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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儒先生话还没说,白胥两眼一翻就晕过去,张之翰一惊,接住他,空档处正好看见白胥朝他眨眼,瞬间明白了。 “师兄,今儿白兄上山受了伤,这会儿淋雨,怕不是伤势恶化?” 鸿儒先生皱了皱眉,便要去唤大夫来。 张之翰连忙制止,“师兄,这活儿就叫给陈兄吧。” 想到那位治病直接烧了一道符水给人喝下去的陈某人,鸿儒先生抽了抽嘴角,“随你们便。”说罢拂袖而去。 鸿儒先生走远后,白胥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见安然无恙,这才重新活蹦乱跳起来,收起伞来,二人回了寝楼。 小雨只下了一会儿,这会儿几乎是停了,唯有树上的落水还时不时滴答两声。 寝楼内白胥龇牙咧嘴,却见那位陈某人手持一道黄符贴上去,振振有词,神奇的是还真不疼了。 “陈兄,你这一手绝了。”顿时受到一大片崇拜。 陈兄摆摆手,表示这都不算什么,袖子里那罐伤药又往里藏了藏。 雨后的清晨有些微凉,空气中还夹杂着青草泥土的芬芳,弥漫着水汽,散去了暑气,街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待到快午间时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城。 驾车的有两个,左边的男人身材魁梧,脸色冷峻,右边的男人面容白净,时不时向车里的男人询问些什么。 “据说有家岳阳楼,去瞧瞧。”马车里传来男子厚重的声音,声音威严不容反抗。 “好嘞,爷。”面容白净的男人道了一句,立马指挥着马车朝岳阳楼的方向驶去。 此时的书院内读书声朗朗,白胥有些心不在焉,书院的食物好难吃,又是想念何悄悄手艺的一天。 鸿儒先生说来年科举在即,决定减少他们自由散漫的时辰,此言一出一阵哀嚎声,却被鸿儒无声的眼神堵了回去。 白胥完全不想听,心思早飘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之后便是一场考试,白胥早早答完了题目,拄着脑袋发呆。 越发馋何悄悄做的排骨丸子酱牛rou、米线汤粉小笼包、鸡蛋灌饼麻辣烫…… 他吸溜一下口水,抬头见鸿儒先生还在台上坐着,手中的笔打了个转儿放回桌面,桌上的文章已经写好,他要溜了。 弯腰低头,蹲下身来一步一步往外挪,不少人看见白胥的动作长大了嘴巴,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鸿儒先生的课上早退。此时的白胥在他们眼中实在是勇士。 “白兄。”张之翰压着嗓子道:“你去哪儿?” “吃饭。”白胥也压着嗓子淡淡道,说罢瞧着一眼鸿儒先生的方向,脚下的动作更快了,两三下溜出学堂,顺利跑路。 但此时还未放学,大门也无法关。 白胥想到了那个狗洞,然而把草堆拿开,墙角严严实实地堵着,他甚至怀疑是自己记错位置了,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原来那个狗洞。 难道说是昨晚鸿儒先生连夜给堵上了? “找啥呢?”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白胥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来,正巧见着镜渊先生背着手歪着头笑眯眯地瞧着他。 “老师……”白胥尴尬笑笑。 镜渊背着手看看太阳,“这个点儿不是正在考试?” 白胥嘿嘿笑着,平时这会儿镜渊都不在书院的,谁知今儿偏巧就在,还逮住了他。 “老师,吃饭去吗?”白胥抓住了镜渊的痛点。 果然镜渊眼神一亮,并成功在白胥的忽悠下决定亲手帮他翻墙。 “白小子,你有点重啊。”镜渊先生喘着粗气,终于把白胥推上了墙,白胥坐在墙头,准备拉镜渊先生上来,镜渊摆了摆手拒绝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可是真翻不上去了。 镜渊负手而立,看着墙头的白胥,猛然间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时,草长莺飞时节,三两同窗,翻墙出去,泛舟湖上,嬉笑对酌,好不快活,年少荒唐一场梦,一眨眼自己都已经老了。 他摇着头感慨,突然墙头白胥一声惊呼把他拉回现实。 白胥坐在墙头还没跳下去就看见个熟悉的人正盯着他。 “悄悄?” “你咋来了?” 何悄悄正拎着食盒看着他,嘴角忍不住抽抽,为了报答昨日白胥背她回来,她做了些好吃的准备送过来,谁知到了地方那守门的任她好说歹说怎么也不让进,只好在门口等他们中午休息。 这等啊等的,就看到墙角一个人头若隐若现,再看下去,好家伙,果然是白胥这狗东西,居然翻墙出来了。 白胥笑笑,正要跳下去,墙内的老先生听到悄悄的名字一直催着问是不是送好吃的来了。 白胥无奈,送过来你也吃不到啊,除非你翻墙出来。 等等,他们为什么不走门? 镜渊先生一拍脑门,实在是被白胥带跑偏了,忘了如今自己已经是先生,出入书院哪里还需要翻墙。 “下来,老夫带你走正门。” “好嘞。” 白胥让镜渊后退两步,他纵身一跃,扑腾一下跪在镜渊面前,镜渊先生哈哈大笑,白胥捂脸,如果不是何悄悄在外面,依照他的倒霉体质他的腿已经断了吧。 强撑着站起来活动活动双腿,随后脚步飞快跑到了门口处。 此时正巧已经放了学,堂内学子三三两两出来,张之翰直接朝白胥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