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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而言,要是可以,只想将他头都打掉! 任何一个三观正常的女性,都不会喜欢这种被人视为所有物,并且强横地,不顾她的意愿,死命贴上标签的行为。 这种死缠烂打的戏码,并没有让她对贺继开渐生情愫,倒是横生厌恶。要不是两家有些生意上的来往,不好将关系闹得太僵,她早就收拾这货了! 不过嘛,老话说得对,来都来了,不可能因为某个人在场,就不管不顾扭头就走的。 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无视就好,倒也不必撕破脸皮。 白日里的宴会要端着,但这晚上年轻人的聚会,就玩得很开。同样的,玩嗨了的众人酒喝得也不少。 随着场子渐渐嗨起来,阮清辞也玩得不亦乐乎,贺继开在场带来的那点不快,早就抛诸脑后了。 玩着闹着,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太忙太累没休息好,还是今天连轴转透支了体力,阮清辞渐渐头晕目眩起来。 她晃了晃脑袋,低头看了眼手机,十二点了,在大家伴奏的生日歌背景音下,吹熄蜡烛,分了蛋糕。乱七八糟地闹了一场,无边无际的困倦席卷而来。 她凑到好友陶夏耳边,软软地道:“夏夏,我有些头晕,又累又困,先回去了啊?” 她才刚过来不到两小时,这次的局,又是为她攒的,先走确实不太好,但她感觉自己真的撑不住了。 陶夏伸手摸摸她额头,看她脸色潮红,一直微微皱眉,很不舒服的样子,也有点担心:“我们预留了几间套房的,要不就到上面休息一会?你现在回去,路上折腾一回,回到家还得再折腾一回,何必呢。” 旁边有人听到,也搭腔劝道:“是啊,上去休息一会,别折腾了。” 他们今晚本来就没打算回去,累了就上去休息,第二天醒了再走。 阮清辞略一思忖,现在回去,还得叫家里司机过来接。按她现在状态,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又困倦,说不定司机还没到,她就先睡着了呢。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直接拿了房卡,让大家好好玩儿,不要因为她而扫兴,没让人陪着,自己上楼。 她刚到楼上,只稍稍走了一小段路,整个人晕乎乎浑身乏力的状况就更严重了。除此之外,身体深处还翻腾着一股令人陌生的燥热。 阮清辞咬了咬唇,腿脚发软,扶着墙,眼神迷蒙地辨识着房间号码。唔,这里是301,她取的房卡是309,也就是说,再过三间,就要到了。 她踉踉跄跄地往309房走去。 提前出来的贺继开低头看了眼时间,嘴角微翘,从蹲守的消防楼梯里走了出来,脚步轻快。 阮清辞脚步虚软地经过305房,眼看胜利在望,忽然听到贺继开的声音:“清辞,你身体不舒服吗?” 阮清辞眼皮一跳,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男人从后面靠近她,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贴到她耳边:“腿软了?使不上力气?好了,乖,我送你回房啊。” 阮清辞呼吸为之一窒。想要挣扎,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来。 而且,被贺继开搂着抱着,两个人身体紧紧相贴,竟诡异地升起一阵快感。 让她觉得,被这样挤压着,好舒服…… 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抱紧一些。 理智与本能完全割裂开来。理智上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厌恶得恨不能头都给他打掉的贺继开,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想要缠在男人身上,想蹭,想抱,还想有更深入,更紧密的接触…… 阮清辞有些慌,却也没太过惊惧,她又不是什么没背景的人,被贺继开半扶半抱,强行裹挟着往前继续走的时侯,她口吻冷静地道:“你算计我,是做好了以后被报复的准备了吗?” 贺继开声音里满是迷惑,特别无辜:“清辞你误会了,你不舒服,我照顾你一下不是应该的么?” 阮清辞:…… “放开我!” “滚!” 贺继开仿若在哄发脾气的女朋友,轻快愉悦又怜爱:“别闹啊,我知道你现在难受,睡一下就好了,会特别舒服的。” 他靠得很近,几乎全是气音,轻不可闻:“乖啊,一会你就会求着我别走了。” 彻底被制住的阮清辞恐惧,慌乱,但更加强烈的情绪,是即将要被狗咬一口的恶心,以及无穷的怒火。 在309房门即使被合上的时侯,她的愤怒与痛苦也到达了顶峰。 “咔”的一声。 房门没有如愿合上。 一根镶24k金的高尔夫球杆,从门外强势插/入,卡住了它。 第2章 房门被人从外面强势推开。 门内的两个人反应截然相反。一个是痛苦愤怒之后绝处逢生的惊喜,一个是功败垂成的惊恐与恼怒。 阮清辞竭尽全力,努力发出声音,向门外的人求助:“救,救……” 她的声音颤抖着,自以为是用尽全力的大喊,实质是耳语般的昵喃。 门一推开,来人身影映入两人的眼帘。 贺继开就跟见了鬼一般,不过脑子地失声喊道:“是你?!” 林琅微微一笑。 将门合上了。 镶了24k金的高尔夫球杆,造型优雅,线条流畅,击打力max,声音清脆悦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