听到里面细小的水流声。 记忆缓慢在脑海里恢复,小哑巴逐渐想起自己睡过去前干了什么事。 男生脸蛋蓦地涨起一层红意,飞速把自己又埋进了被子里。 秦严骞洗完澡出来,看见原本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哑巴不见了,宽大的被子乱卷在一起,堆出一个小小的人形。 秦严骞系好身上的睡袍,走过去把沈夏从被窝里提溜出来:“你干嘛呢?” 沈夏一看到他那张英俊冷淡的脸,就慌张地闭上眼,拿手挡住自己的头,扑腾挣扎。 秦严骞一松手,男生就跟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又迅速钻回到被窝里,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秦严骞揍他。 “我数三声,给我出来。”秦严骞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病,面无表情道。 “一,二......” 第二声的话音还没落,男生的小脑袋就从被子里拱了出来,露出一张红肿还未消退的脸蛋,可怜巴巴地对板着一张脸的男人用手比划道:“那你不要打我......” “我不打你,出来。” 沈夏这才敢怯怯地从被窝里露出身子。 秦严骞去洗澡前已经给他换好了衣服。男生现在穿着整洁干净的小熊睡衣,清澈懵懂的眼神还跟个孩子似的,但秦严骞知道,他和沈夏的关系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他没办法再把沈夏当成小孩对待了。 秦严骞坐在床边,冷着脸问呆呆坐在床上的男生:“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夏乖乖地点头。 他被一个讨厌的男人掳进厕所,那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捏他,骂他,还打他。 沈夏想到就感到很委屈,吸了吸鼻子,爬过去想抱秦严骞,想让男人看他脸蛋上的伤,给他吹吹。 但秦严骞很冷淡地推开了他,继续质问:“我让你跟着修轩,你为什么不听话?” 沈夏本来情绪就不好,听他又提到这个人的名字,抿起了嘴,.余彦不高兴地撇过脸。 “我在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秦严骞语气严厉起来,“回答我。” 每次提到柳修轩,男人都要训斥他。 沈夏气呼呼地转过脸,用手比划:“他骗我!他说酒是可乐!骗我喝!” 如同柳修轩所料,沈夏不太灵光的小脑袋瓜根本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迷药”这种玩意。 他只能很简单地推算,如果不是柳修轩,他就不会去卫生间漱口,不会碰上那个讨厌的男人,不会挨打。 沈夏也有脾气,愤愤地把这些事比划给男人:“他一点儿都不好,我讨厌他!我不想他继续住我们这里,我要把他赶出去!” 秦严骞反问:“你想把谁赶出去?柳修轩?” 沈夏使劲点了点头,小手捏成拳头。 秦严骞见男生一点都不知道反省的模样,反而想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柳修轩身上,被气得胸口发闷,沉下声:“那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柳修轩告诉我说你可能在卫生间,我赶到的及时,你会发生什么?” 沈夏眼神有几分茫然,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脱他的裤子,还有秦严骞抱他进房间后,他只能断断续续地模糊想起,他不停地亲男人,身下很痒很胀,他最后还是没憋住,和平时嘘嘘不一样,他尿出了白色的液体,到秦严骞的手里。 所以他刚才一看见秦严骞就赶紧藏起来,男人那么爱干净,肯定会生气揍他。 “呵,你他妈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个傻子。”秦严骞冷笑了一声,说道,“行,我来告诉你,会发生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