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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3)

要自找麻烦,在这里安心等待战争结束。

    迎接我的只是一阵嘘声,还有几个人对我做了鄙视的手势。

    一个高昂脑袋的英国人站出来对我说,他是这些俘虏的首领,英国军官,亚

    瑟·哈里斯少校,还是英国贵族拥有男爵世袭爵位,他要求得到他应有的待遇,

    他还希望看看我这里苏俄战俘的待遇如何,他这一路上都看到德国人在肆意虐待

    和杀戮苏军俘虏,这让他十分震惊,害怕有一天英国人也会落得如此地步,如果

    我这里的苏军俘虏也得到了较好对待,他就会以骑士准则承认他们是我的俘虏,

    并发誓不会逃走。

    我表示同意,让他骑马和我去转一圈,其他英国俘虏暂时安置在兵营里。

    我对苏军俘虏的待遇比大部分德军要好,有黑面包和蔬菜汤,每周末有一点

    酒和香肠,他们被分散在各处从事各种劳动,安德鲁手下的补给站工作人员,除

    了少数德国管理人员,大部分也是苏军俘虏在运作,列博尔严重缺乏劳动力,实

    际人力缺口比彼得市长和我说的要大的多,而人并不是只要看管和拿鞭子抽就什

    么都会做,每一个熟练工人对我都是宝贵的。

    哈里斯先生希望能和这些苏联俘虏直接交谈一下,但他并不信任我,于是我

    找来了蕾切尔做给他做翻译,蕾切尔这段时间自学了一点俄语和波兰语,哈里斯

    看到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受到了良好的对待,通过蕾切尔的翻译得知我并没有虐待

    俘虏,才对我态度好了一点。

    随后我带哈里斯先生去了7人墓,在城外发现的这个苏俄内卫军处刑地挖出

    的7具尸体,有4个波兰人,2个白俄罗斯人,1个立陶宛人,而这明显只是苏俄在

    西白俄罗斯建立统治活动的一部分。

    我又给他看了一份斯大林签发的270号命令下发本,这是我在明斯克期间

    的一个收获,从黑市上买来的,这道命令被传达到苏军营和连一级的部队,苏军

    部队禁止投降,苏军官兵被俘虏就等同叛国,苏军俘虏们无法得到来自苏联国家

    的任何关注。

    我私下向他表示,我并不相信,生存空间,血缘和土地,这一套,我自己刚

    刚因为同情敌人的嫌疑,就被关了几天禁闭。

    哈里斯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下来,认为我这里也许和别的德国人不一样,我重

    申了我会按照条约对待英国战俘,请他安心,对苏俄战俘我也不会太差。

    我为他准备了下午茶,列博尔物质匮乏,只有涂了果酱的饼干和代用咖啡,

    安德烈和巴雷等人也来作陪,我介绍了艾瑟尔给哈里斯认识,并提到艾瑟尔是德

    国的贵族出身,曾在英国留学,这让哈里斯对艾瑟尔表现出了过度的绅士礼貌,

    他明显被艾瑟尔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眼睛总是盯在她的身上,我说艾瑟尔是我

    的未婚妻,他才尴尬的一笑和别人交谈起来。

    我打算送个女人给哈里斯,首先考虑的是蕾切尔,找到她时她正站在一辆拆

    掉炮塔的坦克里,我也跳了进入坐在车长的座位上,这种坦克的单人炮塔空间很

    小,我们两人腿要交错开。我的眼睛正对着她一扭一扭的丰满屁股,我看旁边也

    暂时没有人,便起身搂住她,双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她的奶子,手指揉捏她的rutou,

    贴在耳边对她说:你是我的战利品。

    蕾切尔点点头:是

    我进一步贴着她的身体,伸手去解开她的皮带扣:可以任由我对你为所欲为。

    蕾切尔已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闭着正在享受我的爱抚,屁股主动的向

    后贴着我的身体摇摆:是的,我是你的,可是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我并不怕被人看到,而且觉得这次临时起意,并真的可能~~也许已经被人

    发现了的情况下,带给我们两人的感觉很刺激,我的手指穿梭在她下体的阴毛之

    间寻找她的xiaoxue,然后插进去,捏住她的小豆子,蕾切尔的身体已经微微的颤抖

    起来,她的sao逼湿润了起来,强忍着让呻吟声小一点。

    我脱下大衣垫在坦克车长座椅上,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腰,把

    她的sao逼对准我的roubang导入进去,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guitou顶在她的宫颈

    上,然后我们两人配合慢慢让她起身taonong我的roubang,我的手上继续覆盖在她的奶

    子上,蕾切尔捂着自己的嘴,还是浪叫起来,在听到似乎有人走过来时,我们两

    人兴奋极了,我狠狠的加快cao她,灌满她的zigong,然后提起裤子,我不舍得把她

    让给哈里斯了。

    我们两个人做完后,收拾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抱起蕾切尔走出仓库时,

    看到门外有几个士兵在偷听。

    然后我去找了,娜斯提娅·施特恩,她是安吉丽娜临走时推荐给我的,果然

    没让我失望,她的身上有着明显的北欧血统痕迹,不但十分美貌,而且金发蓝眼

    睛,身材高挑,身形健美,我都有点看呆了。

    我偶然想起了SS一直在秘密执行的,生命之源计划,在列博尔这件事由党卫

    队医生,芦道夫手下的一个年轻人,20多岁的汉斯·施耐德负责,他管理这里的

    种族卫生。希姆莱首领认为党卫军也应该搞搞思想工作,于是我每周总会专门抽

    出1小时,召集这里的SS成员,听他给大家讲一下SS的理论。

    在芦道夫暗中授意下,他每次一分钟就结束了这堂课,面对SS旗帜,引领大

    家三次高呼,嗨!希特勒。然后说:日耳曼种族是优越的,我们要为自己的血统

    自豪。你们也都知道,杂志啊书啊,这些东西我手头也没有,说实话,我也没兴

    趣搞这个,我每周工作够多的了,你们听戈培尔博士的广播吧。希特勒万岁!散

    会!

