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皇太极宠爱,两人吃醋
受皇太极宠爱,两人吃醋
海兰珠的病越发沉重,偏偏锦州战事将近,这次八旗子弟志在必得,先前让祖大寿骗了一回,这回皇太极筹备亲自出征,海兰珠很是不乐意。 “皇上万金之躯,怎么能亲自上前线呢?” “兰儿,正是因为千万人都看着朕,朕才更需要上前线,给将士们鼓舞勇气。” 皇太极拍着海兰珠的肩膀,此时门外有人通报:“皇后娘娘到,庄妃娘娘到,侧妃娘娘到。” 皇太极立刻将目光投向门口,而这一幕被海兰珠尽收眼底。 凌安丹排在最后进来,低眉顺眼地跟在皇后和大玉儿身后,听她们慰问海兰珠。 “皇上,不如我们在宫中摆祭神杆,替宸妃祈福。” 皇太极自然是无不应允。 “此次朕御驾亲征,还要劳烦皇后总理后宫。玉儿和安丹从旁协助。” 凌安丹乖巧应下,可过两日摆上祭神杆后,竟没有乌鸦肯吃祭rou。宫中由此开始盛传流言,说宸妃魅惑君王,惹了天怒,如今天神不愿意救她,已是病入膏肓。 海兰珠得知大怒,拖着病躯来到清宁宫,哭诉皇后此举意在害她,还说皇后偏心,明明是她和大玉儿两人的姑姑,却只偏疼大玉儿。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皇太极也着急她的病,对提出这个主意的皇后不假辞色。 “此事之后不许再提。兰儿,你放心,朕一定延请天下名医,为你治病!” 凌安丹和大玉儿闻讯赶到清宁宫时,皇太极正和海兰珠深情对望。大玉儿看不过去,痛心疾首地道:“姑姑在你病中cao了多少心,对太医们耳提面命,寻医问药,你怎能说她偏心?” 凌安丹也不好意思不表态:“宸妃jiejie,皇后娘娘确是尽心尽力,这点妾身也可以作证。” “你?你整天勾引皇上,使些狐媚手段,说的话有什么可信?”海兰珠依偎到皇太极怀里,一副吃醋吃得不行的模样。 皇太极的后宫中尽是些各旗送来和亲的嫔妃,一个赛一个的懂事。正是海兰珠这种小女儿情态,吃醋和占有欲让他很是满意。以往,皇太极定是要好好安抚一番,可今日,他却不自在地将手抽出来,道:“兰儿,不可如此说话。后宫皆是侍奉朕的女人,没有勾引之说。” 海兰珠一脸地难以置信,嘴唇颤抖:“皇上,你以前……你竟然为了她……” 皇后和庄妃也隐有所觉,但她们乐见其成。皇太极哄着海兰珠出了清宁宫,皇后提及皇太极御驾亲征之事,有些忧虑。 “此次出征,多尔衮手下控制三旗,若是他想反……玉儿。” 皇后看了看凌安丹,欲言又止。 凌安丹机灵地一福身,借口梧云珠这个时间要找她。可即使她走了,也能猜到皇后会对大玉儿说什么。无非是借着多尔衮的情意,让大玉儿去施加影响力,让多尔衮立誓,永不造反。 因着近来八旗备战,凌安丹好久没见多尔衮,心里也痒,可她不知怎样才能得到皇后的允许出宫。 实在想不出理由,她灵机一动,这事儿,皇上允许也行啊! 晚上,皇太极实在禁不住海兰珠的醋劲儿,如凌安丹所料,来清心阁“偷腥”。一番云雨后,皇太极手里摸着凌安丹滑腻的肌肤,颇有些乐不思蜀。 “皇上何故叹气呀?是妾身方才服侍得不够好吗?” 皇太极沉醉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你服侍得再好不过,朕只是有些感慨,来自家妃嫔的院子,竟都像偷情似的。” 凌安丹低垂眼眸,欲言又止道:“妾身想着……” “嗯?想什么?” 皇太极双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问:“安丹想什么呢?” “妾身不敢随意揣测宸妃jiejie的心思,只是羡慕她和皇上的情深。是以,即使是只能如现在这般与皇上偷得一时的欢愉,妾身也是满足的。” 皇太极是最吃这一套的,他自然认为后宫嫔妃就该如此期盼皇帝,因而凌安丹说的也是理所当然。 趁着皇太极龙心大悦,凌安丹赶紧提要求:“只是妾身整日闷在宫里,确实也无聊。以往在赛音诺颜旗的时候,妾身常和哥哥去跑马,如今……” “你想去?朕带你去。”皇太极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更何况能在马场上让宠爱的妃子看到自己的雄姿。 皇太极去马场,一则打猎,二则练兵。满清的女子也可到猎场上打猎,这回十岁以上的格格都到了野外,母妃们也随行。只凌安丹一个,十二格格才三四岁,她就随皇太极来到了马场上,格外打眼。 多尔衮骑在马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很快又收了回来,注意到大玉儿正看着他。 凌安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晚上,营帐外篝火正盛,达官贵人们交际笑闹,大玉儿在营帐中把女儿哄睡着,正想让苏茉儿差人找多尔衮去僻静之处叙话,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喧腾,一打听,原来竟是海兰珠拖着病体来了营地。 皇太极颇受震动,每一回海兰珠都能表现得比以前更爱他一些。 “皇上,你快去吧。”原本伴在帝帐中的凌安丹善解人意地起身告退,皇太极得了台阶,对她也是怜惜极了。 而凌安丹出了帝帐,转头就趁着众人混乱之际,进了多尔衮的帐中。 多尔衮对正白旗掌控严格,向来不许士兵们耽于享乐,早早吃喝过后,便让大家各自回去歇息。此刻,他正在帐中独自斟着一壶清酒,听了通报之后让凌安丹进帐,抬眸斜瞥她一眼,问:“怎么,深夜来我帐中,是皇太极没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