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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溺亡在腹 十四

    

蝴蝶溺亡在腹 十四



    林夜开始cao我。

    他的睫毛被情欲沾染得湿润,像漂亮的乌鸦掉进了泥泞yin乱的索多玛城,被打得湿透,浇了满身沉重的黏水。他的动作不能用生涩来形容,他不是处男的胡冲乱撞和无法自持,相反他极度克制,节奏稳定毫不紊乱地cao弄着我的xue道,硕大的roubang湿漉漉地抽出,沾满了我的体液,又抵住xue口一把cao到最深处——但是太快了,太深了,次次连根拔出再尽根没入,能承受高强度任务和漫长等待的躯体也能承受性爱上快节奏的抽插,他动作强烈得如同在刺杀,rou刃刺入柔软人体,又毫不留情地拔出,接连cao得我几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万般言语被从腹部腾起的呻吟拥堵住,在喉间发痒发烫。我的呼吸guntang错乱,大脑被镶嵌了千根铁丝,连同身体所有尖锐的快感。这快感几乎累积得我无法承受,连成一种冗沉的钝痛,在我脊柱撬开一道口子,将刚刚沸腾的快与痛尽数倾倒而入。我像是被烤灼的鱼,被林夜的手固定在火上不得翻身,他扣着我的后脑吻着我,极深极重地吻,刻意刺激着我最为敏感的上颚,他已经熟悉这件事,速度太快了。我被cao得在他的吻间断断续续地呜咽,下意识抬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但这毫无作用,我从来不能把他真正推开。

    他的口腔是干净的,落着雄性荷尔蒙燥动的气息,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漫长而悠久的冰冷气息,像雪水、硝烟混着木质檀香。我厌恶香水,但我不得不了解各类香水的气味组成,前调,中调,后调,令人作呕的一切。但林夜的气息截然不同。他从来不触碰人工调制过的香味,火药燃烧时的焦味,枪械气息,毛毡布的油味,他的气息和枪历历相关。倘若我是奢靡,是非洲的血腥钻石,是纸醉金迷中傲慢冷漠的观光客,他就是我在梦中、在壁画上、在十六世纪宫廷画师笔下永恒的神秘黑豹。皇室会为了这只传奇的黑豹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只求将他杀死捕获,当作战利品挂在自己的壁橱。

    流出的yin水已经把床单打湿,湿成蔫搭搭的一片,黏在大腿上,黏在翻滚的肢体上,林夜翻身把我扣在了身下,臂弯挂着我的大腿,性器不可抗拒地再次深深插进来,长而粗的roubang将整个xue道撑得满满当当,连供yin水流出的缝隙都没有,只有在他抽出的一瞬间带出一滩泄洪般的透明液体,沿着腿根,沿着臀缝流到床单上,把我的臀部和他跪在床上的膝盖拉入漩涡。他垂头吻我,后颈低下,脊骨突出,发根粗而扎,吻好似千万炽热火焰点燃我的内腔。我受着他极深极重得吻和cao弄,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似雨似雾似无边欲海,被汹涌海浪翻来覆去。他宽大的手掌掐着我的腰,湿滑的,汗水渗透在他每一根指纹之中。林夜……我颤抖地叫他的名字,想让他轻一些,让他明白什么是zuoai的技巧,却舍不得让他改变。

    他哑声应着我,声线只有极细微的不平稳,他问喜欢这样吗?这样——男人的劣根性让他第一次慢了下来,缓缓抽出,我贪婪而谄媚的xuerou紧紧地缠着他,而后棱角清晰的guitou抵在已经被cao红的xue口,那是一道绵软紧致的嘴,试探性地吸住他的guitou,又被他抽开。林夜舔着我的脖颈,重重地舔弄,我被迫仰着头妄图逃开快感,但后脑勺被控制住,使我不得逃脱。他就这样再次cao进来,极沉极缓地cao进来,分量惊人的roubang被我的xue口一寸寸吞进去,极度的刺激打在我的尾椎骨,我像是被黏在了糖水之中左右不得翻覆,周身被禁锢在稠密的糖里,大脑也被灌了进去,粘粘糊糊湿湿嗒嗒地接受他又一轮的插入。他的性器本就笔直而粗长,哪怕不需要过多技巧也足够cao过xue内每一处急需抚慰的点,而林夜体力惊人,抽插间的速度与力道牵扯着前方那一粒阴蒂,我颤抖地抓住他的肩膀,被他在乳尖舔咬着,如被兽物沉莽地吸吮奶汁,他搭下的眼皮是乌鸦漆黑的尾翎。

    一种更强烈更深的刺激从我的心口窜出,落入百骸千骨,电流一般让我浑身发颤——

    阴阜已经被撞击得通红一片,整个下半身都浸在透骨的湿意里,晃荡的rou色在灰蒙蒙的雨光和阴影中起起伏伏,他带着汗的脖颈,留下咬印的喉结,那根rou红色的性器黏着被撞成白沫的yin液和他的前列腺液重重地碾压着我的xue瓣,我的骨血,我精神与心理的极致快感。

