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禽兽吧
你是禽兽吧
第二天清晨,苏语醒来的时候就彻头彻尾地明白了什么叫衣冠禽兽。 尤其当姬泽辞脱下衣服后,彻底从衣冠禽兽蜕变成纯粹的禽兽。 “苏姑娘技艺过人。”姬泽辞冰凉又修长的手指触摸到苏语的后脖颈,顺着椎骨一路蜿蜒向下,点在了苏语的尾椎轻轻一按。 苏语被他折腾了一夜,本就已经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刚睡着,又被他这一戳戳了个激灵。 没好气却还要堆起满脸的笑,轻飘飘地说:“还是季公子功高持久,小女甘拜下风。” 他昨夜谎称自己姓季,叫季宽,苏语便陪着装傻,一口一个甜成蜜的“季公子”。 说好的三皇子姬泽辞性情冷酷不爱与人亲近呢! 她现在可是一摊污浊,体内体外和床上都是一团糟,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将床帏之内布满情欲的味道。只要苏语动作幅度大点,两腿之间又有什么奇怪的混杂液体要流出来。 姬泽辞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让苏语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精气被他那根罪恶的roubang在马眼一张一合间吸了进去。 快要到早朝时间了,姬泽辞待不久了。 苏语半阖眼趴着又要睡,青丝如水淹没了床铺。整个人如搁浅的美人鱼,趴在岸边石头上喘息换气。 姬泽辞本不是个好色之人。 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克制。 可是在昨夜抬头接上她的目光时,水中的月亮便被一只素手拨弄乱了,荡开一层层涟漪。 姬泽辞知道,自己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刻转身走出这间青楼。可是他忍了太久了,不管是性格、政治,还是情欲。 从小他不能吵不能闹,不能和大哥抢玩具;长大了要听大哥的话做好一个臣子,不能和大哥抢太子位。 可是姬泽辞不甘心。 大哥姬泽辰有的,他也想要。 但是对上苏语眼睛的刹那,这世间终于有人能懂他了。苏语的眼神不谄媚不诱惑,反而在清冷中透了一丝怜悯。 姬泽辞向来讨厌别人的轻视,不能接受别人的一丝善意,但是却并不讨厌苏语的那点怜悯。 那点像是在茫茫人海中,看到另一个自己的怜悯。 对自己的怜悯。 满床yin乱气味混着苏语身上的清淡香味,纯洁与欲望交杂,化作一杯清酿的果酒,清甜迷醉。 “快去上朝吧。”苏语用姬泽辞听不清的声音嘟囔着,等姬泽辞一走就能立刻睡着。 姬泽辞随手搂住苏语的腰肢捞起,惊得苏语娇呼一声。苏语的腰盈盈只堪一握,白嫩细软,看着软绵绵的,摸起来却没有一丝赘rou,光滑又有弹性。 本来只是再抱抱她,这细腻的皮肤却让他挪不开手,再加上苏语绵软诱人的娇呼,姬泽辞当即身下又起了反应。 “还是要……再麻烦苏姑娘一番。” 说完拖起苏语的腰,长枪从后直入,搅进jingye和yin水的泥潭,更激起噗呲噗呲的声音。 苏语的身子根本激不得,稍占性事便敏感得不行。 性器刚插入,就听得苏语娇喘连连,叫了一整夜,此刻已是有些沙哑,更添破碎的脆弱。 姬泽辞掰过苏语的脸,红晕浮在国色天香的娇颜上。苏语像是一朵被春雨打湿的花,在微雨中颤抖湿润,不胜娇羞。 即使累得要死困得要昏厥,苏语还是没忘自己的职业素养,露出一个淡然平静的笑,只有眼眸中透着勾魂摄魄的性欲。 姬泽辞眸色一暗,又一次捅到最深处,捅破她脸上平静的神色,将雨中花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