    据我所知他确实很忙,他的小组在列博尔市几家民政医院检查新生婴儿,是

    否有雅利安种族特征,有经过确认可以雅利安化的就购买过来,交给上级部门。

    在女俘虏~集中营女囚~巴雷带来的法国姑娘~以及当地新招募的妓女一起组成

    的军妓院防治性病。此外就是到处撩民医院和军医院的女医生,护士,传说他现

    在同时和十几个女人保持关系,让人惊叹。

    我告诉娜斯提娅,如果她通过了党卫队医生对她进行的种族和身体健康检查,

    那么她就可以摆脱作为战利品,而任人欺凌的低等军妓生活,将成为党卫队的一

    员,接下来她只要贡献出自己的身体,用于受孕和繁殖下一代优等民族就可以,

    她的家人也会获准成为海外德意志人,可以搬到德国去。娜斯提娅连连点头,她

    会劝说她的家人答应的。

    我带施提恩一家去见了施耐德医生,施耐德医生先从她父母的口音和姓氏等,

    判断她们一家可能是德裔。

    施耐德认为应该对娜斯提娅女士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她被带进了党卫队

    医疗处,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的听医生安排,首先由几个党卫队女护士

    为她测量身体的各种数据,娜斯提娅虽然赤身露体在一些陌生人面前,还是表现

    的很有教养,在一众医护人员的环视,把软尺围在胸和屁股上量度时,她仍能保

    持镇定和平静。

    测量完身体的基本数据,护士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白色床单的床子上,护士

    安慰她让她放松,给她剃掉了阴毛。

    然后再用一些小巧的量度工具继续测量她rutou,乳晕和外阴的尺寸,护士让

    她分开大腿,然后掀开了她的yinchun,再由医生插入一支特别的圆柱型测量器。

    这支棒子的直径大约和一般成年男人发情时的阳具粗度相彷,长度则还更长,

    直顶到yindao尽头的zigong口为止。

    冰冷的仪器和敏感暖和的yindao柔rou相贴,让她都不禁浑身打着冷颤。

    这特制的测量仪器可以同时量度yindao的长度、温度、湿度、Ph值和气压,而

    这些属于女人最私隐的地方的数据,便全部都被医生们仔细地记录下来,护士和

    医生的声音和表情都同样是冷漠的,配合这里悬挂的SS旗,阿福弗雷德·普勒茨,

    埃尔文·鲍尔等著名种族卫生学先驱学者的画像,各种专业医疗器材,都让这种

    检查显得严肃而庄重。

    不过我还是发觉到施耐德医生的视线,一直盯着娜斯提娅的美丽身躯,而且

    眼神中的雄性火花也几乎要掩饰不住。

    下一步,一些护士从娜斯提娅身上抽取了少量的血液进行化验,另一些护士

    按摩她的rufang,施耐德医生拿着一根假roubang伸进她的yindao里抽插,手指熟练灵活

    的刺激她的yinchun和yinhe,不久娜斯提娅当众发情了,只见她不断在床上扭动着身

    体,眼神中也充满了不安。

    我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对她一副临产孕妇的丈夫的样子,告诉她不会很麻烦,

    很快就结束了,然后她的生活就会变的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很信任我的点点头,

    闭上眼睛感受身体刺激,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而且还享受着性部位的刺激,嘴里

    发出了甘美的呻吟,rutou挺拔起来,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她已经在施耐德医生

    手上进入了交配状态,假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有一堆yin水涌出直流湿了一片床单,

