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在无限片场当反派[无限]在线阅读 -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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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郁看见最离谱的,就是每月贡献五千毫升人血。

    他们究竟在密谋什么?和黄金湖有关吗?!

    卓郁继续翻看下面的纸张,里面的一桩桩,一件件,几乎耸人听闻,他们把每一个溺死在黄金湖里的镇民都做了详细的记录,最早的一桩要追溯到五十年前!

    那时候镇长应该才几岁大吧,难道这是家族式的邪/教?

    卓郁甚至在记录照片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脸,就是自己遇见的那个阴尸。

    虽然它已经膨胀到巨人观了,但是卓郁解剖了一晚上,对他的脸有了初步的概念,所以能认出来。

    这人在生前曾是镇长的生意合作伙伴,花了几百万美元才从镇长手里拿到了永生的资格

    这群邪/教,居然在做这种害人的勾当,他们知道淹死在黄金湖,不但不会永生,还会变成怪物吗?

    镇长像是在组建一个传/销组织,让想加盟的人出钱出力,还要发展下线,坑更多的人进来,然后用这些沾着人血的钱去给初始股东家族分红。

    而像周武的比尔斯家族,他们并不缺钱,卓郁觉得镇长一定还有其他利诱手段。

    当一个人有钱有权之后,那么他一定会非常惜命,就像现实中的富豪,不惜花费大量金钱去打续命针,或者跑到瑞士做生命管理。

    这种人,最想要的就是永生。

    卓郁捏着文件的手指捏重几分,难不成,黄金湖还真能让人以正常的方式永生吗?

    对啊,如果黄金湖真的只有危机,那他们为何要让自己的子女去那里寻死。

    镇长手上一定有卓郁不知道的底牌。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卓郁回想起BOSS对那学生四人组的追杀,他忽然悟了。

    我知道了,也许《湖畔怪谈》在学生演员的角度是个恐怖片,而那个鳄鱼BOSS,就是片子里的大反派。但是线索收集够多之后,换个角度去思考>齇SS只是黄金湖的守卫者,他在阻止这群贪得无厌的人类剥削黄金湖的资源,他是黄金湖自保的手段,包括那个七日诅咒。

    牛啊大佬!柳静云一脸崇拜: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们只需要在规避诅咒和BOSS追杀的条件下,去搞清楚镇长的邪/教组织到底在图谋什么、以及为何形成,还有BOSS与我的角色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或许明白了这些,我们就能知道这个副本的通关要求!

    卓郁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真相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屏幕外的观众们仿佛也被感染了,弹幕不停滚动起来。

    【我去,确实牛,我50火点白押了,早知道选卓郁好了!】

    【不愧是天才作家啊,剧情推进的好快!】

    【不止是快吧,这家伙除了脑子好,黑手下的也狠啊!】

    【我是看了六遍电影的那个,这一期绝对是剧情推进的最远的,感觉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对啊,之前那一期第二天就团灭了。】

    【如果卓郁能活下来,我就去买他的全套!】

    【卓郁还是个残疾人,他要是腿能动,估计发挥的更好吧。】

    观众们逐渐被《湖畔怪谈》的剧情代入,影片一开始的冷血狂欢似乎一扫而空,他们口风一转,又不想看卓郁死了,毕竟这场电影很稀有,他们想看到真正的结局。

    卓郁向窗外看了一眼,天快要亮了。

    这一路颠簸,加上在学校遭遇火灾,又跟踪镇长,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所剩无几。

    他抓紧时间继续看剩下的资料,直到他翻到最后一页《黄金湖土地转让声明》。

    卓郁呼吸一滞,心脏忽然传来了尖锐的剧痛,又是他的角色带来的影响。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好像手中拿着的这张地契,不是轻飘飘的一张纸,而是千钧重的不堪回忆。

    转让声明?一般没人会转让吧,土地买卖能赚的更多啊,那可是一整片山头。柳静云对上面的内容非常不解,直到她看见上面的签名。

    卓郁。

    又是卓郁。

    上面不仅有签名,还有一个鲜红的指印,这张声明的边角有些破损,看起来饱受□□,还染上了点点血斑。

    卓郁忍不住大口喘起粗气,他的腿好疼,那根本不是rou/体上的疼痛。他曾听说过车祸截肢的人,在失去肢体后仍然会感觉到那部分还存在着,而且有无法消弭的幻痛,不论吃多少止痛药都是杯水车薪。

    他的异状也被柳静云发现了,柳静云担忧的扶着卓郁: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卓郁只是皱眉,他咬破大拇指,鲜血顺着指缝流下,随后,他在阿沙的档案背面印下指纹,与转让声明上的指纹对比。

    一模一样。

    卓郁不相信自己的角色会放弃祖辈流传下来的土地,而且,那里有他和阿沙的家。

    他捂住额头,低低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旅人啊,我知道你的愿望了。

    在卓郁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被砸断双腿的幻痛忽然消失,一切归于平静,仿佛刚刚翻涌的浓稠恨意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它安静的蛰伏起来,像是在等待卓郁所说的那一刻。

    不远处,兀立在余烬中的鳄首男人,也终于松懈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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