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真正的残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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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许哲瑋抱住了她安抚着。没一会儿,他扶着她走到沙发椅坐下,「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喝。」 许芮映面露无助,掩着面坐了下来。她没来得及看见,在这个瞬间,面前的许哲瑋眼里流露出的复杂情绪。 停了半晌,许哲瑋挪动了脚步。很快地,他从厨房走了出来,在她旁边坐下,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她。 「喝点甜的。」 许芮映接过那杯盛满鲜黄液体的杯子,嗅到柳橙的甜腻香气,她顿时感到口乾舌燥,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将那杯柳橙汁一口饮尽。 放下杯子的那一刻,她好像听到旁边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 「不要怪我。」 许芮映不解地看向许哲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没一会儿,她觉得脑子逐渐变得混沌、视线逐渐变得矇矓,一阵晕眩感突然袭上。她眨了眨眼,倏地,眼前的画面变得摇晃而扭曲,她直觉看向一旁的人,却看见许哲瑋那张脸在她的眼中变得扭曲可怕。 终于,她再也睁不开眼,倒在许哲瑋的肩膀。模糊的意识中,她彷彿听见了什么。 「你还真是演技派,我都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天分。」 「吵死了。快把她带进去。」许哲瑋不耐烦地说。 阿悠迫不及待地拉起陷入昏厥的少女,在许哲瑋的帮忙下,他将昏迷的许芮映抱了起来。 阿悠好奇地问:「出卖自己的meimei,你不觉得愧疚吗?」他痞痞一笑,「虽然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吃亏。」 闻言,许哲瑋冷冷地勾起唇,「有什么好愧疚的?反正家人这种东西就只是个屁。我对她做的,只是我爸妈曾经对我做过的事而已。」 「你还真是个好哥哥。」他对着许哲瑋挑了挑眉,「放心,钱我不会少给你的。」 许哲瑋不以为意,淡淡地瞟了一眼他怀中的人。 「不过这种国中生你也想吃,我还真服了你。」 「处女比较合我胃口。」 阿悠走上楼,脸上流露出兴奋。许哲瑋跟在他后面,两人走进了许哲瑋的房间。 在把许芮映放上床后,阿悠想脱下她的衣服时,注意到许哲瑋在桌子上架设好手机,镜头正对着床上,他按下了录影键。 阿悠停下动作,好奇地问:「你干嘛?」 「以她那种个性,要她以后乖乖听话是不可能的,录个影片有备无患。」 阿悠理解地笑了出来,「你还真的够狠。」 迷迷糊糊中,许芮映好像听见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她陷入了更深一层的黑暗,她真的什么也听不见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一层层的被人扒开,不知道对方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游走,她甚至看不见压在她身上的人。 直到最后一层防护被人脱下、强硬的进入时,她甚至连痛都感觉不到。 *** 当许芮映清醒时,映入眼中的是一片漆黑。夜色笼罩在整个房间,她看不见一丝光亮,甚至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既痠痛、又无力。 她想起身,但只要稍微移动身体,就能感觉到下半身传来被撕裂的拉扯感。 她不明白她做了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许芮映逐渐回过神时,这一个瞬间,脑中闪过一杯鲜黄的柳橙汁。可怕的猜测在她脑中闪过、尚未成形,但一股深切的恐惧正逐渐在心里扩大…… 片刻,她艰难地坐起身,在厚重的被子滑下的同时,她感觉到异样的触感滑过她的身体。 瞬间,许芮映瞪大了眼。失去被子的掩护,她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才发现自己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她茫然地呆坐在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 倏地,光亮笼罩而下,许芮映抬起眼,看到站在门边的许哲瑋,他的手压着电灯的开关。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什么意思?」许芮映眼神空洞。 许哲瑋扯起唇瓣,摇了摇头。 他缓步走向床边,拿起方才架设在桌上的手机,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影片按下停止录影及确认。 他按下播放及快进键,到某个段落时,许芮映听到手机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她浑身一颤,终于注意到身旁熟睡的男人。 男人上半身的釦子敞开,但下半身却没有穿衣服。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在脑内即将爆炸了。脑子一片空白,她下意识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浑身都在颤抖。 「起来了。」许哲瑋不客气地拍了拍男人的头,然后看向许芮映,勾勒起唇,「舒服吗?」 许芮映的唇瓣颤抖,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许哲瑋冷笑,重新按下播放键,将手机萤幕放到她面前。许芮映怔然地看着手机萤幕,在看到里面的画面时,她崩溃地打掉了手机。 「许哲瑋!」 她突然想起刚刚才将她抱在怀里的哥哥,再看到面前犹如魔鬼的他,她突然觉得好反胃。 而她,真的忍不住乾呕了。 听到她的呕吐声,许哲瑋把手上的东西拋到床上,刚好丢到她的手边。 「记得吃,肚子被搞大就麻烦了。」 「我可是有做措施。」 慵懒的男声响起,许芮映一颤,阿悠坐了起来,撩起自己的瀏海,张口一笑。看到那张笑脸,许芮映更觉得反胃。 「不用摆出那种表情,跟条死鱼做我也满吃亏的。」 注意到阿悠的目光在她胸前打转,许芮映下意识地拉起棉被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浑身都在发抖,整张脸惨白不已。 阿悠毫不在意地下了床,背对着她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 「小meimei,面对现实啊。」 许芮映看向床边的许哲瑋,声音颤抖:「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和我说──」 「我好像没有答应你什么吧?」他冷着一张脸打断了她。突地,他笑了出来,「我们就是这种命,你也该认清现实了。不要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清流,在骯脏的泥泞里,谁又能乾净得起来?」 留下这一句话,两个男人走出了她的视野,只留下呆坐在床上的她。 有好一会儿,许芮映看着床上那抹血跡发呆。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疼痛,无法忽视的痛,无法自欺欺人的痛。 这下子,她真的陷进泥沼里,再也走不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