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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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日月楼,莫名打算继续南下,寻找师傅。 少年贾仁名从掌柜手里抢过银票后,一直把银票拿在手里,丝毫没有还给莫名的意思。莫名也没在意,也没有索要的意图。贾仁名一直在看着莫名,见莫名连银票一眼也不看,就很自然的收了起来。 行走在街道上,贾仁名却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莫名身后,莫名被坠了老大一段路后,停下步来。 “你我各走各路,不再相欠。”莫名终还是开了口。 贾仁名却是撇了撇嘴道:“路又不是你家的,哼。” “你先走。”懒得搭理的莫名,走进了路边茶馆,找了个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 谁知道那贾仁名却也跟了进去,恰坐在莫名的对面。 莫名看了看旁边的空位,皱了皱眉,起身到了旁边的位子上。哪知书生还是跟了上去,赖定了莫名。 莫名无语:“为什么?怎样,你肯走?” 贾仁名却眼圈一红道:“爹爹病危,找了好多名医都束手无策,人家是出来找大夫给爹爹看病的,路上遇到打劫,(他打劫别人还差不多)什么都没了,人生地不熟的流落到此地。” “什么病?”对自己医术颇有信心的莫名道。 少年眼睛一亮接着又一黯:“你知道又有什么用?你又不会治病。” “可以。”莫名懒得多话,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说你可以?你真的可以么?”贾仁名情急之下,一下子紧紧抓住莫名手急问道。 莫名看了看被抓住的手,书生脸色一红,放下手来。 “可你年龄这么小,怎么看你也没象学过医术的样子,再说那么多名医都没有办法,你能成么?”贾仁名不由的嘟哝着嘴巴道。 “我说可以。不信,别跟我。”起身丢下几枚铜钱,就走。 贾仁名连忙追了上去,拉着莫名的衣袖,一脸可怜的看着他,泫然欲泣。 莫名仍是冷冷的看着他,突然道:“带路。” 贾仁名一脸喜色,拉着莫名的衣袖就向外跑。 出得门来,贾仁名就道:“我们买马代步吧,我爹爹现在的病情,多拖一天就增加一分的危险。”刚说完又泫然欲泣。 “马行。”看着要流泪的贾仁名,莫名莫名的心烦,吐了两个字就在前面带路。 中书城四处交通要道非常便利,来往客商云集,所以有很多马行,在马行中翘首的就数“腾云马行”,出售的马匹都是大漠里出产的地道好马。 在中书城行医多年,四处的地形莫名还是知道的。很快就带着贾仁名来到一个占地广阔的马行:藤云牧场。两年前马行的马发生过奇怪的疾病,马吃的很多,却越吃越瘦,到最后卧在地上不能起来,再不多久就会死掉。为此马行损失很重,找了很多马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行医经过这里,马行的人报着侥幸的心里找莫名看了看。莫名看了看没说话,一掌拍在马头上,马轰然倒地。马行的人顿时大怒,正要指责,马又雀跃的站了起来,拉下一滩黑水,然后就生龙活虎。在察看了黑水后,莫名在留下了一张方子,飘然而去。 马行的人拿过方子一看:中毒。然后是一出药方和用法。 莫名那一掌,实际上是打入一道真气探测马体内的毒物,并把毒逼了出来。 后来经马行的细心调查,才知道是同行买通喂马的人,下的慢性剧毒,马行的人事后送上重金到医馆,却被莫名拒收,马行的人一直感激莫名的恩德。 莫名刚到马行,进入大门,马行门口负责接待的马行总管看到莫名,忙放下手头的事对旁边人交代道:“快去叫大老板,二老板和三老板,就说有贵客到。快去!快去!” 周围的伙计和准备买马的人都很奇怪,平常就算是再重要的客人,最多见下负责的几位公子,今天居然是叫从来没有接待过客人的大老板和很少接待客人的二老板和三老板,什么样的客人需要三个老板一起接待啊。 随着总管的目光看去,是两个年龄都在十六七岁的美少年,前一少年一身白衣,相貌俊郎,看上去面相有点冷漠,身高比同龄少年看起来似乎要高大一些,但是不显魁梧,反而一身书生气质,后一少年一身青衣,看上去文质彬彬,显得有些文弱,但是比前面少年美上几分。 