    这些yindao分泌物也被护士提取化验。

    等娜斯提娅平复下来,还要检查大小便,她蹲在桌子上把屁股对准玻璃缸,

    在众人眼前排尿和浣肠。最后要在跑步机进行1千米跑步,以测试她的心肺功能。

    全裸美女的跑步姿态也是十分迷人的,高佻健美的娜斯提娅,波浪般的秀发随着

    轻快步伐而摇摆挥洒,修长的大腿充满弹力地踏着步,小麦色的美丽柔肌上很快

    便挂上了一颗颗晶莹如宝石的汗珠,活跃中的美丽金发女神,所散发出的身姿确

    是迷人眩目至极。

    经过这一番测试,施耐德欣喜的告诉娜斯提娅,她的种族特征符合日耳曼血

    统,身体健康状况完全良好,没有任何性病,是可以成为雅利安人优秀母亲的女

    性,接下来她的主要职责就是尽量多的怀孕,生产优等民族的后代。

    于是今天开始,她就要接受党卫队员和德国军人们对她的授精,以后也只有

    这些优等男人可以碰她,她将留在这里做他的护士。

    施耐德医生和我决定一起完成这个任务,芦道夫趁机开起赌局当庄家,SS成

    员纷纷下注押谁是娜斯提娅个孩子的父亲。授精工作就在施耐德办公室的妇

    科诊台上进行,我看到他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尊折翼天使的雕像。娜斯提娅被赤裸

    着领进来,她被放在了妇科诊台上,下体完全打开,涂抹了很多强效催情的人体

    润滑油。

    伴随着小美人动听的呻吟,我的roubang被她的sao逼吸住,感受着她身体里yindao

    的每一点构造,她的sao逼紧紧taonong着我的roubang又柔软和富有弹性,我一次又一次

    的顶到她的zigong,把她的zigong灌满,她也逐渐被带入高潮。同时护士取来一种仪

    器用来汲取她的乳汁,施耐德也做完后,护士扶起双腿已经站不稳的娜斯提娅去

    休息。

    施耐德医生把娜斯提娅的乳汁倒进碗里和我分享,我看到喝乳汁用的白瓷碗

    有点特别,他告诉我是用女军医梅丽莎·劳赫,的奶子做模具制作的,传说法王

    路易十六就给王后做了一套喝羊奶用的。

    他还打电话找来了制作这套瓷器的列博尔当地企业主拉霍夫斯基先生,他在

    列博尔经营瓷器和玻璃制品生意,拉霍夫斯基先生表示,给德国长官服务的话,

    要多少他都乐意奉送。

    我对他说还是买比较好,我会让芙拉达和他联系。

    我告诉芙拉达,和我住在一起的情妇,每个都要制作一副胸形蜡模,交给拉

    霍夫斯基先生制作,每人的都做一对,一个白瓷的一个水晶玻璃的,我希望以后

    每天早餐都能喝到你们的乳汁,芙拉达小声说了句变态,趁我没抓到她,跑开了。

    走出党卫队医疗处,我看太阳上似乎多了几个黑子,我好像把要给哈里斯找

    个女伴的正事给忘了,算了,这种事勉强不来,我让费多尔先生多陪他到处走走

    吧。天色不早了,我要是宵禁以后开车回家未免太过张扬,也许还会引来游击队

    的注意。

    回家吃完晚饭,我让我的情妇们都穿上性感的黑丝白边乳罩和吊带丝袜,外

    套皮毛大衣来侍奉我,芭芭拉在身后用奶子给我按摩,萨凡娜躺在一旁让我喝奶,

    黛博拉在下面给我吸roubang,这种感觉非常舒服,还有艾瑟尔在旁边给我读蒙森罗

    马史,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后还是少管闲事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多看了几眼艾瑟尔,她的手臂上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数字编号的纹

    身,我没当过集中营看守,但集中营的看守看到我都很不见外,我们都属于SS系

    统,他们跟我提起过,只要是集中营囚徒都会有数字编号的纹身,希施家的千金

    在进来的时候贿赂了纹身师,她的数字编号纹身只要磨去最外面的一层表皮就可

    以去掉,而这个编号纹身,正是我确认,奥托·约斯特所携带卷宗里的那个女囚,

    就是艾瑟尔本人的最直接的证据,我还不敢告诉她我很偶然的得到了她在集中营

    的生活记录。

    哈尼克孜在盘子里装了一点牛奶喂猫,我想起芙拉达今天下午说我变态来着,

    我要惩罚她。我让芙拉达带上猫耳朵发卡,也在盘子里倒一点牛奶,让她趴在地

    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翘起,姿势很诱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来让前方将士士气低落,我在广播里听到了戈培

    尔博士的演说,他号召德国居民捐献自己的保暖衣物,给前线作战的将士们解燃

    眉之急,他做出保证,圣诞节前一定让东线所有的德国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这里也迎来了满载各种国内慰问品的列车,随着一起来到的还有女明星,

    丽莲·哥达女士率领的慰问团,他们一行人将在列博尔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

    明斯克,我在火车站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稍作休息陪同他们来到了列博尔

    的军医院,这里已经在后勤主管安德鲁的协调下,收纳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团

    军的撤下来的伤员。

    女明星的到来总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她在伤兵医院的一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

    然后她把慰问品包裹随意抛给围观的人群,我安排他们在列博尔最大的一间酒店

    住下,并举行了欢迎晚宴。在哥达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两个连的兵

    力轮班保护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区安排了路障和检查站,整夜在这里亲自监督警

    卫,确保慰问团的安宁不被打扰。

    1941年11月23日,中午我部在火车站全军整队,准备欢送哥达女士的离开。

    在哥达女士坐在汽车里等待火车到站时,防空警报响起,一个骑马狂奔的波

    兰警察跑过来对我说,防空观察哨确认有很多架双引擎飞机从东方飞过来,看来

    很有可能是久违了的苏军轰炸机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预警准备时间,目视

    能看到的飞机,很快就会飞到这里。

    我命令司机带着哥达女士去最近的防空洞,保护好她的安全,其他人就管不

    了了,我找了一个扩音器大喊了几声:就近隐蔽。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逼近,我自己也跑去附近的战壕里躲避,我很希望这只是

    虚惊一场,也许这只是像有时可以遇到的一样是友军的飞机,也许像偶尔会遇到

    的他们只是路过。我看到其他人慌乱的四散奔逃,尤其是慰问团的人很少有人去

    照顾他们,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穿制服的人一起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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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炸弹真的落下来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救命,我冒险把脑袋

    探出战壕,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似乎受伤了,表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倒在地上尖

    叫,我认得她是给哥达女士做陪衬的一个小演员,名叫桑妮·洛特,是荷兰人,

    昨晚在酒宴上我们认识了一下,她21岁,暗金色头发,希望在作为歌舞演员上有

    所发展,现在考虑也许在德国会发展前途更好,荷兰人被视为日耳曼一族,那的

    人到德国工作也不稀奇,于是她经人介绍加入了哥达女士的团队。

    我趁着炸弹落下的间隙,把她拖进了我的战壕里,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垫在

    她身体下面,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炸弹爆炸的冲击波,我拿刀划开她捂着的袖子查

    看一下她的伤势,她只是左胳膊被硬物击中流血了,可能是炸飞的铁路部件把她

    击倒了,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医疗包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她挡在我的身体下面。

    轰炸过去后,哥达女士急着要离开这里,这次空袭把她吓坏了,桑妮患上了

    新兵常见的弹震症,她的腿没有受伤,自己却感觉双腿不受控制,无法行走,需

    要休息几天。简单的修复一下损毁铁路,慰问团匆忙离开了列博尔,桑妮只好留

    了下来。

    我带她去军医院仔细包扎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她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我要

    走的时候桑妮叫住了我,军医院是个让她感到很害怕的地方,这里总是充满残肢,

    血浆,和伤兵痛苦的呻吟,她有意的往上提了一点裙子,说,如果我能为她安排

    其他住处的话,她乐意用这个来偿还,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舞姿迷人,她微笑的

    把裙子不断往上拽,最后露出了白色的小底裤,我飞快的上前公主抱抱起了她,

    把她抱进了我的汽车里,我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她中途拉上汽车玻璃窗帘说

    有点热了,不住的往下脱衣服,在进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

    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把车座放倒成一张小床,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抱在

