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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三章 苦战求生

    情迷意乱之中,风姿吟泄得娇躯畅美无比,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可射精之后的公羊猛非但没就此软化,反而抱得风姿吟更紧,吻得愈发深刻,灵巧的舌头勾得风姿吟的芳心随着唇舌一同跃动,只觉魂灵都似被他强烈的吮吸汲了出来,yin情爱欲竟没因着高潮已过、阴精尽泄而满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动下,再次激昂地起来。

    虽说在高潮后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间再也留不住丝毫空隙,魂灵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荡漾在那rou欲之巅,但风姿吟可没有这般容易崩溃,或明或暗之间,她也感觉到了,体内丰沛浓郁的元阴精气,竟似有些蠢蠢欲动之态,想来这又是种yin贼在女子身上采取的要诀。

    一出江湖便专挑yin贼下手,对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无认识。风姿吟隐隐猜到,这或许就是道家所谓采补“三精大药”的方式,舌底两窍的“红莲峰”、双乳的“双荠峰”及幽谷的当中的“紫芝峰”,都是修习采摘之道的人决不放过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连番求欢当中情动已极,精门大开,唾精、乳精和阴精这三峰大药,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采吸。

    不过更令风姿吟心中既喜又惊,还带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连着弄了自己四回,阴精毫不放松地全盘吸去,却到此时才开始对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手,显然不只是因为连番欲爱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采撷以为补充,看来前面几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轻力壮,来支撑对自己的征伐,接下来就是要采的元阴为本,再续热爱,也不知他还想来个几次?风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门初开的胴体,是否吃得消他再来一回?这徒儿若知自己心下对他再行jianyin并不抗拒,是不是真会把自己看成了yin娃荡妇?想到原为圣洁侠女、今为胯下yin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边激烈地采撷着风姿吟甜美浓醇的元阴之气,公羊猛只觉体内生机勃勃,却不是现下动手所汲的阴气见效这般快,而是从方才给风姿吟破身时起,她便连番献出处子元阴,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发阴阳调合,连床第间威力也愈见提升。虽说刚刚又一回劲射,腰间到现下还有些酸,但体内的yuhuo和精力,却仍有着源源不断的补充;大喜过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双手轻搂着风姿吟汗湿的纤腰,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让这刚刚泄身,犹然娇慵无力的美女师父坐在自己怀中。

    娇语嘤咛,虽说这般大的动作,让破瓜之创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传来,但才破身便给徒儿连玩四回,到现在还舒服得无力挣脱,风姿吟哪里还能对这点疼痛有意见?她软绵绵地任由徒弟施为,双手娇柔无力地扣在他背后,一双玉腿更是没有办法地盘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松,在吻得风姿吟娇喘吁吁后,便顺着她的香肌滑下,从脖颈、锁骨,直到香肩、玉峰,无一处没有留下激情热吻的痕迹,那火热的滋味,令风姿吟愈发心花怒放,乳精、唾精无法自守,简直是任公羊猛尽情采撷,口中不住娇哼呻吟,魂儿早飞到了那仙境之上,荡漾飘摇、无从自主。

    “师父……好师父……xue儿又紧又会夹……吸得好爽的师父……猛儿又要……又要爱你了……”一番激情调情下来,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又化成了一团火,在自己怀中热辣辣地散放着妩媚风情,幽谷当中早已恢复了热力,将他又复硬挺的roubang亲密吸啜,若不再奋神威,令她满足,不只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风姿吟放浪的情欲,和天生“媚骨艳相”的吸引,“师父好美……猛儿忍不住……”

    “坏……坏蛋……”虽说心中还有几分畏缩,生怕自己娇嫩柔弱的身子,会吃不消这样连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着自己不放,此刻的风姿吟哪来推开他的力气?她能不主动开口求欢,没有可怜兮兮、全无尊严地要他蹂躏自己都算很好了,“连着这样……这样欺负姿吟……坏死了……”

    “好美女师父……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美人师父……你真的好美……”一边在风姿吟幽谷当中驰骋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销魂妙境,一点一点地将风姿吟体内那热烈的yuhuo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松,在与风姿吟耳鬓厮磨当中,甜言蜜语不住送上,在风姿吟烫到快烧起来的耳边轻声述说着,她的香峰是如何的娇挺浑圆、她的玉腿是夹得如何力道绝妙、她的容颜是多幺妩媚动人、她的幽谷是怎幺样的窄紧啜吸,带给正yin玩她胴体的男人多幺美妙的感受,勾得风姿吟芳心酥痒,翻云覆雨当中那言语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体内的情火愈发燎原,四肢愈发痴缠着公羊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了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得似直透芳心。

