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可以泻(H)
还不可以泻(H)
温冬“……” 她干巴巴地笑着,“王爷,好久不见。”心虚地移开放在他胸上的手,转而朝裴思挥挥手。 “是挺久没见着你了,怎么,就这么思念本王?”裴思皮笑rou不笑,目光沉沉盯着温冬。 “……奴婢自然是想念王爷的,不过奴婢忽然想起有件急事,先和王爷告辞,改日再聊,改日再聊!”温冬撂下这句话,脚底抹油,打算开溜。 裴思拎住她的后颈衣领,“方才打断本王的好事怎么就闲了呢?嗯?” 温冬仿佛被一只野兽抓牢了,挣脱不开,“王爷,奴婢方才想起的,所以才跑着赶回来……真是很紧急的事。” “什么事比得上这件事?”裴思牵着温冬的手,带她摸到一个物什。 那物guntang火热,在温冬手心还慢慢越来越大,吓得温冬松开了手。 ……这么大了还跑出来追杀她,可见她真的命不久矣。 “王爷,……对不起,奴婢错了,再也不乱来了,您饶了奴婢吧,现在解火要紧,您赶紧回去找玉画jiejie吧。” “玉画?何必舍近求远?”裴思微微冷哼,不知是嘲讽玉画还是温冬。 “?”温冬一时蒙了,难道要她上?今晚她是来看春宫的,可不是来演春宫的! 况且这位青涩得很,偏偏精力旺盛,初夜那次软了她好几天。 更要命的是,说不定这孽根刚刚才玉画身上拔出来。 她有些委屈。 “爷,其实忍忍就过去了。”温冬认真教导他,这位的房中事知识在她面前实在不够看。 裴思听到这话,顿时青了脸,语气冷得渗出寒气,“你要本王忍?” 不待温冬回话,他手臂一带,温冬就转了个身,滚到了男人怀里。 裴思穿的是浴袍,领口大开,露出轮廓明显的胸肌,仿佛稍稍扯一下,衣服就散了架,露出里面令人血脉偾张的男色。 “爷可没这个打算。” 他低头注视压在他胸膛上的柔软,只见温冬紧致的衣服,勾勒出曼妙的腰身,他眼底带了火,身下更硬了。 他见过这对柔软,实在是不应该藏在这黑漆漆的布衣里,于是伸手就撕开了温冬的衣领。 “啊!”胸口上蓦然一冷,初春时候的外头还是凉的,温冬惊呼出声。 “王爷,不要在这里,冷!” 裴思不为所动,张嘴去吸吮那对乳峰,粗粝的舌苔划过乳峰上的凸起,带起女人一阵阵颤栗。他手也覆上乳峰,大力揉着,间或去挑逗山峰之上的茱萸,沉沦在这无边的柔软里。 温冬被他弄得娇喘吁吁,身下控制不住地流水,她费力拉住裴思,“爷,不要在这里,去……啊…去假山后面,奴不要被人看见。” 裴思闻言,在她耳旁轻轻笑了,“嗯?原来你也会怕被人看见?爷还以为你有胆干那些事,不会在意这个。”他揶揄着温冬,步子却迈向了假山后面。 他将温冬放在了草地上,又立马压了上去,从眼角吻到眉梢,不放过任何一块肌肤,他探手摸向那花xue,已经足够湿了。 将温冬的玉足拉到肩上,又拉住她的娇嫩小手, “扶住爷的roubang。” 温冬被亲得晕头转向,暗暗吃惊身上这男人怎么无师自通,手里那根阳物已经是蓄势待发了。 “好好看着,爷是怎么弄死你的。”裴思狠狠地插入花xue,一层层撞开软rou,刺激花壁上的敏感点,男人的耻骨猛烈地拍击温冬的翘臀,啪啪声回响在寂静的花园里,羞耻感和快感让温冬流出了更多的水。 温冬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个巨物缠绕的青筋,花心被顶得娇颤巍巍,她感觉自己要xiele! “啊啊啊……不要了…呜呜…” “不要?”裴思将他的分身抽了出来,手指去挑逗她的圆核,“到底要不要?” 温冬浑身一抖,身下出现巨大的空虚,她难受地扭了扭,“……要,我要……” “要什么?”裴思握住他的阳物。 “要……爷的roubang。” 裴思立马将手中的roubang送插进去,却是缓慢地深插,控制着温冬的快感,让她停留在高潮的边缘,反反复复,却没法泻出来。 温冬身下水声潺潺,她被这毫无断绝的快感弄得承受不住,呜咽起来,“受不了了……爷,放了我吧……” 裴思却不为所动,“还不行哦,现在还不可以xiele。” 这句话似曾相识,温冬心里默默流泪,这厮还是个记仇的。 —————— 考试周果然干啥都香,写东西灵感井喷,有人看的话,继续更?? 周一好像大家都没空,而且今晚616,可能你们要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