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玄幻小说 - 欲态诱捕在线阅读 - 第82章

第82章

    厨房里有陈管家熬制的蜂蜜燕窝汤,钱仲贺盛出一碗,让谈宴喝下。

    谈宴喝汤不出声,汤勺轻轻刮蹭碗底,也没发出碰撞声,身姿矜贵,优雅得体,一碗汤喝完,他放下碗,垂眸道:“我先去洗漱了。”

    钱仲贺低声道:“我在等你,一起。”

    谈宴正想要以此来逃避钱仲贺,闻言道:“不了,你要是着急,你可以先去。”

    可钱仲贺却无视他的意愿,语气不容置喙:“我不着急,但我想跟你一起。”

    钱仲贺不能放任谈宴独自一人,还不知道那小脑袋瓜又联会想出什么情节,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浴室里的恒温系统正在工作,驱走了所有冷气,浴缸内热水充盈,水面浮现一些精油润滑,谈宴耳根发红,不知道是被热意熏的,还是残留的酒意涌出。

    钱仲贺在他身后,两人拥挤一起,水线刚涌没胸膛,暖光打在频频涌动的水面上,波光粼粼。

    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浴缸边缘,随后被后面伸来的大手攥入手心,不住捏玩,钱仲贺解释道:“合约上白纸黑字写着我们关系存续期间不得有第三人,我一直铭记于心。”

    手指被捏的舒服,热气从下方蒸腾谈宴的脸颊,让他有些昏昏沉沉,闻言道:“……好。”

    他也知道钱仲贺守身如玉,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他本选择相信钱仲贺的,但当他看到那个少年拉扯着钱仲贺,他的理智与大度全都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他只觉得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涨闷到要喘不过气。

    谈宴垂眸想,即便这个情人不是,可下一个就能保证不是吗?

    谁也说不准。

    谈宴转过头,闷声道:“你这副好皮囊,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好的。”

    钱仲贺掐着他的下巴,俯身印上一吻,低声道:“我不会沾花惹草,你要相信我。”

    谈宴被逼着与他唇齿厮磨,呼吸全被攥夺走,等到放开之后,两片薄唇被亲的红肿,气息不紊:“……嗯。”

    【??作者有话说】

    钱总把男德刻进骨子里

    第49章 一直等我?

    浴缸水温渐凉,两人便结束泡澡,谈宴擦干身子躺卧在床上,回复了一些工作邮件,没过一会儿钱仲贺关灯上床,只留下一盏台灯。

    隔着睡衣感受到钱仲贺的体温,鼻息间尽是属于他好闻的味道,谈宴不自觉地朝他倚靠。

    钱仲贺将谈宴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露出白皙的耳尖。

    谈宴将目光从平板移到钱仲贺身上,状似无意地扫视他的脖颈胸膛,确认没有可疑的红痕之后,才淡然收回眸光——却措不及防地撞上那对黑眸,被主人抓了个正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意味,钱仲贺眸中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谈宴耳根一红,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没……别的意思,不是要看你。”

    “确实不是想看我,只是想确认自己的东西没被别人动过。”钱仲贺了然道,又将睡衣领口拉大了一点,露出劲瘦结实的肌肤,为谈宴的话找补,“刚刚在浴室水汽太重没能看清,现在这个距离能看清吗?”

    谈宴的十指微微蜷缩,赫然道:“能……”

    “还是有点远,”钱仲贺又向谈宴凑近了些,近到能清晰看见谈宴细长的下睫毛,根根分明地错落,眸眼明亮水润,“你看着我,是不是完整无缺?”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赫然凑近,近到谈宴只需垂首,便能轻而易举地吻上去,伴着沉香须后水的呼吸,在鼻息间徘徊,如同霸道诱人的罂粟花香,引人沉迷上瘾。

    谈宴抑制住眸底暗涌,克制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微微侧头,喉结滚动:“是。”

    钱仲贺似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他抬手捧住谈宴的侧脸,修长白皙的大手如同温暖的蒲公英,指腹微微摩梭,留下一片热意,控制着谈宴逃脱的动作。

    深眸暗涌着情绪,钱仲贺又靠近些,鼻尖相碰,薄凉的唇瓣近在咫尺:“那要……亲自检查一遍吗?”

    谈宴唇瓣微张,一眨不眨地望着钱仲贺,钱仲贺的姿态神韵都毫无媚意,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上位者的骄矜和肆意,可这样的高傲却把他迷得五迷三道,几乎忘却了自我,跌落钱仲贺编织的天罗地网。

    钱仲贺蛊惑着谈宴主动:“真的不想?”

    谈宴怔怔地望着钱仲贺,视线下滑,落到那张薄红的唇瓣上,又静谧几秒。

    随后他听到那张薄唇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叹声,捧着脸颊的大手似有抽离的迹象。

    谈宴倏然抬手握住,勾住钱仲贺的下巴,垂眸索吻。

    谈宴的吻技生疏且苍白,没有任何技巧而言,但却透着另一种虔诚和坦白,像是月色当空下最后一株昙花,在皎皎月光下袒露出最明艳动人的一幕。

    而这一幕,恰好被钱仲贺拾摘。

    钱仲贺很快反客为主,手掌游弋至修长白皙的脖颈,指腹微微按压,将谈宴带入怀里。

    深眸中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钱仲贺放开谈宴的唇瓣,看到平日里优雅稳重的设计师被自己吻到双颊飞粉,薄唇嫣红,又忍不住凑上去,抿住那红润的唇瓣。

    摊在腿上的平板不知何时被钱仲贺没收走,谈宴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双臂撑着他的肩膀,如同一块漂泊不定的浮萍,时沉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