    不过这回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坏了些,虽是不住挺动冲击,刺得风姿吟心花怒放,却总在临门一脚缩了回去,将风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当真魂销神泄的绝妙仙境,又不能堕落回情欲尽抒的凡间;风姿吟虽是不住和他交换着无比缠绵的热吻,任他那奇幻变化、无比灵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尽情发挥,可当纤腰轻拱、雪臀抬挺,渴求着最深入、最适切的最后一击时,他总是恰到好处地避了开去,勾得风姿吟心好痒,却怎幺也受不到那最后最美妙的一击。

    一边控制着动作,将风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这美女师父在自己怀中饥渴地挺动着,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得风姿吟迷迷糊糊,却始终无法将她最后那一丝矜持击溃,不能从她口中听到那娇啼婉转的热情美声,心下总难免有丝遗憾;但风姿吟也铁了心,只在公羊猛roubang下婉转相就、热情承欢,口中却不肯放出半声降服。被他逗得紧了,也只是迷人的轻吟几声;她的身上早已满是汗水,交合之处更是一片疯狂yin乱中的景象,那片片yin迹秽物,混着丝丝落红,在那晕红娇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肤相衬之下,更令人难以忘怀。

    也不知这样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觉怀中佳人云雨情浓中已小xiele两回,偏生稍稍舒缓的yin欲刺激,在他毫不放松的攻击之下,立刻便汹涌地再次扑回,将风姿吟冲击灭顶。少少啜饮了几口她舒泄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声低吼,将风姿吟赤裸湿滑的美胴紧紧抱住,roubang再次在她幽谷当中大放“液”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纤指如此用力,当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roubang之下欢快泄身,风姿吟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的水气若非在连番欢畅中化做香汗湿了娇躯,便随着外泄的精元被公羊猛采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下体与徒弟交合之处,那潮湿秽yin的程度,令她完全没有低下头去看的勇气。这“媚骨艳相”虽是厉害,但让自己这样无可保留地沉醉yin乱交合之中,还是师徒luanlun之爱,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yin乱之处,风姿吟可再不会相信其他的解释;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没有女体配合,绝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后果。

    只是……风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无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娇喘吁吁,气若游丝。一番云收雨散之后,公羊猛又把她压回了床上,那roubang竟似还行有余力,这绝不是光凭yin贼手段或年轻力壮便可支撑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潮中泄出的处女元阴为根,被他尽情采撷的女体三精为底,令他功体大进,光凭公羊猛哪有这种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呈yin威?

    “师父……”连着轻语一夜,公羊猛的声音不由有些嘶哑,但风姿吟实在太美,连番云雨后赤裸的rou壁满是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诱人已极。虽说他气力泄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为之,大概还能再来一回吧!

    闭上媚艳欲滴的美目,风姿吟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徒儿,去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阴外泄,被这好徒儿尽情吸取,采得风姿吟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在与徒儿的yin乱欢快当中,风姿吟褪去了处女羞怯的模样,撕却了侠女圣洁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泄之中,风姿吟忘形地挺动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男人的抚慰,渴望着男人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阴精,都是一阵勾魂荡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风姿吟,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为一个处子的羞怯,已给他带来的yin风浪雨洗得脱胎换骨、一点不剩,连自己做为师父的尊严,也随着方才的放浪消失无踪,承受着上头男女的yin秽交媾,床褥上头尽是落红和yin迹秽渍,那景象可真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闭着眼也不行,这坏徒儿可没这幺吞易就放过她,光听着公羊猛在耳边深情地述说,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地缠紧他的身体,如何娇媚地承受他的jingye,如何热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声音真如暮鼓晨钟,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yin浪的事实,听得风姿吟又羞又气;可体内饱胀的满足,却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如此yin荡,如此热爱着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师父……猛儿……猛儿还想要……”

    天啊!不会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风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雏儿,男女之事虽是诱人,仍须有所节制,便是自己的rou体再令人难以割舍,也不能这样连战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话才出口,风姿吟忙抑住了接下来的话。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这样毫不止息地yin玩自己娇媚诱人的rou体,除了自己确实有美若天仙的本钱,他也是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几回师父,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恋jian情热之下,再不对他动手。虽说心下早已原谅了这徒弟,但对他竟趁夜夺走了自己的童贞,风姿吟心中不能说没有气,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微出点儿火。

    “不行……猛儿……你不能再错下去了……”

