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酆都大帝成婚后我红了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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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 尖利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黑影从沈惑的面前一闪而过。 借着黯淡的灯光,他感刚刚袭击自己的东西,似乎是个人? 沈惑表情镇定地继续往前面走。 作为生魂的白鹏煊吓得脸色煞白,就连飘着的脚都在打颤。 他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懊悔。 自己干嘛非跟着沈惑来找罪受,在上面等着他把自己的身体带上来,不是更好吗? 但,懊悔归懊悔,往后退,谁知道还会碰见什么东西。 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希望那些东西,只找沈惑,千万别来找自己就行。 此时的白鹏宣心里想的依然是自己,把危险的事情留给别人做。 狗改不了吃屎,自私的人永远只会为自己着想。 沈惑现在也没时间去嘲讽白鹏宣,他走了几步,就会停下来念咒。 每当他念咒时,黑暗中就会有东西出现,然后被他暴揍,那东西发出阵阵惨叫,快速逃离他的魔爪。 白鹏宣听着那个咔嚓咔嚓,骨裂的声音。 不着痕迹地离沈惑一米远。 不知在黑夜中走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一扇门前。 门上除了贴着很多符纸以外,还挂着一截红绸。 沈惑想起,之前邬彤说过,他们来到了一s扇奇怪的门前,李金轩撕下符纸后,门后的东西就逃了出来,抓住他们。 很显然,这扇门开不得。 但是,依依姐现在“生死不明”,他没有选择! 而且,之前杨依依几次三番救自己,他不能放着她不管! 那自己跟白鹏宣有什么区别? 沈惑深呼吸,把力量聚集在手上,慢慢推开沉重而厚的大门。 吱—— 门开了。 “叮铃!” 刚跨进去半只脚,沈惑就听到了耳边传来叮当声音,抬头就看到,被铁链锁起,高高悬挂在半空的棺材。 他数了数,棺材一共有八具,均被铁链挂起来。而且在铁链上还挂着很多铃铛,随便一碰,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 然而,就在铃声之外,他听到另一个破空声袭来。 沈惑立马蹲下及时避开危险,眼角余光看到角落藏着一个人。 是白鹏煊的身体! 此时,这个穿上白鹏宣壳子的东西,两眼翻白,对沈惑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是谁?” “沈惑——” 那声音特别奇怪,沈惑竟然会情不自禁向他靠近。 沈惑一下醒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心中暗道:不能听这东西的说话! “白鹏煊”嘿嘿鬼笑,朝沈惑而来。 见此,沈惑拿出一张符纸,直接抵在“白鹏煊”的额头上面。 符纸和把冰冷的皮肤贴合,发出滋滋烧焦的声音。 沈惑另一只手,一巴掌抡在“白鹏煊”的脸上。 旁边看戏的白鹏煊立马就炸了,他大声道:“沈惑你干什么!那可是我的身体!知不知道我的脸很重要!” 沈惑趁空闲时,回怼白鹏煊。 “那你来?” 白鹏煊立刻闭麦,不敢多说。 沈惑的手上使力,符纸摁着额头。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白鹏煊的身体就变得透明,而沈惑的手,就好像是摁在某种软壳上,一不小心直接贯穿软壳。 “桀——” 一声尖啸刺破耳膜。 一道黑色的雾气,从白鹏煊的身体里面飞了出来。 白鹏煊的身体瞬间软下,变成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 沈惑摸白鹏煊的身上还有余温,立马喊生魂的白鹏煊过来。 “白鹏煊速归!” 原本游荡的生魂,主动钻进了白鹏煊的身体里面。 沈惑把其他两个之前收起来的生魂,一股脑全部塞进他的身体 白鹏煊猛地坐起来咳嗽两声,看着自己的手,惊喜道:“我的身体回来了?” 沈惑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发现那股黑气变成了一个人。 那人吊着三角眼,嘴边上还长着一颗黑痣,眼睛透着一股邪气。 沈惑想起这人是谁了。 那个假道士。 不过,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沈惑——” 沈惑直接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叫你爷爷我的名字,爬远点!” 假道士一愣,随即又开始嘿嘿鬼笑,敲敲棺材,棺材瞬间打开,被黑气束缚的杨依依被拽了出来。 “唔唔唔!” 假道士:“这怨鬼你熟悉吗?” 沈惑没有说话。 掷出一张符纸在假道士的侧面炸开。 同时,沈惑踩着铁链借力上去,把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假道士踢飞出去。 下一秒,假道士身体如装上了弹簧又弹了回来,紧紧缠上沈惑。 沈惑手执符纸,又把他打飞出去。 白鹏煊看着半空中以来我往的打斗非常激烈,连忙先忙找个角落躲进去。 沈惑再次把假道士揍飞,连忙帮杨依依松绑。 杨依依撕开嘴上的黑气,道:“白牡丹是祭品,也是镇守八棺的罗刹鬼。她被人强行灌入尸气,成了罗刹!小心白牡丹!” 杨依依话音刚落,白牡丹出现在沈惑的身后,死死抓住沈惑的脖子。 沈惑脚下踩空,和白牡丹一起掉到地面,自己的脖子,还是被白牡丹卡得死死的。 沈惑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窒息袭来,大脑供应不上氧气,而发出剧烈的警报。 第一次,他感觉自己离死亡,近在咫尺。 下一秒,木牌发出一阵强光,把白牡丹击飞出去。 而沈惑也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撞到棺材上。 “咳咳!” 喉咙里面全是血液的腥味儿,咳出来的口水还有血丝。 沈惑擦掉嘴角的血液,把全部的铜钱抛向天空,在白牡丹靠近时,他大声念叨着咒。 “天罗法相,诸神陨落……万法归一,诛邪!” 眨眼间,所有的铜钱都发出金色的光芒,变成了网状,把白牡丹困住。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画了符篆,刚准备贴到白牡丹的额头上。 “叮铃!” 假道士手中拿着一个铃铛摇晃。 原本困在铜钱阵中的白牡丹,就好像提前开大似的,血条瞬间拉满。 铜钱全部弹了出去,连同沈惑一起。 沈惑撞倒了墙壁,自己被撞进了另一个房间,口袋里面的怀表,掉了出来。 沈惑起身时,手摸到了一个盒子,转头一看,是个梳妆台。 这个房间,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不等他仔细打量,白牡丹冲了进来。 一把抓住沈惑原本受伤的肩膀,沈惑吃痛,抠出朱砂,一拳砸在白牡丹的额头上。 白牡丹砸出去几米远,又靠近沈惑,正当沈惑准备砸第二拳时,他发现白牡丹的神情的不对劲。 她的眼神紧盯着某个方向。 沈惑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那块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