总管忙迎了上去开口就道:“难得圣手有空驾临马行,先里面请,有话到里面再谈。” “不必,急用马。”莫名冷冷道。 总管一点也不以为许,交代旁边的马行的人道:“快去叫大爷,二爷,三爷速到‘行云马场’。” 在马行马的分等是非常严格的,大多是代步用马,这个中又分好几等;再就是运输和拉马车用马。各个不同种类的马都有独立的马场。莫名需要的是代步用马,在腾云大马行代步马匹更是良马云集,全是大漠纯种,现在去的是腾云马行最好的马场,那里的马都是万里无一的骏马。 总管吩咐人牵来几匹骏马,对着莫名道:“上马,城外‘行云马场’。” 莫名和美少年上了马,跟在总管后面,直向城外驰去。 出城外不久,五里地。 行云马场,腾云马行名下的十大马场之一。 远处就可以看到,马场飘荡的旗帜。 到了马场大门前,已经有三个中年人等候在那里,见得莫名和总管到来,迎了上来。 莫名下了马,把缰绳交给旁边的马场家丁,正中是一神态和蔼的中年人,拱手走了上前道:“圣手能来马场,真是荣幸之致啊。”旁边两中年人也是亲热的打着招呼。 莫名还是冷冷的道:“看马,急用。” 三中年人似是早已经知道莫名性格,也并不多言,就直接引了莫名进去。 马场上骏马奔腾,气势很是壮观,三位中年人不时的指着奔腾中的各类骏马对着莫名讲解,莫名已是不耐,冷冷打断:“要最好的马,最能跑的马。” 三位中年人似乎已经达成一致,还是中间的中年人指着从开始就一直在马群中跑来跑的一匹纯黑马和它一直追逐逗弄的白马道:“这两匹马是才从关外运送过来的大漠神驹黑云和踏雪,只是黑马性子有些燥,别的马大都不敢接近它,白马倒是性子比较平和。你看。。。。。” 莫名也有过留意那匹马,这下看着中年人也指着那马,就定睛打量了下,马腿细长,弹跳有力,马身修长,棕毛飘逸桀骜不凡,在马群中有独傲群雄的气势。 “要它们。”莫名冷冷的道。 马场的人好不容易才抓住“黑云”,这时莫名走到马前,看着焦躁不安分的烈马,莫名走上前去,让马场的人松开马索,然后手拉住马嚼子,一手按住马颈。黑云见是一个16,7岁的少年,浑然不把莫名放在眼里,只见黑云怒瞪着乌黑的眼珠,暴躁的跳动着蹄子,前后拽扯着,身形乱晃,但是任黑云怎么跳动腾移,也挣拖不开莫名双手分毫,好半响,黑云打着响鼻,最终呼吸粗重的停了下来。 这时莫名从掌间送入金色的本源真气,真气一入体,在黑云体内循环了四五周天,然后只见黑云浑身汗如雨下,淡金色的光芒从亮黑色毛皮间散发出来,不刻已经呼吸平稳,精气十足。黑云猛的一顿马蹄,抬起头马首,扬天长嘶,震耳的长鸣在群山万壑中回荡,听到声音的群马和山上的飞禽走兽都立耳倾听,片刻毛发都竖了起来,胆小的马和走兽飞禽已经跪倒在地,向着黑云的地方不停的叩首。 这时莫名却脸色略带苍白,盘坐在地,调息起来,吼叫完毕的黑云,雀跃的在莫名周围蹦跳着,怒瞪着周围的人,不时的发出丝丝怒吼。 片刻,莫名一跃而起,黑云靠近莫名,马首亲昵的在莫名身上摩挲着。 早已经被惊呆了的三位中年人,这才连忙走上前来,十几年来,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马与主人这么融洽,就是在高等级的训马师中这也是不多见的。而且刚才替马洗髓伐骨来驯服野马,并增强马的体质是闻所未闻,三个马行大老板立即上前道贺。 莫名却是不理,只让总管拿出笔墨纸砚,先画了一匹高大骏马,然后在马的身上画出了xue位和曲线图,一言不发递给总管。 总管忙送给三个大老板,三个大老板也是马术和马道精湛的高手,一看就不由的对莫名心折口服,当下三人对着莫名就拜。有了这张草图,以后“腾云马行”就可以说在马业中独领风sao。但是三人在莫名的真气下,怎么也拜不下去,只得作罢。后世传出的以气训马之道和培养马与主人之间的气息相和声息与共,作战奔腾形如一体就是莫名今下传出。 莫名只是看着黑云和踏雪,三个大老板会意,立刻吩咐把两马洗刷干净,上马行精心设计的最好的马鞍,不忘记备上最好的干粮。 临走三位大老板送到马场大门,并执意送上一袋市上价值珍贵的黑珍珠,莫名却看也不看,纵马就走,但是贾仁名却是一把抓住珍珠袋,跟着莫名后面追去。 三位大老板也是世故之人,早已看透女扮男装的贾仁名是个妙龄少女,对着两人的背影相视一笑,微微颌首。 出得马场,骑在白马上的贾仁名,雀跃的象个孩子,在前面呼叫着带路,向自己家的方向而去。路上行人只能看到一啸而过的马匹和人影,听到不时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