    没想到风姿吟此时此刻,还有办法保持理智,竟是还没放弃清理门户的打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这样连番出手,虽说令他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但身体确也颇为虚耗,没想到还是不能挽回风姿吟的心意。难不成……心中虽浮起了杀人灭口、以除后患的念头,但一浮上来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这和男女之事可不一样,弑师之事……对他而言太过火了。

    轻轻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决心拼死一决,反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师父……猛儿再……再来一次……就算是师父清理门户之前……猛儿最后一次孝敬师父……”

    还没来得及开言阻止,公羊猛已动了手,风姿吟只觉自己的娇躯被公羊猛轻轻抬起,雪臀给他控在手上,下体已离床褥,被他双手托住,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阵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将她的反抗再次烧化。风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

    入脑门,一阵热辣的快感下,令她实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双手撑在床上,奋力顶挺着湿透的纤腰圆臀,迎合着他的动作,让双乳幻化着一阵阵的诱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当中大肆开采,冲刺和快感愈来愈是强烈,那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拼了命扭腰旋臀,哪还有半点想要抗拒没顶情欲的模样?

    虽是已泄过数次,但公羊猛的动作似能汲出风姿吟体内最深处的rou欲冲动;只听得风姿吟一阵阵渴求似的低吟,体内深蕴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涌出,再次将她没顶!欲望愈来愈是炽热,使得风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软、全身脱力,她的空虚亟待男人的充实,而这正jianyin着她的徒弟,那roubang的强壮,正可一寸不失地将她占有,那强力正符合风姿吟此刻的需求;于是她放掉了一切羞耻之心,愉悦地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发泄着野兽一般的本能欲望,让他的火热一下一下地冲击脆弱的深处,冲击得死去活来。处于极度yin乐中的风姿吟敞开了自己,再没半点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媚目呆滞,全神贯注在roubang的进出,和公羊猛下体提起下沉的动作。

    因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着实。

    此刻的风姿吟,已完全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羞耻,以及为人师表的圣洁和高贵;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着不叫出声,以rou体的反应不断地向他倾诉着,她究竟有多爱他的冲击侵犯、多幺希望被他彻底蹂躏jianyin,以这样的强行求欢方式毁去高贵典雅侠女的羞耻、矜持和自尊,将她玩弄的浪态百出,欲仙欲死。

    已然连续在男人roubang上泄身数回的风姿吟,此时又怎经得起公羊猛的蹂躏呢?只见公羊猛扣紧了风姿吟腰臀,让她逃不开去,那炽热的roubang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风姿吟最脆弱敏感之处,撞得风姿吟一阵又一阵地呻吟娇哼,她已泄得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地任公羊猛发泄兽欲,偏那发泄的过程对她而言又是太过强烈与美妙,使得风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败下阵来,她泄得爽歪歪了。而且这次的公羊猛特别持久、特别勇猛,似要将即将被清理门户的积郁发泄,将风姿吟jian得是死去活来,一次次的晕去、一次次的苏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没顶快感中泄身。

    被他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风姿吟不由得全身阵阵躁热,幽谷当中仍承受着他的yin威。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儿是否是特别厉害,还是在床上征服师父的luanlun快感,令他再无保留,竟一干再干,在这最后一回时,连她已泄得无力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欲望,让风姿吟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直到现在还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风姿吟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好让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cao,不情愿从高洁侠女变得如此yin荡放浪,不情愿就这样成为徒儿胯下禁脔,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yin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风姿吟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幺时候云散雨收的,风姿吟媚眼迷离,只觉四周慢慢亮了起来,这才发现窗外已渐渐透进了日光。公羊猛犹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此刻那强烈的疲劳感才传了上来,风姿吟只觉浑身酸软发疼,骨头似都被他蹂躏得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肤都还沉浸在激烈动作后散出的热汗之中,尤其与他接触的部分,更被他强烈的热力蒸得连力气都消失了。

    这一夜从给公羊猛趁虚而入,破了自己处女身子开始,这年轻力壮的小徒弟当真是鞠躬尽瘁、全力以赴,连一点点体力都不留,仔细算来足足在自己体内射了六次!弄得风姿吟一夜都没办法睡,心思总在被他yin玩的欢快和期待他yin玩手段中依违难舍,直到现在日头都出来了,公羊猛才似再没力气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无动作;偏生那犹未完全软化的roubang还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羞赧已极的风姿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来,只能勉力运动幽谷嫩肌,一点一点地将入侵者挤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将那roubang逐出体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时涌出波波yin涛;连着六番交合,对风姿吟处女的rou体而言,体内所受的滋润实在太过满足了,也难怪会流出一些。

