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葬礼,但换衣服的时候被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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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演播大厅里,礼炮喷出缤纷的彩带和亮片,鼓掌声与谈笑声持续不断,慧生生物的董事长兼总裁陆逢生站在中央,与其他人一起注视着光墙上那个代表慧生生物的图标被点亮,这标志慧生生物依靠最新的人工zigong系统技术成为了大联国新纪年中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要企业。 “恭喜,陆总。” 陆逢生接过大联国主席玛丽安·冯递过来的纪念奖杯,矜持地微笑:“您客气了。” 不过二十八九岁的Omega意气风发,饶是在主席面前也未曾收敛那一身强势的信息素,不过玛丽安·冯作为历经风雨的领袖Omega,向来宽宏大量,并不计较他这种原始的行为,就她看来,这只能证明了陆逢生正值壮年、身体健康。 老太太笑眯眯地问:“能不能让我认识一下研发团队里的人?” “好的,请您稍等。”陆逢生道。 于是控场的主持人将慧生生物核心团队的人都请了上来,陆逢生对玛丽安·冯说道:“我们的核心团队一共有五个Omega、两个Alpha、一个Beta……” 他一一介绍,却发现团队中唯一的那个Beta不见了。 黎锦秀又去哪儿了? 黎锦秀正在后台接电话。 “……好,我知道了。”黎锦秀调出智能便携设备的光屏,在自己的日程表里做标注,“我会准时到。” 他挂了电话,旁边的助理张闻问道:“黎哥,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连台都不上了。 黎锦秀道:“我妈说,我有个表哥去世了,让我回去参加葬礼。” “那你现在还上台吗?我听着还没介绍到你。”张闻戴着无线耳机,同步听着直播。 黎锦秀不太想去台上出风头,他皱了皱眉,佯装忙碌地打开智能设备,说道:“算了,不去了,对了,闻儿,去参加中式的葬礼要准备什么?” 张闻想了想:“正装,黑伞,还有礼金,没了。” 黎锦秀问:“礼金一般给多少?” “这每个地方每个家庭都不太一样,我记得哥你是中华首都人?上次听一个华都的同事说回家参加葬礼给了两千。” “两千……”黎锦秀回忆着,“他家好像很有钱,两千是不是太小气了?” “多有钱?能比哥你现在有钱?”张闻来了兴趣。 作为团队核心人员之一,黎锦秀负责的是人造zigong舱室材料和构拟落地,可以说是后期最关键的环节,他拥有的原始股份不比专攻生物的成员少。张闻他们还听说,早年慧生刚成立的时候,资金非常紧张,是陆总拉了黎锦秀携资进场才把慧生盘活,因此除了陆逢生,黎锦秀大概就是慧生点亮标志后最有钱的人。 黎锦秀无奈地笑了:“算了,我再给我爸妈打个电话问问。” 自从五岁进了少年选拔计划,黎锦秀就离开了大中华区,来到大联国星际太空站上学,后来工作也留在了这里,他和亲戚们很少联络,不熟悉家乡的风俗习惯,所以才会连葬礼礼金需要送多少都没有概念。 至于那位去世的表哥,黎锦秀就更没什么印象了,他只模糊记得他们小时候似乎见过一面。 在病房里。 对方好像一直在生病,去世也是因为旧病复发。 黎锦秀想到电话里沉蓓提起的死因,脑部纤维化弥散型恶性肿瘤,这是近几十年出现的新型肿瘤。但据黎锦秀所知,这种病早已经有了治疗的药物,虽然还不能完全治愈,但控制得当的话也能活到平均寿命。 尹家那么富有,应该不存在治疗跟不上的问题。 黎锦秀想着那位表哥的事收拾了公文包,对着张闻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张闻惊讶地问:“哥你不参加庆功宴了?” 黎锦秀道:“我参不参加无所谓。”作为较为边缘的技术人员以及团队里唯一的Beta,他实在不怎么引人注目。 “那不好吧,陆总可能会生气。”张闻为难。 黎锦秀微笑着看着他:“你留下劝劝陆总。” “就这样,走了。” 趁张闻还没反应过来,黎锦秀提起公文包就溜出了后台准备室。 “……欸?黎哥!?” 两天后,黎锦秀回到地面,抵达了尹家。 明亮气派又低调奢华的客厅里,黎锦秀的父母黎翰永和沉蓓向他介绍那位去世了的表哥的父母:“锦秀,这是尹表叔,徐表婶。” “表叔、表婶。”黎锦秀的目光匆匆扫过,看到两人眼里沉重的哀伤,他礼貌地鞠躬,“节哀。” 尹朴声摇了摇头,道:“其实小莘后面那么痛苦,对他来说也是解脱。” 徐喻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道:“对了,听说你没有传统的正装葬仪礼服,我让管家给你准备了,就在你的房间里,你试试合不合适,不适合的话,我让人改。” “好的,谢谢表婶。” 黎锦秀坐了一天的飞梭,还真把正装这件事忘了。 吃过饭后,他跟着管家去了尹家安排的客房。 这是一件有会客厅、衣帽间、水疗室和浴室的套房,宽敞、明亮、舒适,管家简单地介绍了必需物品摆放和收纳的地方,随后关上门离开了。 黎锦秀放下公文包,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他便走向了卧室,看到放在床上的传统正装孝服。 那是迭得整整齐齐的几个白色方块。 