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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根骨头 抹香鲸

    

第三十七根骨头 抹香鲸



    回到座位时高子默的胯下还硬着,在黑色休闲裤上抵出小山丘一座。

    飞行平穩后确实有些人走动起来,不过挺多人就近在中段的洗手间方便,舱内嘈闹了一下,但很快又静下来。

    高子默看了看骆希的方向,她身旁的姚老师好像也醒了,两人窸窸窣窣交头接耳什么。

    再过一会,姚老师又睡了,骆希套好U型枕,也歪着脑袋睡过去。

    高子默拿毯子遮住下体,拉下遮光板,将眼镜取下放在桌板上,戴上耳机,拉起卫衣帽子,斜倚着舱壁阖上眼。

    等到胯下的灼热消退一些,高子默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告白,居然是在经济舱厕所里?!

    也太他妈cao蛋了吧!

    他咬了咬槽牙,想着得再补一次认真的才行。

    少爷始终是少爷,坐惯头等商务、已经和郑谦乐研究起私人飞机的高子默,睡得不算踏实。

    而且还发了个梦,带点颜色的那种。

    梦见了骆希跪在他腿间给他口。

    可能吃了他喂的草莓金平糖,她的舌尖甜滋滋,舔到哪儿都会淌出一地糖浆,那豔红尖尖还想往他马眼里钻,将他流出来的咸腥腺液卷进嘴里吞下。

    张开的小嘴里煨着一口热汤,一寸寸咽下他青筋暴起的yinjing,将rou棍裹在热汤里,然后深深吞到喉咙,腔rou挤压着茎身,把他含吮得额角冒出汗。

    可是,这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得他连气都不敢用力喘。

    怕惊醒了梦中人,宁愿就这么沉浸在梦里,拥有属于他的骆希。

    快感是层层涌来的海浪,高子默想着这样下去可要糟糕,毕竟是在飞机上,梦遗就有点儿太难看了。

    于是他睁开眼,强行划破白茫茫的梦境,醒了过来。

    但,快感还在持续,浪花翻腾,海鸟展翅。

    高子默没戴眼镜,刚醒的眼睛是磨砂玻璃,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加上舱内灯光昏暗,他只能瞧见有一团黑乎乎在他腿间蠕动,而自己不争气的兄弟正被那黑乎乎吮噬得销魂入骨。

    一瞬间,他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眼睛紧闭几秒,再次睁开,高子默才看清是一人儿钻在他的毯子里。

    他背靠舱壁,半侧躺着睡,胯部搁在这一排中间的位置,刚好方便了那人蹲或跪在椅旁行事。

    还能是谁?

    他掀开一角毯子,哭笑不得地看着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骆希。

    腮帮子鼓鼓的,黑暗里星眸依然璀璨,像极了海德公园里贪吃的小松鼠。

    被发现的骆希顿了顿,眼珠滑到眼角,看了眼一脸戏谑的少年。

    脸颊一烫,她倏地夺过高子默手里的毯子,将自己重新藏起来,不让高子默看着她吃jiba。

    刚才她浅浅睡了一会就醒了,也不知道抽起哪一条筋,本来只是想去洗手间重新擦洗一下黏糊糊的下体,却鬼使神差地走到高子默的座位旁。

    深夜的机舱完全静下来了,只有两三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看着电影。

    高子默半张脸被帽子遮住,嘴角抿着,下巴线条犹如刀刻般俊美,手臂抱在胸前,下半身盖着的航空公司大毯子快掉到地上。

    骆希耳内缠缠绕绕着,全是高子默几个小时前的那句告白。

    「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呿,我怎么知道啊……

    当初利用高子默对她毫不遮掩的好意接近他时,骆希也想过这个问题。

    高子默,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帮少年拾起毯子想重新盖好时,视线停留在他胯间,拉不开。

    就算是情欲消退,隔着棉料骆希也能隐约看见那处的形状,是只休眠的小龙。

    小龙刚才没得喷火,还活生生要把火吞回自己肚子里,怎么想都觉得好可怜。

    小龙可能需要呼呼安慰一下。

    骆希口干舌燥,不知是因为机舱过分干燥,还是其他一些什么原因?

    最终她警惕地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快速蹲下身钻进毯子里。

    毯子里氧气不足,骆希憋红了脸,鼻息越来越guntang,嘴里那根像条烧红的铁棍快要把她的唇舌烫得血rou模糊,要从舌尖开出一朵石楠花。

    高子默担心她闷窒息了,还是偷偷用手指撩开一小角,让空气能流进里头。

    额角的汗更多了,心尖似被蚁虫一口口啃噬,酥麻痕痒。

    身体里压下的情欲被丢了根划着的火柴,轰一声,窜得通天高,一颗心脏也被火烧得热烫。

    渍渍水声藏匿在毯子下,云层之上的背德感是刺激愉悦的,翻滚的情欲躁动不安,试图从抹香鲸背上的喷气孔喷涌而出。

    突然前面有个老外站了起来往机尾走来。

    高子默腰背紧绷,拍了拍毛毯里的脑袋。

    骆希停了下来。

    长发的大高个估计睡前喝了不少啤酒,步伐摇摇晃晃,还撞了别人的座位几次。

    高子默微眯着眼,将毯子拉低,基本上都盖到骆希身上,从头到脚把她藏了起来。

    老外没多关注尾排的腥臊之事,很快进了洗手间。

    他赶紧掀开毯子,压着声音说:“快起来。”

    骆希摇摇头,竟又开始吞吐起来。

    高子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就是那颗玫瑰色的金平糖,被骆希吃进嘴里。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小的一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总能容纳进他的硕大。

    手摩挲着yinjing底部,摇着guitou从她上颚往后滑,前端坚硬,后端却是难以言说的湿软,再往后,被吞进更紧迫的空间,香舌下压,喉rou微颤。

    一层层的快感接踵而来,连骨髓里的灵魂都引起了共鸣。

    洗手间传来解锁声音,高子默已经不太清醒的脑子里顿时一激灵,伸手提醒骆希那人要出来了。

    可腿旁那人儿仿佛铁了心要把他拆吞入腹,紧吮着他不放。

    老外洗了把脸可能清醒了一些,走过尾排时仿佛察觉到了些许异常,瞄了黑眸少年一眼。

    高子默脑里一片空白,饶是他胆大包天,也没试过在别人面前近距离地干这档事。

    jiba被吃得脊椎发麻,但他还得努力穩住视线回瞪老外。

    老外挑眉扁嘴,慢慢踱步回自己的座位了。

    胸口顶着的大气松了出口,精关也松了。

    银白色月亮上,绽放开了石楠花。