    “师父……”将身下的风姿吟全无反应,冰肌玉肤虽仍泛着云雨余韵的晕红,可从脸色看来,显然正慢慢地恢复理智当中;偏生现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风高时才敢起的坏念头,到了天亮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加上公羊猛的体力也已耗尽,现在的他当真吃不消风姿吟一根指头,索性连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轻轻地离开了风姿吟那连受男性滋润而火辣娇美的胴体,却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来……姿吟要……要清理门户了……”

    “是……”想不到夜里如此落力,还是逃不过被风姿吟清理门户的命运。公羊猛咬着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卧在软软的床上,眼儿留恋已极地观赏着风姿吟一丝不挂的胴体之美。

    “可不是吗?该清理门户了……”见公羊猛这样神态,风姿吟心中暗笑,却不由不感叹,男人在日里夜间,还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样啊!夜里不惜用强,将自 己弄到床上破身yin玩,甚至连来六回,一直将自己的身心jianyin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阳下竟是一点反抗的胆气也没有,乖得就和以往做为自己徒儿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来,偏偏才一动作,幽谷之中那强烈的异感便传上身来,逼得风姿吟又躺了回去。那异感还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紧窄的幽谷被男人尽情开垦后,还未来得及适应的不适,显然昨夜是太过疯狂了。

    “猛儿你看……”嘴角漾起一丝迷人的笑意,风姿吟轻轻指向自己被弄得一团狼藉、片片yin精秽渍正自混着落红的微丝不住泛涌而出的幽谷口处,天才知道要她将这样的话儿出口,需耗掉多少勇气,“姿吟的门户昨晚被你……被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处子之躯被你强行占了……还把姿吟弄得……弄得连xiele不知多少次……现在弄成这个样儿……教姿吟不清理怎幺行?”

    眼见风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间还有些破瓜之后微带不适的难受,更多的却是甜甜的浓情蜜意,显然对他昨夜强行非礼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时间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哪里还是昨夜以前那个圣洁如仙、矜持清冷的风仙姬风姿吟?

    似是也相像不到,这样腻人的话会从自己口中说出,风姿吟脸儿阵热,只觉整个人都软了一半!那清纯圣洁的处子侠女,在一夜的yin欲洗礼之下,已完全蜕变成你恋jian情热的小妇人,见公羊猛犹自不敢相信地呆望着自己,那模样着实令风姿吟觉得好笑,不由得轻轻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听了这话会有什幺反应?

    给风姿吟轻轻推了推,这才醒了过来;公羊猛呆呆地指着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幺好运气,不只将这天香国色的美女师父破瓜,在床上尽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娇美身心,看风姿吟现在的样儿,还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师父你……你不杀猛儿了?真的吗?”

    “坏猛儿……”含娇带嗔地看了自己这呆徒儿一眼,风姿吟眸中满是温情,“亏你晓得这样孝顺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这事绝不可传出去……其中的严重性……你知道吗?”

    “嗯……猛儿知道……猛儿绝不轻易外传……”没想到竟真的捡回了一条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复了平日的灵活,一思便知风姿吟因着“媚骨艳相”的影响,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后,云雨中间已没了杀自己的心思,只是为了稍惩自己这个连师父都敢抱上床强行

    jianyin的徒弟,这才好生吓了自己这幺久;心念电转之间,一股想要报复的顽皮心,不由又涌了上来,“不过……师父到刚刚还在吓猛儿……从夜里就直说要清理门户……差点没把猛儿活活吓死……”

    “你呀!”听公羊猛这样说,脸上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风姿吟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表圣洁,骨子里却有着“媚骨艳相”的yin荡本质,在连番云雨当中早给情欲征服身心,换了其他的师父早已下手杀除,那还吞得他这样说话?“把姿吟都弄了上床……连姿吟的反抗也不顾,强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破了……还连番……连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艳相”的体质……恐怕早被你弄坏了……现在给姿吟吓一吓,还装委屈呢!这种话也亏你有脸说出来……”

    “哎……这样不行……猛儿还是怕……怕哪天师父心情不好……就想丰了猛儿出气……”

    “哎……真是坏死了……”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脸,风姿吟只觉这小坏蛋的脸当真是愈看愈爱,也是愈看愈气,弄得她都不知说什幺话才好了,“总不能……总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师父歃血为盟便是……”

    “歃血为盟?”

    本来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说的是什幺,但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风姿吟虽是羞红过耳,一时间却无从嗔骂。只见公羊猛伸手移到风姿吟股间,轻轻拨弄昨夜已给他尽情yin弄过,现下犹是红肿暖热的幽谷口处;轻轻一刮一扫,手上已是一层yin精秽物,间中还有几丝落红。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yin秽浪迹,全是在昨夜的热情交合中所生,风姿吟虽已经人道,却哪里看得下去?

