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有点h)
番外2(有点h)
顾清明没有语言天赋,就算有学习的动力,可进度依旧很慢。 裴思凡几度劝他别学了,可他还在坚持。 顾卓去省城开会时,与裴松山见了一面,是老邻居,也是上下级。 裴松山几度想把话题往年轻人的事情上拉扯,顾卓都缓回了公事上,其态度不言而喻。 但再老道沉着的人还是会为事态的不可控而生气。顾卓到家将公文包一摔,头撑红木椅扶把直叹气,白佳敏问他怎么了,他问:“顾清明呢。” “不在家。” “打电话让他回来。” 顾清明回来时,手上还抱着下法文课的教辅书籍。 知道了顾清明和裴思凡的事,白佳敏也傻了,见他怀里的书,不敢置信地夺过来,“你学这个干嘛?” “学习还不让了?” 白佳敏一把把书摔了,在空敞的客厅扩出不小的声响。她厉声问:“你难不成想去法国?” 顾清明倒想,可法国不是省城,哪儿是想去就能去的,“不知道。” “顾清明,我希望你最好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没有进入过社会,知道人脉有多重要吗?你这个学历出去别说法国了,在国内你也得从最苦的基层做起。” “从基层做起什么问题吗?” “你这个大少爷做过基层吗?别吃香喝辣的时候说自己可以迎接风雨,把你扔进风雨里就知道有情不能饮水饱。我希望你不要再走弯路,没有那么多个四年让你浪费。”顾卓见顾清明一脸怒气欲转身走,伸手猛一拉,将他按在椅子上,食指一伸,怒气更甚,“我们养你,给你最好的,不是让你糟蹋人生的。” “谈个恋爱就会把人生糟蹋掉,那我的人生本来也没多美好。”顾清明冷笑。 “那你看落落,谈个恋爱,谈的裴家鸡飞狗跳,你是想要我们家也这样吗?” “那是因为她......”顾清明想说遇到错的人,思及自己当时也扮演过那个错的人,“她在法国过得很好,你看到的只是她的一段经历。还有,家里是否鸡飞狗跳完全取决于你们自己,而非我。” “你要我相信你能过好自己的人生?还是要我相信落落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孩?” “两个都可以。” “不,我两个都不信。” 白佳敏站在一旁,愣是一点没插话的机会,平时家里话最少的两个男人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该撒的火都撒了,兵分两路回房摔门,把她震在原地长吁短叹。 她和宋毓芬通了电话,见对方也不知此事,叹了口气:“那你知道不算晚了,你家那位应该也会跟你说的。”她挂了电话,想起来高考前顾清明老找裴思凡补课,当时见他功课进步,再加上裴思凡向来稳重,完全没多想,这会想来估计那会的“神秘女友”就是裴思凡无疑了。 两家陷入纠沉重的气氛,远在法国的裴思凡直觉她和顾清明的感情遇到了阻碍,可裴松山打电话说无碍,顾清明也一副按部就班的样子,没有多透露,她只得上网找裴思星,果不其然,这边没通气,【爸妈昨天去了趟顾家,回来吵了一架。顾清明今天早上来了一趟,妈脸色好点了。】 裴思凡不知怎么突然想笑,她真想看看顾清明吃瘪的样子,他把这事看得如此简单顺利,好像两情相悦一切便能迎刃而解。不知道风雨欲来的态势是否有动摇他。 “你知道了?”顾清明生怕她先动摇。 裴思凡坐在环窗前,看精致的女人优雅地过小路,嘴角含笑:“怎么?被家里骂的滋味如何?还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吗?” “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是复杂的父母把这件事复杂化了。” “不,他们不复杂,是我复杂了。”如果她清白依旧如邻家十八岁的jiejie,顾家不会有如此反抗的情绪,她始终带着愧疚。 “不管他们说什么,反正我们要在一起。只要这一点不动摇,我什么都不怕。” 不知道没有接触过社会的顾清明可以在感情里单纯多久,裴思凡算不出来,但她决定不再做一个逃兵,亲自和他渡难关。 不知怎么,这次回国内,心情倒没上次沉重。时间相隔不远,然后,有一个人来接。 顾清明站在接机处,看着裴思凡从远处走来,一步未挪,直到她走近跟前,才如释重负地将她拥住:“落落,你知道吗,其实你走那天我去了机场。” “我知道啊,你送我的。”裴思凡将头埋入他微湿的衣衫。 “......不是那次。” 旅客拖着疲惫与行李匆匆略过他们,滚轮声碾过裴思凡的听觉,她恍惚一惊,挣开他:“那次你来了?” “是,我来了,看到了不该看的。”顾清明故作生气的表情还没做出来,裴思凡的眼睛便红了,他捧起她的脸,慌张道:“怎么了?” 