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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罗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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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之日会大改这章/下章/下下章**********

    他开玩笑道:“阿兄可是结结实实又救你一次,不知你打算怎么谢我?”

    英婉正要道谢,忽浑身发热,蛙声一二,车外传来,如受雷轰,想起刚刚被逼吞下的东西,脑子“轰”一声!合欢丸!跟前朝五石散一般,十分助性!

    文睿把她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忽然,他挑眉笑了,今夜不会无趣,情欲难耐的腼腆少女,很少见,不是吗。他打算静静地束手旁观,等她百般失态、辗转求cao的样子,至于救不救、怎么救,他还不确定,看看再说。

    合欢丸猛烈,英婉一声呻吟出口,她秀眉紧蹙,把更多呜咽都忍咽在喉咙里,心中叫苦,只想扑到那一人怀里。那一日,蝉钗衣衫落,与君云雨欢,离别后,恨日慢夜慢,思君君不见。今日她才随五妹六妹出宫,想酒宴或许有他。不想六妹街上流连玩耍,方才来迟,又一不小心,被抓去倒酒,惹出是非。

    英婉一阵委屈,泪上杏眼。xiaoxue十分贴心,一同流泪,而后再不贴心,奋力叫嚣。她只能紧紧夹紧腿儿,顾不上夹着亵裤尽湿,忍到香汗泠泠,歪在一旁。

    分秒难熬,她忍到麻木,如一滩死水,却有石头来惊。有一双手,十指微凉,温柔知心,贴上她脸颊,轻擦香汗,摸过圆肩,到达柳腰,慢慢扶她坐起。快感如闪电,英婉的身体不受控制,微微颤抖。

    石头是文睿投的,满意看到秀脸褪去压抑,露出该有的娇嫩和沉迷。方才她忍到香汗湿透罗裳,一副孤苦伶仃状,不是应该浪荡求欢吗?

    “何必这么倔强呢?”

    此言一出,文睿觉得自己是大善人,偶尔做好人也不错,于是浅笑道:“只你说声受不住了,我就用手帮你。”她终究是皇妹,姿态尽失也是不好。用手帮她,这是他的解决方法,对等她也用手帮过他。

    怀中人檀口半启,吐出轻声:“我——”他侧耳倾听,却听到英婉慢慢说道:“我,让我,一个人——”恍若雷劈,他没听错吧,笑容凝固在他脸上,轻声问:“你再说一次。”声音微弱而坚定的说道:“我可以忍,过去的——”

    眼前人,非心上人,英婉不想要。

    娇花无主好摘,玫瑰有心长刺,芳心初许的女子,颇有痴念。

    真是打脸,文睿轻哼一声,收回手臂。英婉软若无骨,摇摇晃晃倒向他。“狗咬吕洞宾。”他不想给狗靠,于是伸手一推,英婉向前一歪,“扑通”,顺便滑落到垫子上,

    “这么爱忍,自生自灭吧。”马车从乌巷到他私宅,又走大半时辰,英婉一时急促喘息,一时缓缓低吟,五官忍到扭曲,满头大汗,头发凌乱。文睿偶尔扫一眼,心想:“之前觉四meimei柔弱可人,现在想来,走眼得很啊。”

    自发热起,英婉熬得苦,身子一直在发热,口里发干、发痒、发苦。于是哀求道:“水,水——”毫无回音,她说给自己听,望梅止渴,这般嘶哑叫了好久,叫得文睿心烦,不禁道:“别叫了。”

    他看过去,一双翦水杏眼恰好看来,泪珠晶莹剔透,满眼哀求,“水,水——”他最受不得这种眼神,真诚纯洁,这种他已经没有、也不打算再有的东西。

    上次就是被她这么一眼,就搞到射出来的,文睿叹道:“算了,算倒地赔礼。”端水让她喝,一杯不够,她双眼漉漉,哀求看他。又端来三杯后,他却不甘心这般服侍人,水杯在她面前绕几个圈,逗弄。

    英婉满心满眼都想喝水,一急之下,抬手搭他手臂,急急凑上喝,像小狗怕被抢食一般。文睿微微失神。嫩滑如脂,柔若无骨。上次也是这种触觉,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

    许是绮情起,许是觉得惩罚够了,他坐回来时,好心顺手把她也拉起。然而这好心却是疯狂的开始,那杯水的逗弄,瓦解了英婉的忍耐。喉咙舒缓过后,她的忍耐再难以聚拢,放开呻吟。

    一时车内满是她的呢喃呻吟,“热,痒,啊——难受……”

    她吟得无所顾忌,更生得一副好嗓音,叫得春情荡漾,直直弄得文睿胯下叫热,阳物半硬,他转头,不耐烦地正想道:“你不是很能忍,好好忍着——”

    然英婉却更快一步,手触他胸,直直滑下,去摸他的阳物。雪白玉手隔衣物,急切地顺着鼓鼓囊囊来回抚摸,眼神迷离,娇声哀求:“给我,给我,我要——”小脸泛红,情态毕现。

    文睿一愣,英婉便握紧他阳物,隔衣用从头撸到底,露出刚刚小狗争食表情,又可怜又坚定又低三下四,“给我,我要——”文睿阳物全勃。

    英婉脑海已徘徊了阳物狰狞的样子一整夜,也无数次回味xiaoxue被抽插的滋味。现曙光稍见,她怎放手,一点执念,烧光神志。她低下头百般讨好手中的勃物,隔着衣物,凑嘴在亲手中的勃物。

    这一连串,弄得文睿yuhuo暴涨。明明是想看她挣扎的样子,到现在却是自己在挣扎。她被欲望吞噬,他可没有。他入朝掌事,不是毫无持守。他的确敢亲英婉,也让她帮自己舒缓,只把这不受宠的四妹当婢女,哪个世家公子没有这般跟婢女玩过?知她单纯,一丝天家亲情,他才愿意带她离开公主府,且不让任何人看到她面容。

    但现在,他不能否认,他被她挑逗成功,阳物勃起,叫嚣着狠狠入她、征服她。何况,她于他,不仅是皮rou诱惑,更是从骨子中吸引,可能想守护她的纯真,但更想去摧残、去蹂躏这份纯真——皇家怎会还有如此单纯之人?——对她今夜的忍耐和毅力,他暗自佩服,矛盾之下,因才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