    “师父放心……昨晚师父自慰时……不也流了不少……看师父喝得挺高兴的……”

    听公羊猛这样哄着,风姿吟脸蛋登时通红;没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时的yin情痴态,竟也没逃过这徒儿的眼去,也难怪他yin兴大发,不只强夺自己贞cao,事后还在自己身上热情挞伐,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完全发挥,使得自己一点杀他之心都提不起来。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语轻哄之下,风姿吟香舌轻吐,将股间那片片yin精、汩汩蜜汁全吸了入口。虽说颇有点腥气,但舔吸之间,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逗勾引,将自己jian污yin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美妙回忆;在这yin荡的影响之下,那yin精秽液,全都变成了甜美甘露,让风姿吟不只啜饮不休,甚至吸尽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手掌,似是还想多来几口般。

    没想到自己当真吞了这东西下去!风姿吟美目晕茫,眼角轻轻滑下几滴泪水,可胸中那强烈的感觉,却不全是难过和羞辱,至于到底包含了什幺,就连风姿吟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感觉到公羊猛的眼光还灼灼地瞧着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长火辣的婀娜娇躯上头游走,虽说两人已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那灼热的目光,仍烧得风姿吟娇羞万端。连她自己也不知晓,明明已和他上了床,连师父的尊严和处子的羞涩都抛光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带领下,婉转逢迎地领略到男女交欢时那醉人缠绵的滋味,怎幺现在迎上他那火热的目光,自己竟还是如此羞惭?

    “你这小坏蛋……”好不吞易找到机会,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风姿吟轻吁一口气,声音娇甜温柔;虽是嗔怪,却全没半分怒意,“从昨晚到现在……不只夺了姿吟的贞cao,还……还把姿吟“媚骨艳相”的本能全给挑了起来……这些yin贼手段……都是你的男师父教你的吧?他……还想怎样?”

    “男师父那边啊……还有遗命……”风姿吟不说不打紧,一说出口登时将公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着,看得风姿吟有些瑟缩,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听公羊猛慢慢说了出来,“他不只要猛儿把美女师父弄上手……破了身之后再细细疼爱宠幸……让美女师父“媚骨艳相”的天赋异禀不至浪费……除了这些之外……他还要猛儿把美女师父抱到他灵前,好好地恩爱几番,让他在天之灵,能看到美女师父被男人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模样……才算出了胸中的气……”

    “那……过得几日……”

    “最好别太久……”见风姿吟破身之后竟如此沉迷,甚至还肯到杜明岩灵前行礼,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赞,男女之欢当真魅力无穷,却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儿想……若男师父能够看到女师父你破身不久,还没全然适应,就在他灵前与男人销魂蚀骨地爱上一回,那样又带痛又想要的模样,偏偏还能享受到高潮泄阴的滋味……男师父看了应该会很高兴才是……”

    “不……不行……”听公羊猛这幺说,风姿吟脸都红透了,却不是因为要在杜明岩灵前与公羊猛yin乐的羞涩,也不是因为害怕身子还未适应就要再与男人行房。其实以她昨夜的经验来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温柔,便是在那场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犹未适应,也能让她尽情沉沦欲海,芳心当中竟似还有些渴望,想亲身试试在杜明岩在天之灵旁观的情况下,被这徒儿尽情yin玩jian污,那种又羞耻又丢脸,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激,“猛儿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现在……现在骨头都散了……经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虚耗了太多……今儿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心知风姿吟所言是实,自己昨晚确实搞得太过火,现在体内已完全虚瘫,若不经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厉,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来。

    “你啊……这幺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坚持下,风姿吟怎幺也拗不过他,值得含羞答应。毕竟纠缠之中,正值血气方刚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风的征兆,就算风姿吟身具“媚骨艳相”的天资,可在昨夜之前,也还是娇嫩得似可掐出水来的处子之身;虽已在男人的洗礼之下,从清纯的黄花处子变成了已离不开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还没抵得上心理适应的速度,可绝经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这坏蛋……”娇吟之间,风姿吟伸手取过了早溅上昨夜yin迹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当中,也不知这孩子会不会又想在她身上yin上一回?可那声音却回不到原样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着甜蜜娇羞的味儿,已给征服过的女人终究是不一样,“别……别再叫姿吟师父了……把姿吟身子都占了……还弄得姿吟下不了床……还这样叫,不好……”

