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的相公(六)
撿到的相公(六)
那廂,許喬憑著紫衣女子給她的信物成功從後院入了正樓。 這幾日雪已漸消,但許喬來路破遠發上還是落了不少雪花,屋內暖氣充盈,薄薄的雪片已開始融落。珊娘對許喬禮貌一笑轉頭吩咐道:「綠芽,拿手巾過來,再下去端些吃食。」 房裏盆架上時刻都備有手巾和水,珊娘話落綠芽就將手巾遞上,見她要下樓,許喬忙道:「不用麻煩了,我來時已經吃過。」 發間融了不少水,許喬只得把梳好的發髻拆了用手巾擦幹。頭發幹得差不多後,許喬掏出懷裏的紙包進入正題:「這是剛做出來的,至于藥效我還不清楚,今日過來便是想找人試試。」 塗著丹蔻的手將紙包接去拆開,許喬補充道:「絕無副作用,只是不知效果到底如何。」 家譜上記載的做法許喬信得過,只是不知先祖是以這種催情藥物爲恥沒有嘗試過還是怎的,書上藥材配比並不詳盡,這個成品是許喬將用到的藥材效用了解了一遍掂量著配的。這種藥……她總不能自己當小白鼠,那日出來恰恰遇上珊娘,兩人各取所需很快達成了一致。 珊娘沒有多問揭開壺蓋倒了些下去。樓裏的春藥熏香什麽的早用完了,近來上下都在抱怨著沒有藥物幹那擋事兒實在提不起性趣。來這種地方尋花問柳的客人的客人兜裏都有那幾個錢,再者給錢辦事,難免經常遇到或外相醜陋或膘肥體壯或那方面不太行之類五花八門的客人,幹巴巴讓她們去啃實在難以下口。 樓裏姑娘沒性趣,客人玩得不盡興,少來了不來了大大影響收入。珊娘作爲樓裏一把手自不能不管,于是出門補貨遇見了許喬。 「綠翠,拿這個去有客的房裏,再打一壺新的上來。」 綠翠踏出門瞥見樓下大廳圍了一圈姑娘,猜著是來了某位富得流油的熟客,沒多細看便欲擡腳,蹭蹭上樓的香兒叫住了她:「綠翠,今早後院進來那位姑娘呢?」 「在房裏呢。」 且說回某位怒氣衝衝進入風月樓的人。 此人甫踏入,樓下待客的衆人眼睛一亮。來人身材颀長五官俊秀,一雙鳳眸透出拒人之外的冰寒,幾絲漏紮的發絲落在額前卻平添幾分風流。再細看衣著雖簡但遮不住華貴氣質,一群人尚在癡迷時,憐花已扭著蛇妖迎上前:「喲~這位公子看著眼生啊,是第一次來我們風月樓吧~」 貴公子沈聲道:「我是來找人的!」 「來我們風月樓的哪位不是來找人的?」憐花手中香帕軟軟甩在男子胸前,朝他抛著媚眼「不知公子尋的可是小女子?」 生得這般好看的客人她們還從未見過!就算不給錢也願意啊!怎麽能被憐花先搶了去!反應過來的姑娘們一個個趕緊圍了上去,全然沒有先前死氣沈沈的模樣。 「公子看我如何?」 「公子看我。」 「公子……」 小六面露不耐看著圍在他周圍的搔首弄姿的莺莺燕燕冷語:「我找方才入了你們風月樓、穿著月白色外衣的女子!她人在哪?!」 細柳擠開人群貼了上去:「我們這可都是做男人生意的怎麽會有姑娘進來呢?公……啊,公子!」 小六手勁很大,捏著的細腕瞬間起了紅,一字一句道:「人,在,哪?」 一群女子被他狠厲神色嚇住紛紛後退幾步,外圍的香兒知道他要找誰,因爲人就是她引路帶進來的。怕面前公子鬧出事兒來,忙出言道:「這位公子請息怒!我馬上請她下來!」 許喬聽到有人找她還覺得奇怪當看到樓下怒氣衝衝的小六時不知怎的忽然有種丈夫逛青樓被妻子當場抓包的感覺,還有點挺刺激的說。 小六不想在這種地方訓她,一言不發拽著她往外走。 「诶……我不走!」接收到小六狠狠一記眼刀,許喬氣勢頓時弱了一頭,「不是,我還有事情需要留在這!」 事情?!來這種地方能有什麽事情?!有什麽事情需要解頭發?!要不是看她衣衫整齊,他早就衝上樓殺人了! 綠翠端水進房,手裏的藥粉還有一半多,珊娘懶得分兩次幹脆全給放進去,邊倒邊問道:「下面怎麽樣了?」 「似乎還在膠著呢,您要不下去看看吧。」 許喬正和小六談條件,珊娘甜美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樓上上有空間,二位有話不妨上樓詳說。」 