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
妓院
乌卉没有名字,原只有一个伯伯叫的小名堇娘,因一种路边常见的野花紫堇而得名。 莺红院常以娇花为姑娘们起名,老鸨把堇娘丢到洗衣房后,随口道:“乌漆嘛黑的小东西!” 那些人便戏称她在这莺红院内是朵乌漆嘛黑的小花,后来也不知哪个肚子里有点黑墨汁的给她起了这么个名字——乌卉。 甭管堇娘还是乌卉,乌卉都并不在意,好赖名字都是用来唤人的。 这次养好伤以后,乌卉好不容易攒下的银钱又没了,那老鸨的眼睛也不知吃什么长成的,不管乌卉把私房藏到何处,都会被她一眼寻到,乌卉的治伤钱都是由老鸨从她自己的私房里扣的。 这几日乌卉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别别扭扭,说不清缘由,就觉得浑身发软,走路轻飘飘的,腰肢也摇摇晃晃的。 她有点怀疑是这次的伤耗费的身子有点虚,抱着替姑娘们洗干净的轻薄纱衣,乌卉一边走一边暗暗思索着。 只剩最后一件料子最好的衣服,乌卉垂眼瞧了瞧,重重地叹口气,居然是莲心的。 走廊的拐角处,她顿足在青砖铺成的地面上狠狠跺了几脚,听说那位白和玉白公子被莲心想办法又哄了回来,一时间莲心比莺红院的头牌牡丹姑娘还要风光。 乌卉纠结了一会儿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朝二楼莲心的房间走去,刚走到碧窗下,就听到房内隐约间传来暧昧的声响。 自莺红院长大的乌卉对这声音自然不陌生,若是往常她必然会红着看不出颜色的脸,低着头装作没听见地离开。 但现在她一反常态,那隐隐约约的娇吟与喘息如同上等的催情药,让她身软骨酥,呼吸加重,脚下一软靠在矮窗下立不起来了。 乌卉突然想通自己的身体近几日为什么会发生异样了,她这是因为在妓院浸yin已久受到影响了吗? 体内一阵阵的瘙痒与发热,她紧抱着自己缩在墙角,忍受体内陌生的蠢蠢欲动。 屋内女人开始似痛苦般的喊叫,床腿剧烈抖动,床板“砰砰”地被什么东西大力撞击,整个世界都好像在头顶摇晃。 待房内的动静渐渐消停下来,乌卉浑浑噩噩地出了一身细汗,她臊得一张脸像着了火,直起身又趔趄地栽倒在地。 忽闻窗缝中传来莲心不同平常的娇媚嗓音,“白公子,您可真是折腾死人了!” 乌卉一愣,左右张望一番,起身拍了拍灰,鬼头鬼脑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眯起一只眼睛朝里面看去。 只见莲心露着一身细腻的白rou,仰卧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上,胸前两团大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笼着揉捏。 乌卉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就见一个眉秀目清的白面青年人,敞着怀靠在长枕之上,神色间却极是清冷。 这就是白和玉吗?乌卉觉得这人的样貌也不过如此,怎的那么多人都对他入了迷呢? 莲心对其甚是小心翼翼,可能是察觉到白和玉的冷淡,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挂着一抹梨花泪眼道:“白公子,奴真的欢喜公子!” 白和玉停在半空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莲心的脸上,“嗯,我知道了。” 那抹嗓子倒是温润如玉,只见莲心瞬间连哭带笑地爬起来,却是一低头,张开樱桃小嘴将男人胯间的紫黑色巨物含到了口中唆弄。 乌卉低吸一口气,她原来只道来莺红院的男人脱了衣服与姑娘们上床戏耍,也知道那事儿似与自己尿尿的地方有些干系,却不知道那物还能入得口中嚼弄。 莲心卖力地伺候,白和玉如玉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情欲之色,他一手撑在床上的锦被中,一手按压到莲心的后脑,用力向下压去。 莲心承受不住,呜呜低叫几声,乌卉清楚地看到莲心的红唇间流下了一缕白浊,混合着透明的口涎,说不出的yin靡。 这么看着,她感觉体内隐隐又有火苗在烧,腿心处也是有一股热流想要涌出。 在男人翻身将莲心压下去前,乌卉伸手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急急忙忙地捡起脚边的纱衣仓皇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