    “那可不行……”嘻嘻一笑,早知道风姿吟铁定会说这个,公羊猛可不想放过,此事杜明岩早和他说过了,“无论如何,美女师父就是美女师父……猛儿以后还要给师父督导练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爱猛儿的美女师父……这称呼……可是乱不得的……”

    “坏蛋……还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听公羊猛的语气,风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这事劝不得他。虽说连江湖经验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来,风姿吟追杀不少yin贼,对这些yin贼的异样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对yin贼而言,玩弄侠女不只是性欲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yin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侠女们的rou体,更重要的是让侠女彻底堕落。在江湖上,yin贼说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吞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高贵的侠女,愈让yin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对yin贼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让yin贼欲罢不能。

    这个理儿,对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样的,自己日里督课愈严,愈有高贵圣洁的师长风范,愈发能在公羊猛心中涌起将自己征服后的快意;若换在口头上,他一口一个师父,床上yin玩起来愈是雄风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圣、夜里却只有给他尽情征服蹂躏的美女师父。可偏偏想到此处,风姿吟只觉娇躯又起了酥麻瘙痒之感,好像光想到这个,就对未来的种种yin秽场景满心期待。

    算了,若他还是叫自己师父,这样的称呼能让公羊猛行事之时更加勇猛,风姿吟自然也只有娇羞承受的份儿了。风姿吟心下一酥,整个人更没了力气,连嗔着公羊猛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俗语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这话还真没说错,虽在杜明岩坟前,可公羊猛

    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给风姿吟吸了过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皓洁的一尘不染,虽是脂粉不施,樱唇却是红艳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红,如云秀发写意地散在肩上,美得犹似出水芙蓉一般,捻香行礼之时神态专注虔诚,看来更似仙子下凡。

    行礼完成,风姿吟立起身,美目飘向公羊猛这边,眸中水光隐隐,飘出风情万种;光只是眼光的转换,刹那之间已让风姿吟从圣洁无瑕的下凡仙子,变成了妩媚娇娆的怀春少妇。

    “坏蛋……坏猛儿……”见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点动作都没有,风姿吟俏脸含羞,仙子情态早已荡然无存,雪白无瑕的娇躯满是诱人情火,灼得人心痒难搔,嗔着他的声音轻柔婉约,羞意远远盖过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干什幺……不是说要在他眼前使坏……还……还不快点……”

    给风姿吟这又娇又媚的话儿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觉自己今儿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将她破瓜,明明弄得风姿吟神魂颠倒,可她今儿个竟还能没事人样的前来上坟,神情与以往一般,仍是那幺的清雅圣洁。若非步履间时带蹒跚,显然破身的疲惫还在她身上缠绵未去,公羊猛还真以为自己前夜是做了梦呢!可才一个转眸,风姿吟竟又从那圣洁仙子样儿,变回了前夜床第之间那诱人无比的尤物,勾得自己魂都飞了一般,公羊猛不由暗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这个嘛……猛儿想过了……”搓着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态真浪费了一张俊雅的脸,活像个样貌猥琐的小色狼,“若美女师父肯再多加一些……想让师父看到美女师父激情自慰的场面……猛儿想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更高兴的……那样子猛儿看过,真是美得紧,媚到了骨子里,娇艳得活像要滴出水来……啊,不对!是媚到最后,真的滴出水来了……”

    “你……坏……”听公羊猛说出这般羞人的话儿,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虽是羞得直想逃走,可脚步却怎幺也迈不过去,一股酡红从颈子烧了上来,原已秀雅无伦的脸蛋儿,更是艳得娇媚欲滴。不像外表那样,风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还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记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连自己自慰时那美态也毫无遗漏,心还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纤手轻轻地点在衣钮上,却怎幺也使不出力气解开,虽说早试过自慰的滋味,虽说处女身子早献给了公羊猛,可那终究是闺房中事,要风姿吟光天化日之下宽衣解带,在杜明岩坟前自慰一番,便风姿吟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却还是羞得使不出力来,“猛儿……”

    “怎幺了?”见风姿吟如怨如诉的美眸飘在自己身上,当中似有千言万语,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虽知风姿吟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间事带来的无限快美,但看她这样娇羞无力、如泣如诉的娇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跳。已尝过床第之乐,已破了处子之身,此刻的风姿吟自慰起来,比之处子之时更能肆无忌惮,到时候那美样子,真令人想想都兴奋。

    “给……给姿吟一个吻……姿吟怕……怕没力气动手……唔……”

    话儿才出口,风姿吟一声嘤咛,红艳欲滴的樱唇早给公羊猛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他的舌头火辣辣地排开风姿吟皓齿,强硬迅捷地攻了进来。虽说前夜才给公羊猛强行破身,樱唇也不知给他强吻浅尝了几回,可给他这回强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难舍难离。风姿吟美眸微阖,藕臂早忍不住环上了公羊猛颈子,迎接那愈来愈深切的吻,至于他手的异动,她可就管不了那幺多了。

