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佬娇养的心尖宠 第62节
祁琰筠透过电梯里的镜子看着他:“你的任何行为在我这里都算不上越界。” 目光似乎带着火热的温度,让肖冶的脸颊再度红润起来,他不得不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慌乱。 电梯抵达10楼,两人走向肖冶家。 都到门口了不请人进来坐坐总有些不合礼数:“祁哥哥进来喝杯水再走吧。” 祁琰筠却拒绝了:“看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早点休息。” 肖冶摁开密码锁:“那祁哥哥也早点回去休息。” “好,”祁琰筠应一声,忽然又仿佛临时起意一般说:“你送我母亲的礼物很好,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幸运收到你独一无二的礼物?” “哈哈,肯定有。”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却没一个人迈步。 肖冶手扶着门把手:“祁哥哥快回家吧。” 祁琰筠向他笑笑:“你先进去我再走。” 最后僵持不下,肖冶不得不听祁琰筠的话先进去。 关门声响起,肖冶靠在门板上缓缓蹲下去,早就守在门口的白加黑蹭着他的裤脚。 他把猫抱在怀里,心底呢喃,好像从一开始他就对祁哥哥的接触很…喜欢? - 祁琰筠站在楼道看着紧闭的房门,唇角控制不住地向上。 门关了,但有的门似乎开了… 他心情很好地下楼、上车。 再次路过附近小区的时候,祁爵的车还等在那里。 祁琰筠从车窗看着那辆在夜色中分外显眼的超跑,嘴角一撇别开视线。 祁爵一直等在小区门口。 他知道爷爷的保镖盯着他,也知道那群保镖会把他的行程报告给爷爷,但是他控制不住。 对于某些事,他执着的程度几近疯狂,哪怕撞了南墙也绝不回头。 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窗外,直到有人给他打电话说小叔到家了,他才收回视线。 肖冶,你他妈可真要脸,竟然跟着老男人回家。 呵呵,合着之前跟他全是在装清高呗。 什么不舒服,什么恶心,还不是会对老男人张开双腿。 亏他还视若珍宝舍不得碰,原来也不过是个浪货。 拇指和食指一捻将烟头掐灭,他踹一脚旁边的司机:“开车!” 祁爵目光中的疯狂已经变成阴狠:绿我?你们两个谁都别想好过! 小叔怎么了?狗急还跳墙呢! 给老子等着! 他朝旁边的司机嚷:“开快点!” 司机吓得额上冒汗,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超速的边缘行驶。 超跑在夜色中呼啸,很快就来到祁琰筠家。 这是锦城有名的精品楼盘,从车库里停的豪车就能窥见业主们雄厚的财力。 超跑停在电梯厅前,祁爵推门直奔电梯。 他身后,一群保镖紧随其后。 既然是爷爷安排给他的人,该用就得用。 “叮”一声,电梯抵达顶层,祁爵气势汹汹地走出来,却在摁门铃之前掩饰好自己的怒容,换上平日常见的笑容。 保镖们按他的要求藏在门两侧。 “咯哒”一声,门被推开,祁爵眼疾手快地扳住门板,牟足了劲儿往里冲! 捉jian在双,他倒要看看肖冶这贱人还有没有脸指责他不忠! 两边的保镖们也按他的指令准备往里冲。 然而祁琰筠一个眼神看过去,那群保镖顿时动也不敢动。 祁爵还在那推着门叫嚣:“妈的你们赶紧推门啊!”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助力,他伸进门里的脚却被人狠狠碾踩! 他正吃痛地骂街,一个凌厉的拳头又以雷霆之势袭来! 鼻梁骨瞬间被拳头击中,难以忍受的酸痛让祁爵瞬间吼叫出声:“艹!” 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涌出,他用手一抹,浓稠的红色液体触目惊心:“血!” 保镖们急忙将他围起来。 祁爵抬头,撞上祁琰筠故作吃惊的表情。 “怎么是你?” 他揉着手指关节走近祁爵:“招呼都不打就往里冲,我还以为来贼了。” “幸好只打了一拳。”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他斜眼看向这群保镖,“还不赶紧带人去医院,不然一会儿该哭着喊妈了。” 明显戏虐的话语令祁爵瞬间忘却疼痛,满心满脑只有深深的怒火:“小叔!” 