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Hi,我的遗产在线阅读 - 第1章

第1章

    《hi,我的遗产》作者:size5【完结】

    文案

    上一世严瑜死在被认回豪门的路上。

    死后严瑜才知道自己是文里边缘人物,文中一句真少爷死于车祸决定了他的生死。

    假少爷是文中的万人迷,人人都爱他。

    爱吧,爱到死去活来也不关他的事。

    —“严少爷,这是老爷夫人给你的遗嘱。”

    等等先别爱,严瑜拿起文件一看,一脸不可置信:“让我去联姻?遗产呢?”

    —“老爷和夫人把全部遗产留给李少爷了。”

    严瑜:死了蒜了。

    再等等,严瑜听说他的联姻对象是个病秧子,走一步喘三喘,对方还是个豪门独子。

    遗产这不就是来了吗。

    段博淮从小脱离段家教育,作为段家直系唯一的继承人,长大后身体虚弱,不能独自撑起段家,段家旁支趁虚而入,慢慢架空段家直系。

    段博淮到了结婚那天才知道自己为人夫,回到婚房一开门,从里面走出一个笑得眉眼弯弯,心思单纯的年轻人。

    严瑜看到段博淮两眼发光:hi,我的遗产。

    身为遗产,呸,段博淮的伴侣,严瑜担起了照顾丈夫的责任。

    走一步喘三喘那就不走好了。

    严瑜直接为段博淮准备了轮椅,上下班都坐着。

    段家旁支见段博淮坐轮椅以为他病情加重,肆无忌惮加快了架空的动作。

    段博淮从中抓住把柄。

    严瑜亲自给段博淮喂饭。

    段家旁支以为段博淮时日无多,直接勾结公司董事为下一次董事大会做准备。

    段博淮收网开始反击。

    严瑜尽责照顾段博淮的生活,只希望他死后遗产都留给他。

    越照顾严瑜越觉得不对劲,摸着对方的腹肌心想:这人怎么好像越来越强壮了。

    某天,段博淮把在睡在沙发上的严瑜抱起来。

    严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不喘了?”

    段博淮抱着人上楼:“你想听我喘?”

    严瑜点头:“想。”

    段博淮喘了就证明他就快拿到遗产了。

    直到两人醉酒睡了一觉。

    严瑜想起昨晚段博淮在他耳边喘的那几声,生无可恋躺在床上:还是死了蒜了。

    表面正经内心沙雕真少爷受x表面病秧子脱下比你还大腹黑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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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都有病】

    相亲相到初恋男友。

    陶年被他奶奶一句“不相亲今晚不准回家”给威胁了,换了一身见得人的衣服到西餐厅赴约。

    陶年看着眼前这位人模狗样的西装男说:“你好,你有点眼熟?”

    杨则惟微笑:“你好,我是你的初恋。”

    陶年和杨则惟是彼此的初恋,在最狼狈的时候遇到对方。

    一个有病就得治,两个有病无可救药,当时分手杨则惟把客厅砸了个稀巴烂,陶年坐在沙发上平静地看着他。

    在一起三年,分开八年,陶年就记住了那一次杨则惟深夜飙车给自己弄进了医院,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他满身血躺在病床上。

    相亲饭吃得味如嚼蜡,等到菜都上完了,陶年招来服务员买单。

    杨则惟拉住了他:“对不起,我当时有病。”

    陶年哼笑:“不用对不起,我当时也有病。”

    相亲当晚陶年收到朋友发来的信息:你和你那相亲对象怎么样?

    陶年回他:不怎样,我俩都有病,在一起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轻微躁郁症(总裁)攻x感情淡漠症(花店老板)受。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恋爱合约穿书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严瑜,段博淮┃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重生立志拿到遗产

    立意:努力生活,拥有奋斗的目标

    第1章

    凌晨三点半,大排档刚结束一天的营业。

    店外几张桌子摆满了酒瓶,数不清的烧烤签,地上零零散散的饮料瓶,风卷残云过后一片狼藉。

    店里还有一桌客人没有离开。

    “老哥,我苦啊,凭什么老王靠他儿子一夜之间飞黄腾达,你不知道他今早来公司辞职的时候那副狗脸,我好歹也是他组长,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男人满眼红血丝,仰头猛灌了自己一杯啤酒,眼里全是不忿。

    大排档老板拍着面前这位老熟客的肩膀:“替人家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有什么好羡慕,自己的亲儿子养在别人身边,我宁愿拿这些钱换我和我儿子的十几年时间。”

    旁边一人听着八卦,好奇问道:“世上竟然有抱错儿子这种事?我一直以为真假少爷是小说。”

    他顿了下,朝后厨喊道:“严瑜,你说是不是。”

    后厨门口吊着块半烂不烂的门帘,片刻,一只布满老茧的手将布帘撩起,戴着满是油烟污迹围裙的黑发青年走出来。

    走出来那一瞬,大排档与青年格格不入,仿佛不在同一个图层。

    男人黑发柔顺,五官精致,特别是那一双狐狸眼,亮晶晶的,眼尾微微上翘。

    再看下半身,套着件皱巴巴的黑t,手臂因为长时间搬重物锻炼出来一层薄薄的肌rou。

    光看那双伤痕累累的手以为是位四五十岁的男人,谁会想到这样一双手的主人是一位20出头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