她楚楚抬眸,最终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这一眼叫占理的顾清明一下跌了势。 回到酒店,顾清明感受到裴思凡如火的热情。 动作自然不似男人那般恨不得一下扒光对方,她只是一手顺着坚实的小腹一路向上,在乳尖处来回游移,挑弄他,在他呼吸粗重时脱下丝袜,蒙上了他的眼。 世界变成了马赛克灰,他感受到裴思凡在亲吻他,闻到腰窝的痒处他轻挣扎着一笑,“痒。” 裴思凡咬住他的耳垂含弄,娇声喘息着说:“顾清明,我想让你哭。” “......”不可能。顾清明压根不记得上回哭是什么时候。 顾清明一把将她翻转在身下,膝盖拨开她的腿根,指尖探入,不够湿润,他扣紧她的双手,欲要拉扯眼上的丝袜,被她出声制止:“蒙着。” “就我蒙着?” “我也蒙上?” 裴思凡从行李箱里取了一条新的丝袜,由顾清明摸瞎给她打了结,他亲吻着她的太阳xue,用力嗅了一下,“还是我的原味好闻。” 裴思凡用力咬了他的颈窝:“除了我的还闻过别人的原味吗?” “没有。” “那条红色内裤呢?”她握住小清明,上下撸动。 “不是王巍就是徐慕白搞下的,我问他们一个都不认,不然难道是买车送的吗?”说到这个顾清明来气,但好歹那次算个道具激了裴思凡一把。 “其实你有我也正常。”裴思凡说完被他掐住腰,听他出言威胁,“你再说等会哭的就是你了。” 视觉受限,触觉感官放大。 密网状纤维的微光中,光影拉扯,唇胡乱地交互吻着湿润guntang的身体。 顾清明的手指携着力道,在裴思凡的皮肤上按,捏,揉弄,留下rou粉、猩红,深浅不一的痕迹。 裴思凡舒服地嘤咛,舌尖与他嬉戏缠弄出流水声,在空气里热烈。她不能算纯粹的M体质,就像按摩吃重一样,欢爱上她也喜欢受力,被粗鲁地对待。她的受力边界还不明,就像顾清明也不知道她能吃多痛的力,他们在探索,攀登。 痛是快感的催化剂。 陆丰衍喜欢分析她,甚至在她这种私密情趣上也能掰扯出二四六来,顾清明当真简单,你喜欢粗暴一点我就粗暴一点,何必追源溯本,寻求那答案既定的题本。 顾清明射完第一波人神清气爽,伏在裴思凡的绵软波浪上粗喘,却被她猛地一抽身,黑影罩顶,湿润的棒子被空气拂干。 他第二次拉开丝袜的动作依旧被制止。 裴思凡扯开自己的丝袜,够手挤了坨润滑液,对着他尚未趴软的guitou毫不犹豫地覆上,飞快地上下左右用力摩擦,无章法地拉扯。 顾清明脑袋一嗡,腿根蹿上酥麻,快感太强烈以至于他本能地开始扭动身体,推搡裴思凡。她一腿横固住他躁动挣扎的腿,一腿叉开防备他的手,“忍着,不许动。” 顾清明的jb像被高速电击,他甚至都看不清她在用什么东西折磨他。 他一开口,压抑的气喘炸裂,“不......行......受不......了。”他反身一拧,将裴思凡压在身下,两人的腿以扭曲的姿势紧紧缠绕。 裴思凡手上动作没停,他一伸出手,她便张嘴咬住,舌尖啃噬他的指尖,来回吸吮,叫他进退不得。 刚射过精的敏感guitou在磨砂质感的丝袜刺激下,陷入极致的快感过山车,这爽感高而疾,快而密,顾清明毫无准备,像是第一次碰女人,每个点都敏感到失控,声音呼吸都无法控制,空气里是他兽般压抑的低吼,转而哀嘤,脸埋在软被中使劲蹭,聊以释放,甚至还漏了星点的尿,小腹的两排肌rou线充血至条条分明,汗液淌下,性感到裴思凡挪不开眼。 精壮的身躯在她的小动作下颤栗不止。 裴思凡隔着丝袜握着他的guitou,感受润滑殆尽后它分泌的温热,汩汩而出。 见他痛苦,她心软,头刚凑到他的唇边,便被他急不可耐地含住唇,力道失控,牙齿在唇瓣上打颤:“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湿漉漉的掌心掐上他的屁股,哄他问:“舒服吗?” 顾清明仰起涨得通红的脸,眉心拧起山峰,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想哭吗?” 顾清明刚想放狠话,一张嘴,急促到娘气的嘤喘又暴露在空气里。他气急自己怎么还叫床了,咬住被子将头闷进去,死活不肯发声。 裴思凡刚慢下的摩挲立时加速,下一秒,一鼓一鼓的清精溢出,粘滞了一整个手心。相较第一泡清寡了不少,可此番前列腺液的量蓄了不少,丝袜上的jingye穿过指缝,漏上了她的大腿,滴滴拉拉,情欲的腥味在腿间漫开。 揭开丝袜,饱餐后的小兽餍足地阖目,她亲亲微湿的睫毛,“喜欢吗?” 顾清明的表情刹那生动,柔柔地漾开笑意。他睁开猩红的目,唇一撅,触上她的鼻尖。“落落,我好爱你啊。” 裴思凡窝进他汗湿的胸膛,两个水里泡过的人黏在一起。 她沉默着没有回应,直到一只手粗鲁地捏上她的颊,一把揪起:“嗯?” 她轻笑,鼻息打到他的颈窝。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