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在线阅读 - 第92章

第92章

    “……好吧。”

    哥俩还在等向祯呢,贺思珩的保姆车先到了。

    “不走?”

    那既然都这么问了,还是走呗!

    阿kar一见二人上车,又和缸子聊了起来。

    他们俩现在有些话说,反而显得薛霁真无聊了。

    车里有趣的设备装置早已经看过了,没什么新鲜;大家都不玩手机,他一个人单独拿出来玩儿好像有点不太好,薛霁真无聊到在大衣口袋摸出一根棒棒糖来——

    这好像是前几天康师民给的。

    康师傅买烟总是剩个5毛一块的,老板说找零找不开给一根两根棒棒糖,他也接受了。回头就投喂给薛霁真,除了这小子,整个剧组的确也没人要了。

    唔,这根是草莓味儿的。

    也许是衣服暖烘过的原因,撕开糖纸,糖球最外层都有些软化了,黏黏的和味蕾缠在一起。

    薛霁真一手撑着下巴、脑袋抵住玻璃窗,一手无意识地揪着棒棒糖下面那根棍儿,任由甜滋滋的糖球在口腔里滑动、融化,脑子放空,眼睛的漫无目的的追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看得昏昏欲睡……

    直到车辆忽然不轻不重地颠簸了一下。

    薛霁真从神游中缓过来,在反光的玻璃窗上和贺思珩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惊得他困意全无。

    “雪越下越大了。”

    “嗯。”

    沉默到前头的缸子和阿kar都忽然停下聊天。

    贺思珩又问:“你之前和叶旻关系好么?”

    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薛霁真都不太好回答这个问题,没记错的话,这话换一种形式不是已经问过了么?到底要试探几遍?

    薛霁真用舌尖抵着糖球从口腔左边到右边。

    “从前的关系好与不好都无所谓吧?反正也不耽误他们几个临场跑路。”

    阿kar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老板的脸色。

    就连缸子也放慢了呼吸,尝试去读懂两个人此刻的脸色。

    “的确没什么契约精神。”

    薛霁真听了这句锐评,有点想笑,忍住了,反问贺思珩:“我听别人说,叶旻和贺老师还有点儿亲戚关系,真的假的?”

    四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仿佛还没下戏收工呢。

    贺思珩显然被这句“亲戚关系”刺到了,脸色rou眼可见地沉了下来,盯着薛霁真好似无所谓转着棒棒糖的动作,问:“他之前和你说的?”

    “怎么可能,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和叶旻不熟。”

    反正贺思珩又不可能主动找叶旻去证实什么。

    薛霁真主打一个糊弄:心情好了说点儿实话,心情不好那就脑子里想到什么说什么,你说我不爱听的话,那我也得刺你两下子,让天聊不下去……

    *

    文戏排了两天,薛霁真又恢复了b组之前的节奏。

    元旦跨年那天,他从伍勖洋那儿听来一个好消息:星耀的替罪羊已经就位,估计年前的某个工作日就会蓝底白字官宣。

    薛霁真听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倒是缸子冷冷笑了两声:“是好事儿啊!总不能因为你现在工作慢慢踏入正轨了,大众就忘记这些人曾经做过的事情,以及成团夭折对你的伤害吧。有些人固然觉得做演员比做偶像好,可顶级的偶像也不差,只要条件合适,有的是资源主动送到你面前来……”

    “等官方定论,其他几家经纪公司也有名目追责了吧?”

    伍勖洋冷哼:“那可不是,这次是星耀自己胃口大,把把柄送到人家手里,再加上合约的确没有签,甚至连意向约这类材料都没有,星耀项目组和部分高层可以说是死得透透的,但凡做做样子,也不至于被抓得一点余地都没有。”

    薛霁真拢了拢帽子,让帽檐彻底包住耳朵,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慨……

    “到时候看他们告什么、怎么告吧。”

    伍勖洋点点头:“当然了,毕竟我们也是受害者。”

    该讨回的赔偿,哪怕只有零零碎碎几十万,也是要拿的。

    “咱们工作室成立至今,彻底地盘了一次账,赚得没想象中的少、但花得比想象中多,总体来说,比我和才华哥当初设想的局面已经好很多了。所以,这份赔偿要是能下来,多少还是有点用处的。”

    几十万砸在娱乐圈里,连个响儿都听不着。

    但眼下,薛霁真的确很需要。

    他甚至已经在想:拍完《玉门雪》之后,自己要做点什么保持状态,免得人一闲下来就会出毛病。

    给薛霁真提供这个机会的,是汪裕。

    “你开春后的档期有么?”

    薛霁真瞬间领会到他的意思:“有。”

    汪裕点点头:“先拍着,差不多了我再告诉你,别急。”

    一句“别急”,笼罩着薛霁真的莫名焦虑忽然之间又消失了,他记着哥哥的话,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不宣扬不嘚瑟,就连缸子问起其他人的牵线,薛霁真也暂时按住,暗示缸子另有安排……

    伴随着b组进度持续推进,d市天气越发恶劣。

    外景拍摄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尤为困难。

    从拍摄到现在,唯一一个没有倒过的人大概只有贺思珩,这人仿佛是铁打的躯壳,怎么磨都还有留着一半的劲儿,恐怖得可怕!

    缸子又从阿kar那听来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