黎锦秀将它们一件一件地展开,对照着一旁的说明区分每件衣服:“这个是里衣,袴,中单,这个是……内衫,嗯……这个是外袍,还有葬巾和腰绖。” 葬巾就是戴头上像半个帽子一样的的白布长头巾,腰绖就是麻绳做的腰带。 黎锦秀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些东西。 虽然每个国家的出生率都很低,但是医学发达,人类的平均寿命很高,所以黎锦秀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参加葬礼。 黎锦秀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父母说那位表哥才二十八岁。真的很年轻。 认识完了全套衣服后,黎锦秀解开浴袍,开始跟床上的衣服奋战。传统服装大部分都是交领和系带,不过结构比较简单,黎锦秀对照着说明书穿了里衣和袴后就熟悉了穿法,很快穿上了外面的几件。 最后,他戴上了白色的长头巾,系好了腰绖。 “很合身,不用改了。” 黎锦秀走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看了看自己,然后低下头跟管家发信息。 镜子里,披麻戴孝的年轻男人身边突兀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他一手环住黎锦秀被腰绖束起的腰,一手握住了黎锦秀光滑修长的脖颈,黎锦秀却无知无觉。 发完信息,黎锦秀头也没抬,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而那个鬼影就这样挂在他的身上,跟随他来到了卧室。 到了卧室,黎锦秀关掉了手腕上的智能设备,开始脱衣服。 一件、两件、三件……最后,他解开了白色里衣和下袴的系带,就在这时,黎锦秀察觉到了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就像是冰冷的手指,贴在他的皮肤上缓慢地梭巡,黎锦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抓着松散的衣襟看着自己的胸膛和腹肌。 “……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他正喃喃自语,忽然一侧的乳尖被什么东西狠狠地什么碾过,一阵夹杂着疼痛的酥麻扩散开来,直窜过背脊。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 黎锦秀差点站不稳,匆忙地回头看去,可他房间里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这时,他忽然被拉进了一个冷如冰窟的怀抱里——后背紧贴着的那应该是胸膛和腹部——一双冰冷的手上下游移,一只手掐住了乳尖揉弄,另一只向下,让本就解开了的下袴滑落,拉下内裤,露出黎锦秀垂软的性器和微微颤抖的长腿。 这是什么新的隐形科技吗? 对方明显高于他,不仅身材更壮实,力气也大很多,黎锦秀被死死地禁锢着,完全无法挣扎,他的额间沁出冷汗,快速地呼吸,察觉到对方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像是搓揉玩具一样玩了玩,又继续向下—— “……你是谁!?” 黎锦秀抓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将对方作乱的手推开,“你这样做是强jian!是猥亵!放开我……唔呃……” 冰冷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rou缝里,又去抚摸黎锦秀的后xue。 黎锦秀震惊到睁大了眼睛。 那些地方……他都没怎么碰过! “你这个变态!!!” 黎锦秀气得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牙齿磕在坚硬的皮肤上,黎锦秀疼得生理性眼泪瞬间流了出来,那人好像因此良心发现松开了手,黎锦秀趁此机会推开了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找出了粒子束微型枪。 他衣衫不整地举着手枪,原本常挂着笑容的英俊脸庞此刻却少见地带上了紧张的神情:“你再过来,我开枪了……啊——!” 手腕某处忽然被敲打了一下,黎锦秀疼得眼冒金星,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枪,随后他便看到那把枪被踢进了床底,他还来不及去捡那把枪,整个人就被一截铁似的手臂拦腰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白色的头巾悠悠地飘了起来,落在了黎锦秀的头上, 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眼神迷茫而恐惧,上半身里衣大开,露出被揉得发红的乳尖,下半身光裸着,长腿慌乱地交错,之前穿着的纯白内裤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左脚脚踝处,将落未落。 黎锦秀不知道,他现在就像是为伴侣戴孝时将要被恶意逼jian的未亡人,整个人脆弱又破碎。 寂静的房间里隐约地响起了一声低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