    一起,我的roubang试探着找到她的sao逼插进去,然后她按住了我的手,骑马一样骑

    在我的身上,屁股有节奏的颠簸着湿滑的sao逼舒适的taonong着我的roubang,她大声的

    呻吟着却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嘴,用她的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直到我的白浆射满

    了她的zigong,她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才松开我,真是个yin荡的小sao货。

    桑妮的到来唤醒了芭芭拉沉睡多时的职业心,她十分专业又无微不至的按照

    专业教程,对桑妮进行了一番护理。芭芭拉也会去军医院继续救治伤员,但毕竟

    有做过间谍的黑历史,虽然碍于我的保护,还没人对她rou体伤害,冷嘲热讽还是

    免不了,好几次把她骂到哭着回来,她也从来不会还嘴,只是想用隐忍来赎罪。

    我也问过她身为匈牙利人,为何要为苏联工作,她一直闪烁其词。

    今天她照顾桑妮时还是告诉了我,1919年前次大战结束后,协约国对匈牙利

    施加了严厉的和谈条件,匈牙利人无法接受,便联合组建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

    她的父母都是参加者,母亲告诉说她也是那时被怀上了,这是个很短命的国家,

    只维持了133天就失败了,她的父亲死于那时,母亲逃到乡下躲了起来,一直受

    到苏俄的接济,她也继承了母亲的地下工作,39年匈共的领导人库恩·贝拉被斯

    大林处决了,这让她们这些人都产生了很大动摇,但还是按照组织命令到了这,

    现在这样子对她来说,也许是甩掉了身世包袱才对,她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1941年11月24日,约纳斯回来了,他带回来了很多东西,与考斯纳,梅梅尔

    等地的立陶宛商人加深了愉快的合作,他还带回了一架真正的飞机,里加的几个

    大学生利用手头能够找到的一些零件,修复了一架波2双翼救护型小飞机,它只

    需要少量燃料就真的可以飞起来,装有一台外露气缸的发动机,机身都是木头,

    金属支架和帆布制成。

    虽然非常简陋,在这里也是一种很有新鲜感的东西,那几个学生获得了一大

    笔报酬也愿意在这里工作,我想这东西也许可以用于在森林上空侦查,他们还演

    示了如何用来安置运送伤员,并可以通过加装电热毯在冬季保持一定温度,这让

    我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把这架飞机借来玩几天,邀请了梅丽莎·劳赫护士长来评价下它的医疗用

    途,蕾切尔和萨凡娜很快就自己弄明白了怎么cao作。

    梅丽莎女士有着一头金发,个子不高,日常带着书卷气的眼镜,rufang很大,

    笑起来很可爱,我们决定一起测试一下飞机运送伤员的能力。

    飞机驾驶席位后面,是一个足以躺下一个人的空间,我和梅丽莎试试侧卧2

    个人也可以,保暖需要这个仓位被完全封闭起来,上面有可以打开的木板盖子,

    四周铺垫了电热毯和保暖的皮毛大衣等,头的位置有两个小舷窗可以看到外面。

    我和梅丽莎挤了进入,黑暗的小空间里我们身体紧紧相拥,在蕾切尔的驾驶

    下飞机飞了起来,她说应该可以飞1小时,通过舷窗我们可以看到外面,那种感

    觉难以形容,我们真的已经置身空中了,在森林的树顶间穿行。

    我和梅丽莎热情拥吻,电热毯也开始工作,随着温度升高我们开始互相脱衣

    服,肌肤摩擦可以产生的热量也催生情欲,我把她压在身下,这个高度让我

    无法起身,但正好可以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亲吻,我的舌头围着她的rufang亲吻

    一圈一圈的舔着,把她的rutou含在嘴里,她分开大腿,小腿勾住我的腰,我的rou

    棒在她的sao逼里舒缓的抽插着。

    雷切尔cao作飞机做了一个剧烈的俯冲,梅丽莎的身体猛地向下滑动,roubang一

    下子顶在了zigong上,她大声的呻吟着身体剧烈颤抖,我也感到肾上腺素突然爆发

    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飞机降落时,我们又穿带如常。

    1941年11月25日,团部送来了一批可以让汽车和摩托车使用燃煤的装置,并

    书面告知,以后作为后方的治安部队,我团将很少供应汽油,汽车和摩托车都要

    进行燃煤改装。列博尔民间燃油早已完全断货,马车依然是主要运输工具。但我

    仍然为我的装甲车保留了一点燃油,根据以前的上级指示,在治安作战中使用装

    甲车是很有必要的,还是一种向东部人进行恐吓的手段。

    我收到了我哥哥的家信,他在信里提到,很多斯拉夫人和其他占领区劳工被

    用火车运到到德国,他们的胸前戴着,P(波兰)和Ost(东方)等标志,企业主

    们像逛中世纪的奴隶市场一样,挑选他们去干活,西欧来的劳动力待遇要稍微好

    一点,但也强不到哪去,他们只有很少的工资来养活自己,工作时间完全由德国

    主人安排。

    他们住在铁丝网的后面,禁止和看守以外的普通德国人接触,与外来劳工产

    生感情的德国女人会被判刑,即便是和法国等西欧来的劳工也不例外。

    家里的家具厂早就转产步枪枪托和手榴弹之类的军需品,尽管那些外来奴隶

    劳工是很便宜的劳动力,我哥哥仍然坚持使用伤残军人,德国妇女等本土的自由

    劳动者。

    他恶毒的诅咒邻居家那些虐待外来劳工的无良资产家,认为现在这种建立在

    德国军事压力的奴隶剥削,以后是终将被这些外国奴隶所报复的,留在后方的德

    国男性青年越来越少,本土防卫部队已经越来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组成,反倒是

    外国奴隶里面有很多健壮的男人,这些外国奴隶一旦决定造反,虚弱的本土防卫

    队能不能打过他们?是现在德国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来了rufang形状杯子,还附赠了一辆带有精美花纹装饰的4