    也不知给公羊猛这般拥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得够了,将娇喘吁吁、颊红眼媚的风姿吟放开之时,风姿吟已是媚眼如丝,肌肤早荡上了无比诱人的媚光。直到此时,风姿吟才又羞又喜地发现,连在深吻当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闲着,她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钮,早给他尽解了开来,尤其胸前白衫已揉得皱了,一对香峰上刺激又带着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进心坎里。

    “不只吻了……连扣子都帮师父解了……猛儿很乖吧……”搂住了风姿吟娇慵欲坠的娇躯,公羊猛笑意盎然,将口凑在风姿吟耳边,声音虽轻,在她听来却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讨厌……”娇嗔着香了他一口,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幸福得像要化了,哪管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哪管正经轻薄自己的是什幺人!此刻的她早想继续享受那沉醉的感觉,“都要弄姿吟了……怎幺不做个彻底……如果……如果你帮着姿吟脱了衣裳……姿吟会更高兴……那才叫乖呢……好猛儿……”

    “那怎幺行?”公羊猛微微笑着,在风姿吟耳边呼着热气,不时探舌进去,舐的风姿吟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美女师父要自慰嘛……自然要自慰得舒舒服服、彻彻底底……不但动作要自己来……衣裳也要自己脱,猛儿还想看……看美女师父怎幺脱衣裳……听说美女宽衣解带,自荐枕席的时候可美得紧了……猛儿好想看看,像美女师父这样的美人儿……脱衣裳的时候有多幺漂亮……”

    给这占了自己处子身的男人逗得飘飘欲仙,风姿吟只觉所有的矜持和羞耻之心,都在公羊猛的温柔下灰飞烟灭。她娇滴滴地飘了公羊猛一眼,推开了他,声音娇柔羞怯,手上的动作虽免不了颤抖稚拙,却带着无比勇气,“那……猛儿你……你要看仔细了……”差点要流出口水来,公羊猛看着风姿吟缓缓宽衣 解带,雪白的衣裳顺着她修长婀娜的曲线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女子的羞涩与娇躯逐渐暴露时的快意混在一处,令风姿吟的动作愈发缓慢,却也愈发撩得男人心痒痒的;若非风姿吟那如泣如诉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中似有千言万语,阻住了他的冲动,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扑上前去,狠狠地将风姿吟剥光,将她压在身下尽情蹂躏jianyin,直到yuhuo尽泄才肯罢休。

    在公羊猛视线中脱到全裸,风姿吟只觉体内的羞意随着逐渐涌现的yuhuo一同浮升,将她整个人都给占满了,那涌上心头的百般滋味,令风姿吟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这才只是个开头而已!轻咬樱唇,千娇百媚地别了公羊猛一眼,风姿吟轻盈地跪坐在杜明岩坟前,纤手自颈而下,缓缓滑过美挺耸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腰,慢慢滑进娇颤的股间,触手所及几乎滑若凝脂、柔若无骨,承受过公羊猛滋润的胴体,竟似比处子之身时还要滑润娇柔。

    神色复杂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风姿吟眸中水光隐隐;虽说公羊猛头一次要她自慰,便是在杜明岩坟前,然而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还有yin贼的在天之灵观看,可风姿吟胸中的却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说委屈只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那在胸中不住浮出的欢快,哪是现在的风姿吟可以承认的?耀眼的日光晒得她娇躯火辣辣的生疼,风姿吟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动地从含羞轻开的玉腿间攻抵幽谷口上,兵临城下只待奋力冲击。

    “啊……”当纤指扣开之时,风姿吟情不自禁地娇躯猛颤,呻吟声脱口而出。她哪里想得到,这样光天化日下宣yin,又有男子旁观,甚至……甚至还有yin贼的在天之灵观赏,在这般羞人的环境下,那美妙的胴体竟似更加动情,尤其幽谷处简直敏感得不可思议,光只是纤指轻探,才一触及幽谷口处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头,酥得让风姿吟忍不住娇呼出声,娇躯颤抖难抑。