祁琰筠讥诮一笑,拨开面前的保镖,伸手又是一拳捶向祁爵的颧骨:“谁给你勇气这么跟我说话的?” 祁爵被锤得眼冒金星,头也晕晕的歪向一边,嘴里有股浓重的血腥味,用舌头一抵,嘴里面破了。 他晃晃脑袋,吐出一口血沫,然后用自己最大的愤怒嘶吼着冲过去:“你凭什么碰我的人!?” 祁琰筠抬起长腿狠狠一踹,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祁爵踹翻在地! “咚!”地一声,是后脑勺磕在地板上的声音,听着就疼得瘆人。 保镖们登时面面相觑,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六神无主,愣在原地。 祁爵脑子里嗡鸣不已,好几处伤加在一起疼得他呲牙咧嘴。 祁琰筠却还没放过他,直接踩着胸膛,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侄子:“你在说什么?谁是你的人?” 祁爵身体不住地挣扎,双手不断捶打对方的脚踝想要挣脱束缚。 那群保镖这才反应过来想要劝阻。 祁琰筠冷冷环视一圈:“家务事。” 他声音寒得似冰,即使在锦城近三十度的夜晚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保镖们不敢再靠近,后退一步站在一边。 祁爵气得大骂:“一帮废物!” 祁琰筠脚上用力下压,微微弯腰低头:“说清楚。” “哈哈哈,”祁爵忽然笑了,“你还不知道啊,小叔,看来你也是可怜人…” “别废话。”祁琰筠又狠狠踩往下踩几下。 祁爵疼得怒吼:“你他妈就是个野男人,懂吗!你他妈被他利用了,懂吗!他是我的人,懂吗!” 他生出一只手指着祁琰筠,咧开嘴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是不是以为他特别纯真特别善良,我告诉,那都是假的,他随时能对别人打开双腿…” 话没说完,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冰冷。 祁琰筠一脚一脚地踹祁爵,每一脚都仿佛用了千钧重的力气,踹了好几脚之后,他又觉得不够解气,蹲下去一拳一拳地往祁爵脸上猛锤。 过程中保镖再次想要劝阻,仍旧被那道凌厉的目光吓退。 祁琰筠一直打到到祁爵脸上看不见一点完好的皮rou后才停手。 他站起来拿出手帕擦拭手背上的血,声音听着平静,却莫名让人觉得无比可怖:“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下一次我会打得更狠。” 祁爵痛得蜷缩在地上闷哼。 祁琰筠再次一脚踩在他胸膛上:“以后你sao扰他,我打你;你那个所谓的朋友sao扰他,我也打你。” 脚用力向下压:“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祁爵身上不可一世的气概忽然间全部溃散,整个人慌乱不已。 泪水从眼眶溢出,顺着太阳xue流淌到地面,鼻腔里血液和粘液裹缠在一起,带着他的声音都仿佛披上一层薄膜: “小叔,你把他还给我吧,求你,把他还给我…” 祁琰筠蹲下去,狭长的双眼中满是轻蔑:“还给你?你把他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你谁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拍祁爵的脸,力道不大,却有极强的侮辱意味,仿佛在敲打一只不听话的狗。 “凭什么?你配吗?你有资格吗?” “记住我的话,别再sao扰他。” 说完,他站起身,凌厉的目光扫向那群低头不语的保镖:“把人带走。”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家门。 保镖们直到他关上房门才敢行动,急忙将祁爵扶起来。 祁爵现在就像个xiele气的皮球,瘪瘪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保镖们拖拽着他进入电梯下到一楼,再坐进车里。 直到司机带他驶离地库,他都没有从怔愣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没资格,哈哈,小叔竟然说他没资格?! 怎么?他那个老男人就有资格了? 抢侄子的人,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