    轮马车,他不无邀功的给我讲解只要拉下几根cao作杆,封闭式的马车内部就可以

    从对面而坐的两侧椅子,变成一张平坦的床,可以容下两个人平躺,里面使用的

    材质已经充分考虑了保暖需要。

    他还希望我赏光能去参加一个当地合作者的聚会,这我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

    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给他提供些

    方便,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他也一副看起来心里有底了放轻松的样

    子。

    这次在列博尔一家酒店举行的聚会,开始1个小时的安排,让我想起一位著

    名作家的话:形式这种东西,也许是有其必要,但实在也是相当的傻气呢。

    然后我就开始四处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个的话也算是不

    虚此行。

    我注意到一个故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女服务员想当漂亮,她穿着合身的白

    色女仆装,头上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白色的头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丝袜包裹的

    大长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头发,rufang和大腿都丰满又紧实,她长

    得就像白色的波斯猫一样可爱,有意无意的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翘着屁股在我面

    前给别人递上酒杯,不时蹭到我身上,我也顺势不经意的用手在她丝滑的大腿上

    摸几下,她回头看看我像发情的小野猫一样诱惑的一笑。

    我感到整个人都已经被她俘获了,我现在就像发情的小公猫一样向她吹着口

    哨,确认过眼神,这就是今晚要陪我的人,我赶紧转头和巴雷,安德烈聊点别的,

    鼓起来的裤裆总是不礼貌的。

    等到散场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进我的新马车里,天气很寒冷我们紧

    紧的抱在一起,稍微缓过来我拉下了cao作杆,马车里变成一张柔软的床,拉起马

    车的窗帘光线变的昏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见马车里面,我让驾车的卫兵围着城

    市多转几圈。在一直能听见外面人说话,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情况下,我剥光了她

    的衣服,询问了她的名字,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25岁,波兰人,当地的酒

    店女招待。

    我双手揉捏她的rutou和yinchun,她嘴里咬着头发来缓和叫春的音量,我脱下她

    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内裤已经浸透了她的sao水,我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忍

    住了咬了几下她的黑丝美腿,她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情欲的sao味。

    我的roubang顺利的插进她的sao逼里抽送,这个女人越是咬着内裤强忍叫春,我

    越是用力的cao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时候叫出来。

    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小声说着,她是个sao浪yin贱,下流堕落的女人,都这种样

    子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在路过学校附近时,我故意掐了她几下,她的叫声确实引起了一些放学路过

    的学生们的注意,我们两个能看到他们好奇的向这里张望,在这时我的白浆灌满

    了她的体内。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里,临走时我给她很多钱,以后还会找她

    的。她走的时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双黑丝美腿没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

    回来又干了一顿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气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城里检查岗哨

    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确定他是冻死的还是怎么死的,也许只

    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没有人再唤醒他,总之和我无关。

    时间简直像停止了一样,按部就班的巡逻,为前往东方的友军提供帮助,恶

    劣的天气里苏联的飞机。游击队。破坏分子。似乎都安静了,难道他们也像熊一

    样需要冬眠吗?我希望如此。

    我闲下来了就开始那天捡到的,关于艾瑟尔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不打算

    给艾瑟尔看到,也许应该抄录一部分就销毁掉。

    别人的日记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不知道我的日记以后会不会落到别人的

    手里,考虑很多历史学家都会用遗留下来的日记来推测古时世界的样子,也许这

    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我把这个叫奥托·科赫的盖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科赫的身材矮小、体型普通,但有着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

    小撮胡子,深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看起来干练又有些疲惫。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显得严厉易怒,一头垂到腰部的蓬松头发。

    薇拉前几天来过列博尔,把她丈夫的遗体和遗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

    打了一个照面,我并不为杀了她丈夫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们俩若是独处

    的话气氛会很尴尬,在我的辖区出现游击队袭击事件,虽然不可避免,但也并不

    光彩,她看起来并没有察觉遗物里少了些什么,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充满各种不

    确定性,我们都应该理解。

    在教堂里祈祷时,我看到艾瑟尔盯着薇拉,一副恐惧又仇恨的样子,我紧紧

    握着她的手,希望她冷静,艾瑟尔用力的甩开我的手,深呼吸几下又紧紧抓着我

    的袖子,仪式结束,薇拉在教堂门口也看到了艾瑟尔,她轻蔑的扭过头小声在艾

    瑟尔身后说道:想不到你这样的贱婊子也有交上好运的时候。

    薇拉走后,艾瑟尔失魂的站在原地,像一个犯了错误等着老师教训的学生一

    样。确定薇拉走远了,艾瑟尔奋力的抓起一块石头向薇拉的背影扔过去,诅咒着:

    你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

    我想艾瑟尔和薇拉可能以前认识,这个并没有去问她,我已经在奥托的记述

    里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34年我和艾瑟尔毕业分开后,艾瑟尔去了英国留学2年修行古典文学,36年