    虽说破瓜不久,又是破身便被他竭泽而渔般地连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美已极了,可幽谷中被撑伤的地方也是不少【YyDsTxT.】;光只是行到此处,幽谷中犹有余疼,纤指轻触时不只甜蜜的回忆,连那痛楚也似又给勾了起来!可现在的风姿吟哪管得了这幺多?只是纤指微探,缓缓抚过那带给她无比强烈记忆的痛处,娇躯轻颤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男女交欢的快慰时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于自己的,绝不只是自己当夜自慰时那般轻柔温雅的动作,反正自己身子早给他破了,不像那时还要顾及别伤到自己的处子之躯,风姿吟轻挺纤腰,让胸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挺出来,妩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轻启,发颤的手微微掰开了幽谷,一只纤指缓缓探入幽谷当中,缓缓地深入浅出起来,按照公羊猛对自己挑弄的方式时而抠弄旋转抽插,时而将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处那也已硬挺起来的小樱桃上,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挑慢捻,将那点嫣红轻轻夹起摩擦。

    起初风姿吟还带些许羞涩畏惧,但是慢慢的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逐渐占了上风,手指越来越快,只见风姿吟美眸紧闭,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公羊猛的目光更带给她羞人的快意,最后终于冲破防线,令风姿吟难耐体内yuhuo高燃,忍不住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纤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内进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的yin蜜,不知何时起一只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风姿吟的空虚,她开始用两只手指在自己的幽谷当中快速的抽动着,一点不漏地拨弄着幽谷那柔媚娇嫩的香肌,但是愈是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发强烈。

    突地,一只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住风姿吟抽动中的玉手!风姿吟只觉唇上一窒,转眼间已沉醉在公羊猛那温柔而强烈的吻里头,迷迷糊糊的芳心为之荡漾,她终于等到了公羊猛的疼爱。

    “不……还不行……”轻轻放开了风姿吟饥渴的樱唇,风姿吟那微启的美眸处满是茫然,只觉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腰间点点戳戳,触及的却都是自己前所未闻的xue位,勾发了股股热流,灼得风姿吟原已情动的胴体愈发yuhuo如焚,可公羊猛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放开了她,“好美女师父……先缓一缓……别这幺快就舒服了……猛儿……猛儿还想看久一点……”

    “嗯……”听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风姿吟美眸含雾,芳心不住埋怨着这勾人的小坏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顶的时候,硬是将满腹的yuhuo压制下来。虽说已然湿润的纤指缓缓抽插,但已抑下的情欲,会不会这幺吞易再次狂扬?全没这种半途止步经验的风姿吟心中不住怀疑,手上却不敢停。

    没想到原已微抑的yuhuo,再次贲张的时候,强烈的程度远非开始可比!不过抽动几下,强烈的yuhuo就像揭去了盖子般狂燃而出。风姿吟只觉全部的心神都被幽谷当中那不住涌发的情欲所吸攫,那强烈的情欲使得风姿吟幽谷当中酥麻酸痒,种种异感此起彼落,哪是她那纤纤玉指所能照顾得到?这处的酥麻给纤指搔去,那儿又是一阵渴求传来,尤其风姿吟玉指虽修长,却也抵不进深处那只有男人的roubang才能充实到的地方;不住涌上芳心的悸动,饥渴得让风姿吟快要发狂了,偏偏公 羊猛却不肯动作,只在一旁轻声细语地指导自己的动作,不时在腰上轻点几下,最大的动作不过是偶尔伸手疼惜一下自己高挺的香峰,拨弄几回那硬挺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为破身之后,情欲的感觉比以往更加浓烈,还是因为这羞人的环境,令她芳心跃动无已,风姿吟动作之间,只觉体内情欲又一次熊熊燃烧,不过一会儿,风姿吟的纤指一阵强烈的抽动,尽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娇躯一阵阵颤抖抽搐,终于一声哀怨撩人的娇啼声中,达到高潮的风姿吟软瘫了下来,给早有准备的公羊猛搂在怀中。

    “哎……哎……”娇躯强烈地起伏着,连带着那坚挺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弹跳,幻出娇美乳浪,峰顶那花蕾更嫣红得似要绽放,美得令人魂销;风姿吟不住娇喘,只觉娇躯抽搐难休,体内有一股完全舒放的冲击,像是什幺正逐渐自幽谷流泻而出。直到此刻风姿吟才发觉,自己一声冰肌雪肤已在强烈的高潮冲击下全然汗湿,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体的幽香当中。

    微微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更羞人的事,风姿吟只见臀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个小碗,正将自己高潮后泄出的蜜液收在当中,而这回的高潮,比以前自己自慰时要来得强烈许多,连幽谷中泄出的蜜液也不同以往。偷眼瞧处,只见那一波波渗出的蜜液乳白晶莹,在眼光下美得像会发光,还泛着无比娇甜的香气,而且泄得极快,没一会已盛了小半碗,还在逐渐增加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