「對對對,我真有事兒還不能走,咱們上樓再說會好不好?」許喬連哄帶拖把人拉到樓上房裏。 許喬合上門問出心中疑惑:「不是讓你在家嗎,你怎麽出來了?還知道我在這?」 「要不是我不放心跟過來,我還真不知你居然瞞著我來了風月樓!」 小六氣勢洶洶,許喬不能硬怼只能鑽空子,討好道:「我不是想瞞你,你當時也沒問我爲什麽過來呀。」 小六臉色越發陰沈:「我不問那是出自對你的信任!我從沒想過你會來這種地方!」 總感覺再說下去就要指責她出來偷腥了呢,可這是青樓啊她一個女子能偷啥啊!要偷也到隔壁找個小倌吧! 「我過來辦正事!」許喬倒了杯水給他讓他消消氣,「這兩日我不是在家學制藥嗎?就是賣給風月樓的。今日我不過過來送貨,別的什麽都沒幹!」 小六重重放下杯子:「那你爲什麽不肯離開?!」 「得等珊娘給我報結果啊,我還不知道自己做的藥有沒有效呢。」 「你在找人試藥?」 許喬忙不叠點頭:「對對。」 小六滿肚子火滅了大半但打心底也堅定要給許喬甩臉色,嘴上依舊火氣衝衝,不然她仗著他脾氣好日後經常幹出這種事情怎麽了的?! 「過來一趟幾個時辰,說不定路上還有危險!在家找我試不好嗎?!」 「額……不行。」你要用了這藥禽獸起來遭殃的可是我啊! 「有什麽不行?!」 「那是……催情藥。」 「這有什麽不行?我們來試不是正好嗎?!」 許喬:…… 許喬沈默間小六感覺渾身湧起一陣燥熱,下面那東西也有擡頭的趨勢,顧不得多想走到許喬身後環住腰身強行把人抱到床上。先前爲博許喬好印象他一直謹守約定,嬌娘同在屋檐下不能親不能摸天知道他忍得多難受。想到上次開葷的滋味半擡的下身徹底硬了,走到床邊動作粗暴將人丟下。 這裏裏的床不像家裏的硬板床,鋪了一層厚軟墊柔得很,倒也沒有沒摔疼她。許喬撐著床坐起見小六寬衣解帶,驚慌地往後挪了挪:「你要幹什麽?」 小六動作迅速瞬間褪得只剩一條令人遐想的亵褲欺身上前:「你說呢。」 「不行。」 「喬喬,它很想你。」小六將人壓倒用身下硬柱戳了戳她。 「無恥!」 無恥?!她都是他的人了,做這種事情是天經地義!怎麽就無恥了!難道她不想跟他做而是想去武林大會找那個人做嗎!不知從哪個角旮旯冒出來的東西能比他好?!想到那個唐什麽的東西,小六的火氣瞬間升高一個度,扯過床角的紅繩將許喬亂揮的四肢綁起來。 綁好了許喬再行事可就方便多了,三下兩下解開衣服推到上方疊起給許喬當枕頭。白皙的胴體袒露在眼前,胸前雙峰隨著許喬掙紮跳動,平坦小腹下方的陰戶微微凸起。 許喬被他綁成「大」字形,饒是她在小六的注視下感到極其羞恥也無法掙脫束縛閉合雙腿。那處嬌嫩的rou瓣露出一道小口,越看越令人血脈贲張,此刻小六覺得青樓真是個妙處。 許喬被他盯得面紅耳赤,怒喝道:「小六!放開我!……把這繩子……解開!」 掙紮得激烈,手腕腳腕勒出紅痕,小六不爲所動,許喬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我手腳很不舒服,解開好不好?」 「不行,綁著你你才乖。」小六擡手在玲珑有致的身體上撫摸,許喬只覺一陣酥癢忍不住蜷起腳趾。 「小六!解——」 真吵。小六低頭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柔軟的舌頭極具占有欲地侵犯著每一處角落,粗重的呼吸激起身體躁動。小六一手揉弄白嫩的rufang,另一只手探入女人腿間上上下下搔刮著洞口而後食指著探入洞中。 「……痛,不要進來。」 指尖傳來的溫暖濕潤,小六恨不得立刻代替手指擠身進去,可想到許喬怕疼只能忍著給她做擴張:「才進一根手指,喬喬就受不了怎麽行。」 「不要再進……嗯。」 小六緊緊貼著許喬的身子,磨蹭著許喬雙乳,渴求能暫時緩解身體的灼熱:「喬喬我難受……好熱,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