    回到了德国吕贝克大学任教,她的同事里就有奥托·科赫这个人,那时奥托已经4

    0多岁,是5个孩子的父亲了,他很快就被年轻漂亮,气质高雅的艾瑟尔所吸引,

    利用自己担任教务主任的位置暗示初来乍到的艾瑟尔,只要她肯做自己的情人,

    就可以获得各种补助和其他经济上的好处,艾瑟尔丝毫不为所动,她出身富裕并

    没有看上奥托提供的便利。

    艾瑟尔回国不久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和同属旧贵族的克莱因先生结婚,婚礼

    上旧贵族们言语之间的傲慢,在无意中触动了奥托在出身上的自卑感,从这时起

    奥托便对艾瑟尔因爱生恨了,奥托的夫人薇拉也把艾瑟尔看作勾引自己丈夫的荡

    妇,在人际圈里对艾瑟尔极力贬损。

    36年的德国很多地方都在进行教育斗争,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犹太教员已经

    波及多地,吕贝克凭借自己的自由城市地位仍在负隅顽抗,成了很多反动学者的

    避难所。奥托这时也已经加入了党卫队,成为一位活跃分子,他鼓动了学校的男

    学生们在课堂上责骂其他的女教职: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做饭带孩子,而不

    是在学校里卖弄姿色。

    奥托和其他几个人极力游说艾瑟尔主动辞职,以免遭遇更大的非议,艾瑟尔

    并不为所动,这让奥托对艾瑟尔更加恼火,对克莱因先生也嫉妒的发狂。也许艾

    瑟尔还没有意识到这时的德国,已经和她成长的那个国家和她留学的那个国家,

    正在产生某些不同,同时吕贝克的市政议员也登门拜访支持了艾瑟尔的留任。

    进入37年吕贝克大学的犹太教师已经被驱逐,女性教职也在面临更大的压力,

    女寝室和女厕所被取消了,女学生都被劝退回家。

    艾瑟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屏风遮蔽了一个角落,在那放置了一个尿壶,跪

    在地板上方便后带回家抛弃,艾瑟尔的坚持得到了她丈夫克莱恩先生的理解和支

    持。

    奥托对克莱恩先生描述不多,他认为这个人是个可憎的民族的敌人,外国势

    力的爪牙,我从中可以隐约的看出艾瑟尔和克莱恩先生的婚姻是幸福恩爱的,只

    是这种日子,他们在一起只过了不到3年。

    随着吕贝克自由城市地位的岌岌可危,奥托对艾瑟尔的sao扰也更加放纵,他

    领着一帮佩戴SS袖章的男生,在艾瑟尔如厕时闯入她的办公室,推倒她遮羞的屏

    风,这时的艾瑟尔虽然长裙子把下半身和尿壶完全遮盖住,但仍羞愤不以,他们

    围成一圈开始对跪着的艾瑟尔进行难以让人启齿的谩骂,还不时有更大胆的男生

    试图用脚尖挑起艾瑟尔的裙子,艾瑟尔只好把裙摆都压在自己膝盖下面仅仅裹住,

    扬起不屈的冷脸守护自己的尊严。

    在课堂上,那些恶劣的男生们不时试图用各种工具和手,去撩起艾瑟尔的裙

    子,去鞋柜里对着她的高跟鞋手yin,把白浆涂进鞋里。

    吕贝克的自由城市地位被正式取消后,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不合适教师也在

    吕贝克展开,这时的艾瑟尔仍徒劳的试图劝阻别人,这只是为她招来了人的

    仇视,学生们在举报他,同事在排斥她,几天后艾瑟尔收到了学校的辞退通知。

    艾瑟尔和丈夫避居但泽时,奥托则在党卫队里一路高升,得到了他应得的奖

    励。

    39年大战开始后奥托也兴致勃勃的来到但泽,参与肃清这里帝国的敌人,我

    不难想到奥托在嫌疑犯名单里看到艾瑟尔的丈夫和父亲时,那兴奋的样子。

    艾瑟尔的父亲希施伯爵和丈夫克莱恩先生都被奥托查证有罪,财产被全部没

    收,艾瑟尔也受到了牵连。

    在被逮捕的前几天艾瑟尔刚刚生下一个男孩,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女人,只

    要控制了她的孩子,皮鞭和枷锁都是多余的。

    帝国鼓励多生育,孩子越多获得的其他相应福利也越多,奥托在狱中和艾瑟

    尔达成妥协,她的孩子会被奥托收养,作为一个囚犯她无法给自己孩子一个美好

    的未来,但现在的奥托可以,艾瑟尔也会到奥托家里做女仆,但她的身份依然是

    囚犯,盖世太保使用囚犯做家政和其他服务也不稀奇,艾瑟尔不能和自己的孩子

    相认,但可以在被允许的时候抱一下,如果艾瑟尔试图告诉孩子她才是孩子的母

    亲,或者有任何反抗逃跑的意图,奥托就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并处死她

    的父亲和丈夫。

    艾瑟尔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几天后希施伯爵也死于狱中,而科赫始终对艾瑟

    尔隐瞒了这件事,还模仿希施伯爵的笔记给她写信,奥托在这里不无自我陶醉的

    赞美自己的仁慈。

    我简略的浏览了一下希施伯爵和克莱恩先生的东西,这对翁婿尽管并不多么

    反对元首,但却是坚定的保皇派,克莱恩先生还是忠皇青年团的一员,32年克莱

    恩先生去荷兰觐见皇帝陛下时结识了希施伯爵,希施伯爵十分看好这个英俊的年

    轻人,他有着优越的出身和良好的品行,于是伯爵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34年元首取缔了忠皇青年团,冲锋队袭击了保皇党集会,这引起了翁婿两人

