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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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宴:“等等——” “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江岫白:“嗯?” 隋宴:“你有没有想我?” 江岫白:“我们上午不是才见过面?” 隋宴:“可是我有点想你了。” 怕江岫白不理他,他又补了句:“想你想得胸口痛。” 江岫白迟疑片刻:“那你来剧组找我。” 隋宴:“可以吗?哈士奇摇尾巴jpg。” 江岫白:“腿长在你身上。” 看到这句话,隋宴心中燃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就去。 那么嘴长在他身上,他是不是也可以想亲就亲? … 聚餐时的氛围很热闹。正值新年,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充盈和满足。 “祁琛,你都三十多了,家里人有没有催你结婚?”张臣今天喝得有点多,开始调侃好友。 祁琛与他碰了一杯:“催了,但婚姻要慎重,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 温醇接机插嘴:“祁老师,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祁琛莞尔:“不知道。” 张臣啧了一声:“你就是太挑,其实我觉得,人生可以洒脱一些。想结就结,想离就离,感情就是一瞬间的事,不要过于束缚自己。” 江岫白顿了下,继续沉默地吃菜。 “岫白,你觉得呢?”张臣语气带着些醉意。 江岫白:“我同意祁老师的观点,因为一瞬间的冲动而结婚,对双方都是不负责任的。” 张臣啧了一下:“你们俩倒挺统一。” 江岫白思绪渐渐放空,神色寥寥,明显不愿再参与这个话题。 祁琛悄声问:“你怎么了?” 江岫白摇头:“没。” 祁琛:“有心事。” 江岫白回以眼神:“没,只是有点想一个人。”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祁琛风轻云淡地笑了下,继续吃饭。 两人的暗中交谈被温醇看在眼里,他努力让自己克制冷静,嫉妒之心却越来越浓。 江岫白究竟哪里好? 祁琛怎么就对江岫白和颜悦色的? “你们俩想法合拍也好。”张臣感叹,“我曾经导演电视剧时,饰演情侣的俩人私下水火不容,你们说这戏能拍好吗?” 祁琛似乎知道张臣说的是谁,淡淡一笑:“您放心,我和岫白一定不会互相扯头花。” 江岫白难得幽默:“至少不会互相爆黑料。” 张臣眯着眼:“岫白被咱们教坏了。” 在一片和谐的热闹声中,饭局结束。 从酒店大厅进来,祁琛和江岫白讨论着明天的拍摄细节。天越来越凉,江岫白裹着厚重的长款羽绒服,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去年冬天的画面。 他怕冷,偏偏片场拍戏又简陋,有一次他去深山老林拍戏,剧组准备的旅行社空调年久失修,隋宴知道后特意空运过来一批空调,让整个剧组过上暖和的日子。 晚上睡觉时,隋宴还会把他冰凉的手脚塞进自己的衣服里,并自夸火力壮,堪比二十岁。 祁琛发现,江岫白眉眼悄然弯了下,再走一步,对方直直望着前面,不再说话。 祁琛抬眸望去,发现隋宴正倚在江岫白的房间门口,低着头好像睡着了。 “隋宴。” 江岫白已经朝隋宴跑过去。 隋宴正犯着困,听见江岫白的声音瞬间抬头,唇角即刻绽出笑意:“你回来了。” “嗯。”江岫白很久没这么跑过,微微喘着气:“你等多久了?过来怎么不告诉我?” “没多久,敲门你没在,我猜你们出去吃饭了。”隋宴今天穿得很休闲,是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设计简单的棒球帽下,浓密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扬,眼眸带着干净温润的笑意,看起来阳光健气。 江岫白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薄荷味儿。 面对隋宴,他手指蜷起:“至少,你能先进屋子里等我。” 隋宴忍不住抬起手,弯腰揉了揉江岫白的头发:“不用心疼我,我在哪等都一样。” 江岫白刷卡开门:“没心疼你。” 隋宴紧随其后:“我不信。” 进去之前,他不忘跟祁琛道别:“要进来坐坐吗?” 祁琛微笑着:“谢隋总的好意,你们聊。” 隋宴又抬了下眉,悠悠关门。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江岫白的房间。 他没再拘束,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水,顺手开始帮江岫白收拾房间。 “你休息吧,我自己来。” “不用,你拍戏累,你歇着。” 换了件宽松的米白色毛衣,江岫白没再推辞,枕着抱枕半靠在沙发上注视着隋宴的一举一动。 隋宴心情似乎不错,收拾起来利索又干净,甚至插着空把浴室消毒一遍,让江岫白先洗澡。 江岫白拉住忙碌的隋宴:“你坐下吧,我们说说话。” 隋宴目光落在江岫白的手上,轻轻回握住:“你是不是想我了。” 江岫白想要松开手,却发现不能动弹。 隋宴的力气向来大,握得很紧。但江岫白却并不觉得疼,只是无法挣脱开。 “我就知道,你想我。” 不等江岫白回答,隋宴自问自答道。 他抬着双眸,又拽住江岫白另一只胳膊:“江岫白,你说我要是出差去,谁照顾你。” 江岫白被迫凑近隋宴一些,腿抵着隋宴的膝盖,几乎要坐在对方身上。 “自己照顾自己。” 隋宴依旧拉着他,眉头忽然紧蹙:“我记得曾经我要出差,你说地震频繁不让我去。是不是从那时起,你就对我有其他的心思了?” 江岫白撩起眼帘,里面映着隋宴深切的笑意。 几日而已,隋宴好像突然掌握了主动权。 “隋宴。” 江岫白指尖突然勾住隋宴的手腕,轻轻蹭了下:“你要去哪里出差?” 柔软细腻的触感仿佛一根羽毛撩拨着隋宴的心弦。隋宴浑身骤然绷紧:“嗯…广州。” 江岫白勾唇笑了下:“注意安全。” 隋宴握着江岫白的手有些不自然:“嗯。” 江岫白盯着对方愈发红润的耳垂,眉眼弯起:“你是不是热了。” “奥,对!”隋宴猛地起身,“我出去凉快凉快,你等我。” 江岫白慢慢挥手:“我先洗个澡。” … 从房间里出去,隋宴独坐在酒店的后花园,食髓知味。 江岫白的皮肤天生就好,摸着跟瓷器似的,冰凉光滑。 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较脆弱,容易留疤。所以每次他都会克制一些,实在忍不住就使劲亲江岫白的唇。 “隋总,我有事找你。” 听见莫名令人讨厌的声音,隋宴没好气地回头,发现是温醇后,神色更冷,拔腿准备离开。 “隋总,您等等我。” 温醇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隋宴插着兜,神色不耐:“我跟你有什么可说的?” 温醇被隋宴冷冽的眼神险些吓到,畏畏缩缩道:“我想告诉你,你被江岫白骗了。” 昏暗的路灯下,隋宴气势凌人的眼神多了几分压迫感。 温醇继续道:“他跟祁琛在剧组里,关系不清不白,两人经常在房车里一起吃午饭,助理们全部在车外守着。您想啊,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没人知道。” 隋宴眼神一暗,说话时携带着极寒的冷淡:“温醇,你信不信我抽你。” 温醇犹如被当头一棒,万万没料到隋宴会这么说。 “你不相信我,可以去查。”温醇卖起惨,“我跟您说实话,我喜欢祁琛,所以非常关注他。可祁琛眼里只有江岫白,我一想到江岫白那么欺骗您的感情,就为您不值。” “他欺骗我的感情…”隋宴突然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