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绵绵美色多欺瞒
意绵绵美色多欺瞒
孟昭的脸色顿时煞白,她控制住眼神不往脚下飘,心底愈发慌张愈是说不出话来。 “阿嚏!”才张口忽的没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孟昭连忙看向女子,捂住口鼻,“对……对不起,我可能有些受凉……姑娘不必管我,很快家人便会寻来的……” 女子蹙起了柳眉,似是忧虑担心:“那便要等到何时?公子可是不信奴家……” “不是,姑娘……” 女子展露笑颜,又贴你近了些,雨伞刚好够两人使用。 “往这边走。” 不知是鼻尖嗅着的熏香有些醉人,还是女子娇弱美丽的面容逐渐迷离,孟昭有些失语,本要反驳的词全都忘了干净,任由女子隔着帕子牵起她的手…… 走过石子路,走过村后的小桥,河里的水似乎荡漾开来,在雨水落入怀里的时候化开片片涟漪。而一直往前走,孟昭也不大记清走了多远,好似很久又仿佛一瞬,便来到一扇朱门前。 “公子……随奴家走,不要出声哦!奴的姐妹生性顽劣会恼了公子!” 骤然寒意侵骨,孟昭手指一抖想要抽出却不料娇娇柔柔的女子力气如此大,她一时没有抽动,又惊又惧地看向女子。 “姑娘,我不冷了。要不我先回去吧!” 女子眼角却掉下泪来,她也不呜咽,瞧着却更叫人怜惜。“公子是不喜奴家吗?奴出生贱籍,公子瞧不上也是应该的……又不知矜持、毫不知耻,与公子不过一面之缘便邀公子入私宅避雨……” 孟昭见她哭得可怜,美人落泪本就惹人心动,还是个病美人、窈窕弱女子。即便她并非男子也忍不住出言安慰。“姑娘很好,莫要自轻自贱。男女之事本就情之所钟,若对方因为姑娘出身便不屑一顾怕也绝非良人。” 她正绞尽脑汁地想要继续措辞,女子便已经软软靠过来,孟昭浑身一僵,低头便对上她含泪带笑的清丽面容。 “公子是与众不同的。” 她再邀孟昭入宅,孟昭再也无法拒绝,只能暗地期盼这不知是鬼是魅是妖的女子是个善意的。生得这般好看……应该不会太凶吧? 孟昭胡思乱想着,被女子一路牵引着入了厢房。女子为她去寻干净的衣衫,可房中寻出的都是些女子穿着。 孟昭已经冷得瑟瑟发抖还在强撑笑容,见女子又回头看她顿时一个激灵。“怎么了?” 女子道:“公子,是奴家疏漏……宅中只有姐妹并无男子,也就没有男子可穿的衣服。可公子穿着湿衣定会受不住,若不公子先将就着……” 孟昭忙摆手说:“不用,我不冷。” “公子脸都冻白了。” 女子伸出素手为孟昭抹去额头雨水,低声叹道:“公子不必担忧,且在这儿歇息。衣服先脱与奴,奴出去为公子寻些干燥衣裳。” “外面还在下雨!不用了,我……”孟昭咬咬牙,脸一红,“我可以等衣服烘干!” 女子不知想起什么,侧过头去面露羞色,手指牵扯着绣帕,软声说:“那公子先休息吧,这儿不会有旁人过来的。奴……奴也绝不会随意进来,公子放心。” 可你羞涩又跃跃欲试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啊! 孟昭拼命安慰自己,没关系,都是女子,即便是真有想法也没事儿! 待孟昭在屏风后面将脱下的湿衣递给女子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女子的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 女子声音温柔极了:“奴先下去了。晚饭公子爱吃什么?” “等雨停了我便离开……不用麻烦姑娘了!”孟昭生怕女子继续劝阻,又问,“承蒙姑娘收留,我还不知道姑娘闺名……若是不嫌在下,来日孟昭必亲自登门道谢!” “孟昭么……”女子笑了笑,“奴唤阿秋。” “那——阿秋姑娘,多谢了。” 孟昭一颗揣着乱跳的心脏在阿秋离开后才逐渐放松下来。阿秋姑娘如此温软良善,只怕只是将她当做好看的书生拐了回来,应当不会有害人的念头,她们都是女子,孟昭也不必担忧自己贞cao。 她往外探去一眼,见屋门紧闭才舒缓一口气。眼下她身上只着亵衣,女子束胸也遮掩不住明显的曲线,只能借着被褥暂且藏藏。 而孟昭浑然不知,拿着她褪下衣衫的阿秋站在门口未曾离开。如水乡柔软多情的女子深吸一口气,方才收回痴迷的目光。她的手指握紧了犹带体温的衣服,忍不住轻轻嗅了嗅,神色沉醉极了。 “小书生好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