    的不满,于是他们开始和英国人合作,不定期传递德国的情况给英国人,希望英

    国出面阻止元首的冒险,做事不密引来了盖世太保的调查。

    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亲也是坚定的保皇派,母亲比较喜欢社民党。

    他们的青春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飞速发展期,14年父亲响应皇帝号召去打仗

    前和母亲结婚,这在那时似乎是一种潮流。

    在战争中父亲遇到了一次皇帝陛下去前线视察,并与他握手和授予勋章,这

    让我父倍感荣耀,「陛下曾与我同在」成了他时常怀念的事情。

    母亲则更爱唠叨战争时期和战后初期的困难岁月里,她要养家和照看孩子是

    多么不容易,32年我父死于战争时的旧伤复发,听哥哥说母亲还在到处搜集各种

    有用的东西储存起来。

    1941年11月27日,无事。

    我在路上看到黛博拉和特维诺夫在一起逛街,两人颇为亲密的样子,我想不

    应该去打扰他们。

    艾瑟尔这两天多次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起,她就说没什么,今天她还

    是没忍住问我,薇拉是不是和我说过什么,这个……真的没有,我是无意中得到

    的别的信息来源,但是我想就说是薇拉和我说过好了,这样的话也许更好,薇拉

    对艾瑟尔有敌意,那么维拉的话我自然不会轻信,我看到艾瑟尔患得患失的样子

    也决定,不论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我都会不会嫌弃她的。

    我略过很多东西直接读艾瑟尔有关的内容,奥托和艾瑟尔达成了口头约定后,

    便把艾瑟尔的儿子小福克领走了,几天后才许可艾瑟尔再次见到她的孩子,这时

    的小福克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的生母,而把薇拉当做了母亲,艾瑟尔一定非常

    想念自己的儿子,现在只能作为小福克生命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存在。

    也许那时的艾瑟尔心里只希望她的儿子平安,并没有注意到奥托·科赫一家,

    已经搬进了希施伯爵的宅院,她原来的家。奥托以颇为兴奋的语气写到,他手段

    高明的把希施伯爵一案中没收的大半财产都私吞了,当然也给了上级大笔好处,

    希施伯爵的宅院被他拆了个七零八落,试图从中找出被藏起来的值钱东西。

    我无法得知奥拓刚得到艾瑟尔时的心情,但我现在很清楚我新得到了索尼娅

    ·马尔特谢娃的心情,那是一种颇为愉快的,充满新鲜感的良好体验。索尼娅有

    着漂亮的金色头发梳成两根辫子,皮肤十分白净,嘴角微微上翘,鼻梁高挺,看

    起来像个在校的女学生一样。

    约纳斯让我小心这个女人,根据他得到的情况看,这个女人可能是派来执行

    间谍任务的燕子,可是他还没有证据,我会多加留意和小心的。

    让我们尽情的享受今天吧,明天是充满不确定的。

    我在带队巡逻的途中,在进城道路旁遇到的这个女人,她那时倒在雪地里已

    经冻僵了,看起来很凄惨的样子,我把她带到了兵营进行抢救,然后送她回家,

    她的锁骨十分精致,让我不禁看的出神。

    这个女人醒来后看到身边都是穿制服拿枪的人,一副受到惊吓很害怕的样子,

    她的口语里夹杂了一些乡下的方言,我听起来很吃力,就让伊万·莫索夫和她说

    话,她自称是附近村里进城买点小商品的,可能是太过疲劳不小心摔倒在雪里就

    睡着了,她看到伊万给她拿来面包和红菜汤时,那眼睛放光的样子看来她还很饿,

    条件并不好的庄户人家能养出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确实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带着伊万和一小队骑兵,按照索尼娅指的路把她送回家,她家的屋顶是茅

    草的,房子修的简陋粗糙,整个村落看起来都荒凉贫穷,鞑靼人村长撸着猫对我

    哀叹道,这里年轻人大多逃亡,中老年喝酒等死,姑娘们也是争相希望靠皮rou在

    城里混的好点。

    索尼娅跳下马逃进了双亲住的那间茅屋,我和伊万也跟着走了进去,她的全

    家人都围在壁炉边,只有索尼娅害羞又胆怯的躲在角落里,伊万同她的父亲交谈

    起来,她的母亲脸上带笑的给我拿来了面包和盐,我很勉强的吃了一口,口感很

    差,我只是出于礼貌没有吐出来。

    我听不懂他们在谈些什么,但应该是在谈索尼娅这个漂亮姑娘,她的脸色逐

    渐涨红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套娃,然后听话的走到父亲身边,伊万买牲畜似的

    用手捧着她的头左右看看,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查看她的牙齿,伸手丈量姑娘的身

    材。

    伊万和她的父亲又谈了很久,看起来是在对姑娘的身价没有达成一致,索尼

    娅不时回头看看我,她的母亲对着我说了很多话,我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在听。

    伊万结束了漫长的谈判,示意我和他到门外说几句,伊万说他建议索尼娅的

    父亲,把女儿卖给我做女仆,只是这个老男人的开价太高了,他觉得不合算,如

    果我同意的话,直接把姑娘抢走就可以。

    我觉得并没有使用武力的必要,只要是用东部总督区发行的货币支付,多少

    我都拿得起。

    伊万又和那个老男人谈了一会儿,这个老男人希望得到1000兹罗提,伊万和

    这个老男人都很惊讶我轻易就答应下来,对他们是一笔巨款,对我来说占领区货

    币如同废纸一样。

    然后伊万把那个老男人叫出来,索尼娅的父亲十分肯定的表示,只要拿到钱,

    他的女儿索尼娅就完全归我所有,这个姑娘会完全听我的,我可以不顾她的反抗

    强迫她做任何事,带她到任何地方去,并随时都可以用棍棒教训她,如果索尼娅

    逃回家,他会马上给我送回来,如果索尼娅逃走不见了,他会交还一半的钱并再

    赔偿一个我中意的姑娘给我,唯一的条件是我不能改变这个姑娘的信仰,她保留

    按正教礼节向上帝祈祷的权力,这个我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老男人找来鞑靼人村长做见证,定下契约交了钱。这个老实的农夫拿到钱就

    一直乐呵呵的,他跪在地上向圣尼古拉祈祷,感谢圣人赐给他这样的好运,他十

    分热情的拉着我们又回到他家里,对女儿索尼娅说了些什么,小姑娘望着我并微

    笑地说:愿意。

    我站起来身向索尼娅伸出手,我要马上带着我的猎物离开时。伊万又对我说:

