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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凝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些。 孟南春看出苏亦凝对这个感兴趣,她直接从酒柜里拿出了年份不同产地不一的红酒,并且从柜子里取出了两倍多的红酒杯平铺在餐桌上。 孟南春漫不经心地用开酒器开了酒,有些年份较久的开酒更要小心,里面的木.塞已经有些顽固,需要更加巧妙的技.术才能把它安全打开。 “这么多呀……” “这些都还算是少的,我这边没有放太多东西。”孟南春说,“因此如果你有兴趣我再带你一起尝尝。” 孟南春和苏亦凝拿起一端的第一杯,两个人的酒杯轻轻地碰在一起,苏亦凝端起来抿了抿,孟南春贴心地介绍着这款红酒的产地、年份和来历,以及寻常人难以品出的红酒的基调。 苏亦凝敏.锐的味觉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这个酒好像有点涩.意……” “是的,当时的年份雨季较多,影响了葡萄的糖分积累,产量也大打折扣,所以当年的产量比较少,而这款酒虽然有名,有名的也是其他年份,而不是这一年。”孟南春拿起另外一杯红酒介绍道,“这就是最有名的那一款,你尝尝——” “确实,回味是甜的。” 苏亦凝的眼睛晶晶亮亮的,孟南春带着苏亦凝浅浅地品玩酒之后,苏亦凝还有几分清醒,她快乐地品尝着孟南春做的美味,心情愈发地美妙飘扬。 直到酒劲慢慢地返了过来,苏亦凝一开始还听着孟南春最近的小困扰,结果听着听着,意识便渐渐飘远——又靠近——然后飘远—— “亦凝?”孟南春靠近,雪白的肌肤,迷.人的红.唇,天赐的尤.物靠近,柔软与苏亦凝相抵。 苏亦凝沉沉地睡去,呼吸之间还有醇香的酒味,就像是一根引.诱着孟南春探寻的线,孟南春低头嗅闻,体内早已澎.湃.难.耐。 “……朋友呀。”孟南春将苏亦凝说的这几个字在嘴里含.着,她的眼睑微颤,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她其实可以吻下去。 孟南春想,她像是苏亦凝之前说的那样,苦练将樱桃梗打结的技巧,苏亦凝现在的唇色嫣红如樱桃,仿佛就等着孟南春采.撷。 孟南春几乎不受控制地附身靠近…… 然后猛地控制自己,擦过苏亦凝的发梢。 孟南春激.烈地挣.扎着,她知道苏亦凝是因为信任所以入了她的局,即使她的本意并非如此,她只是想和苏亦凝多待一会儿,多相处一会儿也好。 如果她现在……现在…… 孟南春的脑海之中无不显现出那根绷紧的弦,仿佛一揉便要断了,她轻唤了一声:“亦凝?” 孟南春唤:“苏亦凝?” 苏亦凝没有反应,只是迷迷糊糊地呓语。 熟悉的谷欠望燃起,孟南春可以选择朝着苏亦凝走去,也可以选择像是之前那样自我梳理—— 面前的苏亦凝诱.人极了,她的呼吸之间都馥郁着清香,就像是深海鲛人的歌声,引.诱着无数开船的人不管不顾地偏离航道—— 孟南春深呼吸地靠近。 却又远离。 又靠近。 她悄悄地,牵了牵苏亦凝的手,把.玩了几瞬。 此时的孟南春早已不能掌握自己,她断断续续地克制着呼吸,在她失去理智之前,孟南春终于下定了决心,跌跌撞撞地跑到浴.室,将自己反锁了起来。 孟南春的手撑在洗漱台上,谷欠火将她淬炼得更加明.艳动人,孟南春在外面用尽了手段尔虞我诈,对苏亦凝却—— 她回想着刚刚苏亦凝的手。 凝滞般柔软、顺.滑,仿若上天的造物,又仿佛天生就是来将她碾碎,然后拼凑,将她像是泥巴一样探.入塑形,然后慢慢地越探越深,谷欠望也越探越高—— 孟南春的理智告诉她,苏亦凝还在外面的客厅里,所以她不能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所以她第一次克制,却因为手下纯熟的动作将她送上无声的巅.峰!! 孟南春想到苏亦凝,愈发克制不住,竟断断续续地呜.咽起来,在呜.咽之中一次又一次地触及敏.感,她的世界在理智与沉.沦间沉浮,直到她终于抑制不住软倒在地,那种由内而外的兴奋之感将她完全束.缚,却又完全释.放、舒展。 “孟南春?”苏亦凝在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幽幽转醒,可能是因为武魂的原因,苏亦凝身体对于这些吸.收得快,却也能够通过身体机制的运转,快速代谢。 苏亦凝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醉倒在了桌子上。 这下她是知道自己的酒量确实不行了,不过这一次因为好奇,也确实喝了不少。 苏亦凝的脸上依旧泛着醺.红。 苏亦凝隐隐约约听到浴.室似乎有奇怪的动静,像是孟南春摔倒了似的,她走进试探地唤了一声,“南春?” 孟南春终于从失神的余.韵之中缓解了过来。 她刚刚没开灯,所以只是一个人独自在冰冷的浴.室里。 浴.室之外,是她的谷欠望之源。 她喑哑着声音应了一声:“嗯。” “你怎么了?没事吧?是摔倒了吗?”苏亦凝关心道。 孟南春压下去的谷欠.涩又泛了上来。 她说:“没有,我只是有些醉了。” 有些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