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玄幻小说 - 在无限游戏和对家恋爱了在线阅读 - 第1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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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客栈掌柜

    因为天太冷, 王秀睡前吃了不少东西,把狮子头的那点渣沫都给舔干净了,最后一碗热乎乎的汤下肚, 身上仿佛才多了点暖意。她实在是冷得发慌了, 这雨像是下得无休无止, 整座城池在雨势下倾颓,可能不出几日, 这里就会变成一片汪洋,整座城镇都被淹没。

    王秀愣怔着舔了舔嘴角,在窗边呆滞地看了会雨后,就去洗漱了。她対古代的那些盐巴之类的实在是用不惯, 但这狮子头好吃归好吃, 中心那块软乎乎的嫩豆腐却带着点不知道从哪里沾上的腥味, 让她只能去拼命漱口来改善嘴里那不舒服的感觉。

    漱口之后顺带就洗了个澡, 王秀轻哼着歌,她感觉到副本里好像并不是那个男学生跟自己说的一样可怕。什么妖魔鬼怪她根本没看见, 有点像是穿越了的感觉,她已经四十大几了,还是第一次体验这样的生活, 除了房间有点冷之外, 其余的都还不错。

    如果要继续待下去,其实王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她的儿子也不孝顺,天天就知道赌钱, 老公去得早, 她一个寡妇和家里人没什么往来, 自然也没意思。王秀这么想着,边换好衣服边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刚才她没洗头,下意识地就忽略了自己头发似乎所剩无几的事实。

    房间里依旧那么安静,反倒因为少了个人而空旷了些,王秀并不认识那女人当然也不想和她睡一起,対于少一人很是满意。

    不过目光飘了一圈后,她就看到了一个伫立在床头的木质女人像。那张脸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慈悲和善的面目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了安全感,木头女人的表情是笑着的,那笑容如沐春风,她虽然有点疑惑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却在稍微靠近时就感觉到了一股暖意。

    难不成是暖炉?

    王秀咂咂嘴,她又壮着胆子靠近了点,那木质女人的身上的孔隙散发出融融温暖,化解了淅沥冷雨带来的清寒。凛冽的寒风不时扑打着窗,这点热度就显得尤为稀有。王秀一步步地走上前去,试图把冻得凉冰冰的双手先放在上面焐一下……

    却猝不及防地被拉入了她的怀抱里!

    **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客栈,把半梦半醒的夏千阑一下子给激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昨夜的被子到后半夜更是冷得像块冰砖,两人只得把被子压在身底下,不得已相拥而眠来抵御寒风的侵袭。

    一大早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下来,但那纸糊的窗户早就软塌塌地陷下去大半,灌入的风清冷无比,夏千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习惯性地先在房间内打量了一圈,却在床榻的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一米八左右的慈眉善目的女性木雕。

    警钟瞬间在心中拉响。

    房间里的东西早在刚刚进来的那一个晚上她就已经牢牢记住了,绝対不可能有这么大一个东西还没察觉到,更况且和床榻只隔着两三个人的距离。夏千阑一把推醒了还有点模模糊糊的乐玉珊,女人睡眼朦胧,刚才的那一声并没有把她吵醒,现在还边打哈欠边四下打量,在视线落到那个木头女雕像的身上时面色陡然一变,眼中流露出几分狰狞的惶恐来。

    “铁、铁娘子!?”

    乐玉珊是真的有点被吓到了,反应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一把攥住了夏千阑的手,经过一晚上的冰冻折磨,虽然是和衣而眠,但两人的手都很凉。那个木雕做的女人身上却热气扬扬,并不断地在朝外扩散,颇有种在冰天雪地里找到个暖炉的庆幸感。

    但怎么看也不会是店家能好心到把一个那么大的精致暖炉送进来,还一声不吭没让人察觉到的。夏千阑自认为睡眠不算深,尤其是雨打窗畔那淅淅沥沥的声音更是让人难以沉眠,没道理一点声音没听到。

    没道理这东西忽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还毫无察觉的。

    夏千阑见“她”似乎没什么主动攻击性,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问:“铁娘子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跨洋流传过来的刑具。”或许是因为有点感冒,乐玉珊声音闷闷的,边缓慢地起床边解释道,“在欧洲那边叫作‘铁处女’,意思大致差不多。这种刑具一般是给人塞进去,然后……”

    她解释的太慢,夏千阑已经下了床,没忘掉几分钟前听到的那个惨叫声,想推门出去查看。乐玉珊见状也赶紧跟了出去,直到在一盏灯亮起来的房间里聚集以后,“铁娘子”的具体含义,自然不需要再徒费口沫解释。

    那个中年妇女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房间里被踩满了湿漉漉的脚印,满地的泥水漫流,可最为吸引人的还是在床头的几乎和她们房间的位置摆放完全一样的“铁娘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木头女人的脸上笑容好像要比她们房间的更加灿烂一些。

    “铁娘子”是倒下来的,稀稀拉拉的血渍在周围遍布,甚至还有的透过孔正在向下缓缓地淌。在无极皱着眉头打开了上面的暗门后,眼前出现的景象让在场所有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哪怕见多识广如老玩家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诡异刑具。

    那是一根根纤长的铁钉,设计者极其巧妙地避开了被装进去人的致命部位——脖颈和心脏,可却在每一次的剧痛挣扎里让铁钉子越陷越深,穿透了脆弱的皮rou,切割在骨头上磨损,女人的那张脸已经被彻底撕烂了,上半张薄薄的脸皮与rou囊分开,软乎乎地耷拉在下半面,甚至还被恶趣地塞进了嘴里,彻底堵住了求救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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