    沉默的神袛睁开了他冰冷锋利的黑眼睛,因为我,生平第一次陷落进这片汪洋大海。他经年的克制和禁欲,他不知名的等待。

    我看他一眼,就抽泣着迎向高潮。

    林夜跟着咬住了牙,敛紧眉头,眉心一道深深褶皱,下颌绷得前所未有的锋利,快速抽出性器射在了我的小腹。白浊的液体有力地泄出来,溅落在我的腹部,我的乳尖,我的下巴。我在高潮后迷蒙地瘫软中抬起乏力的手指,抹了一点下巴上的jingye,舌尖轻轻一舔。苦涩,咸而黏稠。那一点jingye化在我的口腔,我咽了下去。

    林夜垂头看到了这一幕,他未发一言,手指撩开我的额发,闭了闭眼睛,将我抱起来带到浴室洗漱。

    我靠在他的臂弯,懒洋洋地半磕着眼睛,万物在缝隙里变得狭窄。林夜。我叫他。

    他低声应了。

    我便笑起来,睁开眼,在可以自如容纳五六个人的浴缸里吻住他,借助水的承托力,   双腿环住他的腰。他托住了我的臀,闭着眼睛,眉心的褶皱未消,面上是流淌的热水。那根性器又慢慢地硬起来,勃起的青筋贴着我的臀尖。我们回到床上,浑身湿淋淋的,他的发尖尤且滴着水,把已经狼狈不堪的床单搅得更加不堪入目。我坐在他的身上,大腿打着颤,慢慢地再度吞下他勃胀的roubang。在完全吞没的那一刻,我像是把他也一同吞没了。唯独在性爱中一个人能吞没另一个人。我的xue道含着他的性器,每一块xuerou都在渴求他,吮吸他,妄图被他再度激烈地蹂躏而过。我在极乐的预感之中颤抖,林夜再次扶住了我的腰,他一只手甚至微微抬起了我的腿根,不过两次进出抽插,就已经cao得我几乎摔倒在他身上,于是姿势不得不变化,我趴在床单上,眼前只有一片茫茫的白,被雨打湿的窗布,飘荡的纱幔,雪白的床单,我白得几乎病态的手指。臀部被他揽着腰托起,那根存在感极其鲜明的性器在臀沟之间慢慢摩挲一下,抵住了xue口cao了进来。

    太深了。

    我呜咽着让他退出去。背后的姿势向来是不折不扣的征服,你能看见对方,而对方只能失措地独自与快感对抗。而这姿势同样也是能进入到最深的姿势,guitou会狠狠擦过浅处的敏感区域,抵着湿透的xuerou一直cao到zigong口。我从来没被人cao进过这么深的地方,几乎抑制不出带着啜泣的尖叫。林夜——我喊他,出去……太深了。我受不了。

    林夜却倾下来吻我的背脊,像亲吻蝴蝶一样吻我的肩胛,我整个背都轻轻颤抖起来,大脑酥痒到几近麻痹。你他妈给我出去……我咬着牙嘶声咽下一声,与此同时他硬得发胀的性器狠狠地cao了进来,比方才更猛烈的力度,硬生生把我xue道里涌动的yin水榨了出来,又被不见丝毫空隙的连接处给堵了回去。性器的青筋和rou感贴着xue壁,胯部击打在我的臀,我的脑海嗡然一声轰鸣,牙关被咬得几乎碎裂却依然抵御不住这几近折磨的深度。林夜……我cao,出去——呜——一声似泣的呻吟被一记深入撞出了我的喉咙,我痉挛一般抓住床单,身后是连绵不断激烈的雨点砸过来,从xue内一直砸到全身肺腑,过多的快感积累在体内,我甚至开始抓扯住自己的头发试图缓解,眼泪被cao得滴了满手,林夜却分出一只手来,自身后俯下来,整个胸膛贴在我的后背,过高的体温让我浑身颤了一下,他的手强硬地卡进我的指缝避免我去抓头发,将我固定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身下是近乎蹂躏的深cao,还是他的风格,快速,从xue口尽根没入,整个xue道都被cao得痉挛地缠住那根roubang,我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骂他,混蛋、出去、太深——间杂着无法忍耐的哭腔。

    林夜不为所动,他总是不为所动。

    高潮来得比方才更加强烈迅猛,我眼前一阵炫目的白色,大脑蒸腾着被搅成一塌糊涂的热气,从我的口腔里落出,从我的鼻尖重重泄露。我没有力气抬手推他,但林夜还没有射,他似乎是飞快地掌握了性爱的技巧——直白粗暴的那种——将我抱起来,抱在他身上,一边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边继续cao我。我想踹他,被他扣住脚踝往前一拉,这一记插入便像是成了我主动地吞咽,软得毫无阻挡之力的xue口将他的yinjing整根结结实实吞了进去,吞到了底,敏感脆弱的zigong口咬住了guitou的前段。我在挣扎中抖落睫毛上悬掉的泪珠,张开口死死地咬在了他的斜方肌,几乎是以发泄对整个失控局面的愤怒和异常满足的力度咬下去,顷刻间便满腔血腥,有力的肌体在我齿间破开,血液滚出,被我咬着伤rou吞咽下去。林夜的喉间落出一道压抑的喘息,他的呼吸急促而不稳定,睫毛低低地搭在眼睑,透出黝黑的光,投下密密的阴影。

    我为这一幕所震慑,禁不住再度咬紧了那块血rou——迎来了第三次的高潮。

    这回林夜在我的坚持下射在了里面。我骂了他一声牲口,就忍不住倒在他怀里,极其疲惫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