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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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杀你的那些同党,是灵云界的人杀了他们,意图用他们来向我求饶。他们自相残杀,心里有鬼,也要怪我?” “至于那些帘子……你的同党们,生前那么渴望乘风而起,扶摇而上,近天远地,我让他们如愿了,这不好吗?” 织愉闻言打了个寒噤,却换来谢无镜更紧的禁锢。 他按住她的手仿佛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按得她骨头都疼了。 “我不将这些事告诉你,是不想你害怕。可你却更怕。是我做得还不够吗?是我对你不好吗?” 谢无镜平静的语气渐显变调,“你想要我怎样做?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安下心来?要我去死吗?” “你看着我,你看看我……” 他轻抚她面庞的手倏然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他。 他双目赤红,眼底一片死气沉沉。 “你想要我去死吗?”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收紧,“你可以,随时杀了我。” 织愉心神一慌,想挣脱却挣脱不开,脱口而出道:“不是的,谢无镜,我……” 不可言说的解释卡在喉咙,她闭了闭眼,委屈地哭出声:“我被你吓到了,你多安慰我几句不行吗,你跟我凶什么!” 谢无镜手指一颤,眸中死寂的暗沉里总算翻涌出一些情绪。 织愉越哭越委屈。 她因为预知了命运,害怕他,不信任他有什么错? 他没打算折磨她就没打算嘛,干嘛拿死吓唬她,要怪就怪天道,怪命啊! 织愉一边打他一边推他,“是我心里有鬼,我不安,我害怕,我对不起你,行了吧!但是你凶我……你吓了我,你竟然还凶我!” 谢无镜任她打,但不放手,抱着她轻抚,“我没有凶你。” “你凶了!你让我看到那些恐怖的东西,还不许我害怕,你这是虐待!你不仅凶我,还欺负我!” 织愉在他怀里挣扎,实在挣脱不开,累了,干脆往他身上一靠,埋怨道:“这段时间你不让我独自去群芳园,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谢无镜不语。 他不说,织愉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抽抽搭搭地哼了声,不和他说话了。 屋内的冷意不知不觉间消融。 谢无镜无奈地叹息一声,用手指帮她梳理她凌乱的头发,“是我错,别怕,好吗?” 织愉抬眸看他。 他正垂眸注视着她,暗沉沉的眼里,只映着一个小小的她,“你要我怎么做,才肯信我不会伤你?” 看他这副情态,织愉已全然不怕了。 她悠闲地晃了晃脚,扁着嘴道:“看你以后表现吧。” 谢无镜手指勾着她鬓边碎发,“不要因你同党的事,同我生气,好吗?” 织愉:“他们关我什么事,你没听说我和他们关系很差吗?” 谢无镜:“那些人送来的护天者尸体中没有柳别鸿,他大概还没死。” 织愉奇怪谢无镜干嘛专门提柳别鸿,疑惑道:“然后呢?” 谢无镜静静凝视着她:“没什么。” 织愉心道他莫名其妙,倏然眼前一暗,唇上一热。 心跳猛然剧烈。 有东西被抵进口中,织愉这才想起,今天的药还没吃。 喂药的时间总是很长很长,长到她喘不过气,快要晕过去,他才会松开她。 而以往数十次喂药,除了喂,他再无其他动作。 起先织愉还会想入非非,后来她怀疑他会这般,真的只是要为她解龙族血rou的烈性。 织愉心跳渐趋平静,已经习惯。她身体因本能渐渐瘫软下来,无声地按捺着囚龙之毒引发的躁动。 等待他过会儿撤离、扶她一起躺下,最后让她抱着入睡。 然而今日,他没有松开她。 唇离了她,又再度贴上。 织愉脑中一个激灵,错愕地睁开眼,恰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 他瞳色极黑,像无光无尽的黑夜。 他始终睁着眼,却不让人觉得冷漠。 那幽深的视线,让织愉产生一种宛若被蛇缠绕不放,要将她一起拉入深渊永远与他相伴的错觉。 她尝试推他。 他岿然不动,只是学会了在她快要喘不上气时,先松开她一小会儿,让她缓口气,再封住她的唇。 织愉宛若喝了酒一样,身热,头晕,心醉。 大约是囚龙的引诱,她抵在他身前的手逐渐攀上他的脖颈,唇齿间无意溢出的轻哼,是在娇声唤他的名。 他抱她更紧,仿佛要与她血rou骨髓融为一体。注视着她的眼眸更为幽深,却让她感到强势的侵占。 织愉不自觉合上眼,完全失了力气般,靠他的支撑,才没有从他怀里滑下去。 她感到他的手在她腰际摩·挲,感到他的手指拨弄她的衣带。 微凉的风穿透了松垮的衣裳,落在衣内雪白的肌肤上。 织愉被冷了下,稍许唤回些清醒的意识。只是身体已全然不受掌控,那微弱的意识也只能调侃地想: 他这是怎么了? 今日竟不再高高在上的无欲无求、而是堕入尘世中来、做了个沉沦欲望的俗人。 如他所言,囚龙之毒令她不仅更为欢愉,且能承受住龙族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