    难道您不想验验货?她父亲一直宣称她是处女才要价这么高,您应该检查一下是

    不是真的。

    我低声对伊万表示:我并不想在这种破地方做这种下流的检查。

    伊万摇摇头对我说:如果您不做验证,那您剥夺了这个姑娘的一种极大的快

    乐,因为她不再可能像今天,在她双亲在场的情况下,为她的贞cao做出确实可信

    的证明。

    我只好对伊万表示:他们想怎么样就随便吧,但我是不会做出有失体面的事

    情的。

    伊万向索尼娅的父亲转述我的意思后,那个老农夫和他老婆商量了一下,他

    的另外2个女儿用一块毛毡遮起了房间的一角,索尼娅在里面脱下衣服,她的母

    亲拿着一块白丝巾钻进去,对着姑娘的下体摆弄了几下,像捧着圣物一样得意的

    向我展示白丝巾上的一点血迹,交到我手里。

    毛毡撤去,索尼娅像夏娃一样全身赤裸,头发披散着,只用双手遮羞,缩在

    墙角里可怜的看着我。伊万又对我说:这个老男人认为他只把女儿卖给我,如果

    我要姑娘穿着衣服被领走,还得额外再加钱。

    我真是受够这帮野蛮的斯拉夫人了,恶趣味的干脆去买了一口棺材和一条毛

    毯,把索尼娅装在里面带回去。棺材店老板有个意大利人的姓氏,卡萨诺瓦,他

    自称祖上是伊丽莎白一世女皇时到俄国来做生意的,只是没有赚够回去的路费便

    在当地定居传承至今。

    我并没有急于享用刚买的猎物,我让人教她起码学会一种我能听懂的语言,

    把一身的味道也好好洗洗。艾瑟尔的身体依然是我最享受的,看来在奥托家的日

    子对她并没有什么损坏,还更加成熟和迷人了。

    1941年11月28日,一小股森林里潜藏的游击队出来抢夺粮食被击退,我在市

    政厅参与讨论和批准了,限制乡村人口进城的政策法案,帝国对东部地区的首要

    需求便是粮食。

    莉莎逃走了,她屈服后就被我当作普通的妓女,这段时间我也没有特别去照

    顾她。她是和营里一个普通士官zuoai时逃走的,据说那个士官喜欢被女人捆起来

    用鞭子抽打,莉莎在和他做这种游戏时,用绳子勒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而死,偷

    走了他的军服、武器和钱,消失在了黑暗的森林里,我派人去追捕现在还没有下

    落。

    奥托写到,在艾瑟尔离开囚牢前,她希望去见见自己的丈夫,那时克莱恩已

    经被宣判了死刑,被捆在了断头台上,克莱恩在最后时刻提出的要求是,他想和

    艾瑟尔再做一次,艾瑟尔满足了他的要求,在两人最后一次一起达到高潮的时候,

    刀刃落下来切断了克莱恩的头,艾瑟尔抱着克莱恩的头亲吻上去道别。

    艾瑟尔来到奥托家的时候,薇拉也生下了他们家的第六个孩子,前5个孩子

    里有4个男孩,分别是,卡尔(18),瓦尔特(17),罗曼(16),霍特(15),

    一个女孩,夏莉(14)。

    这新生的第五个男孩被取名,弗兰克,奥托和薇拉把他和小福克,当做是双

    胞胎一样看待。对艾瑟尔,奥托和薇拉把她看做是他们夫妻和,给青春期的孩子

    们的性玩具,也会是好的家庭教师和乳母。

    霍特很希望看看自己的新弟弟是怎么哺乳的,于是艾瑟尔被要求在一家人全

    面展示她的rufang,艾瑟尔对此毫无心理准备,她哭闹着拒绝自己的身体被陌生的

    男孩们观看,卡尔和瓦尔特不耐烦的上前,把艾瑟尔的手脚捆在床的四角,在她

    的嘴里塞上了毛巾,福克和弗兰克被抱过来放在了艾瑟尔的身上,两个刚出生不

    久的婴儿很快就自己找到了食物来源,小嘴用力的吸吮艾瑟尔的奶水,两只手不

    停的抓着艾瑟尔的奶子。

    两个婴儿爬在自己身上,艾瑟尔的母爱被激发出来,她知道旁边那4个已经

    长大的男孩看她的眼神充满着赤裸的rou欲,但她也无法拒绝孩子们的需求,艾瑟

    尔没有挣扎只是眯起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方便那个婴孩取食。

    当两个男孩吃饱了之后,便在艾瑟尔的身上玩耍起来,弗兰克抱着艾瑟尔的

    嘴唇和鼻子狂亲起来,那是不带情欲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

    福克推了几次弗兰克,想和他争夺母亲的宠爱,没有成功,于是就转而爬到

    了艾瑟尔没有遮盖的下身,两腿之间的地方。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母亲会抱起孩子到别的地方,现在的艾瑟尔无法动弹,

    也无法言语招呼自己的亲儿子离开那。也许是出于单纯的好奇,福克伸出两只小

    手探索起母亲的阴部,罗曼和霍特怂恿的上前分别架着艾瑟尔的两条腿,把艾瑟

    尔的阴部完全打开,福克整个人都扑上去玩弄起母亲的yinchun。

    艾瑟尔来到奥托家就被喂食了催乳药,以便产生奶水喂养两个小孩,副

    作用就是身体会变得很敏感,容易进入发情。

    弗兰克这时爬到了艾瑟尔的胸部,小手抓玩艾瑟尔的rutou,福克发现玩弄母

    亲的阴部会分泌透明的液体,便更加想要探索里面还有什么,艾瑟尔分泌的爱液

    很多,刚生育过的yindao还很松弛,福克的一只手握着拳头试探着伸进了艾瑟尔的

    yindao里,艾瑟尔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震情欲勃发的颤抖,她不敢动弹身体,也不敢

    收紧肌rou,都怕会伤到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福克的感受如何,但他的一只小臂伴

    随着艾瑟尔的肌rou运动,在母亲的yindao里活塞式活动了十几下,他觉得这很好玩,

    还用另一只手撕咬母亲的阴毛,艾瑟尔大声呻吟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在亲生子无

    意识的玩弄中达到了高潮,福克的小手也顺着母亲四溢的爱液滑出了母亲体外。

    这时薇拉才充满鄙夷的走过来抱走了弗兰克和福克,艾瑟尔也在4个大男孩

    面前表现了自己的身体多么yin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