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像你那么色
威廉摇摇头。“我不清楚,可是你瞧瞧船长天生英俊,我猜是不少吧!我和你提过船长他认为绅士要对女人温柔,所以他的温柔也是女人缠着他不放的原因之一。” “什么样的女人这么不知羞耻?” 由于她故意说得很大声,引起那女人的注意。薇薇安正视着夯珂,撒娇地问里昂。“那黄皮肤的男孩是谁?怎么我从来没看过他?” 里昂此时稍稍推开黏他黏得紧紧的薇薇安。“他是我的新随从。” 薇薇安定近夯珂。“你好可爱哦,我叫薇薇安,你呢?” “大乳牛,我叫赵夯珂。” 威廉在一旁差点跌倒,“男孩,你说什么?” “他说些什么呢?里昂。”薇薇安问道。 里昂转脸看了威廉一会儿,才对薇薇安说道:“他叫赵夯珂,是东方人。”他拍拍薇薇安的肩,将她推向夯珂。“好了,奔珂,你快送薇薇安小姐到船舱下的客房。” 夯珂愕然瞪了他半晌。“我是个男人那,虽然我是你的随从,但我可不做服侍女人的工作。”说完,她气呼呼地走了。 薇薇安讶然望向里昂,而他却没对这个不懂规矩的男孩加以惩罚,以前的他一向对服从命令很坚持的。 “好了,乔斯,整理出一间房间给薇薇安小姐。” 薇薇安走后,里昂召来威廉问道:“那小子刚刚说了什么?” “船长,我会骂他的,你看在他年纪还那么小,就……他叫薇薇安小姐作大乳牛。” “这小子!”他以食指轻摩下巴,露出一抹微笑,“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 里昂回到船舱时已经是半夜了。一进门,令他意外的是夯珂被缠在吊床上,看来是技术不佳,导致被床绕了好几圈。她既不呼救,也不挣扎,甚至看到他时也只是闷声瞪着他。 “你是怎么搞的?”他去解救她下来。“好端端的,你爬上吊床做什么?” “反正我只是你的随从,你何必管我睡在哪里。” 里昂一脸惊愕,然后慢慢地说:“你吊在这儿有多久了?” 夯珂没好气的回答。“没你陪那个大乳牛久。” “小子,不可以如此无礼,男人们要很温柔地对待女人才对。” “你管我要怎么叫她。”她吼着推开他的援助。 里昂一手扳过她身子,教她目光停在他的身上。“你吃醋了?” “我吃醋?”她开始结巴。“我是男人,我干嘛要吃这种醋。你疯了是吗?” “或许等你长些鬍子,或长得大块头些,也会有女人黏着你不放。还是你很喜欢薇薇安,我可以把她让给你。”他歪着头,将夯珂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眼神儘是笑意。“怎么样?” “你……你在胡说什么?”她嗤之以鼻。 他抓住她的下巴。“我说应付女人的方法。你知道要如何去抓住女人的心吗?你肯定定不知道,我可以教教你。” “听你这么说,你很有经验罗!你肯定有很多女人吧!” 他故意装得意洋洋,让她气得跳脚,“可以那么说!” 她闷哼。“我不屑学你的方法,我也不要自已的女人,我才不像你那么色!”她走回里昂的床,背着他躺下。 “夯珂。”他叫了她的名字。 夯珂很想不去理会他,但很困难,她转过身看他。他已经躺在吊床上,用手臂枕着头,模样看来很累。 在她的这个角度看得十分清楚,他虽然疲倦,仍以一种趣味盎然的眼神看着她。 “薇薇安小姐是戴特里伯爵的女儿,他父亲已经为她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我和她一点关係都没有。” 她急速转回身,轻抚着枕头,良久才回他一句,“那关我什么事?” 虽然她如此回答,却不明白心底为何升起一种满足的感觉。直到听见里昂规律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着后,她才再次转回头。 他看来真的很累,居然未脱衣就睡着了,她知道里昂向来都很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褪衣就寝,他真以为她不晓得,但生活在同一个房间里,她又怎会不知晓另一个人裸睡的习惯,她只是不想他骂她大惊小怪而已。默默地注视着他的睡脸很久,夯珂才沉沉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